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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替紅豆包紮過傷口了。
傅慎時心裡還是疼,她手上的傷處理好了,可別處肯定也有傷,還有她心裡的傷。
汪先生覺得自己怎麼說都不合適,速速將人領去客房,叫了他夫人和丫鬟出來,留了兩個丫鬟在院子門口守著。
傅慎時進了屋,看到紅豆的那一刻呼吸都停滯了。
紅豆抬頭望著傅慎時,睜著泛紅的桃花眼,一動不動,像個泥塑娃娃,嬌柔易碎。她的眼睛發花,腦子空白了一陣子,才反應過來,他來了,他怎麼會來,他怎麼來得及趕來!
傅慎時緩步走到榻前,喉間哽咽不能言,低頭看著她受傷的手,探過去拉起來看。
紅豆雙眼水濛濛地看著他,蹙了蹙眉頭,站起身子,抽回了手,帶著些許哭腔道:“你回來了?”
傅慎時點一點頭,將她擁入懷中,揉著她的身子,恨不能將她融進自己的身體裡。
紅豆這幾年個子雖然高了,卻不敵傅慎時,如今也只堪堪到他鎖骨而已,她的臉貼在他胸口,臉頰都擠得發痛。她很快又想起傅慎時食言的事,便要推開他。
傅慎時這幾年沒有疏於鍛鍊,力氣又增了幾倍,紅豆被他鎖在懷裡,根本動彈不得。
紅豆掙脫不開,便仰頭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細聲道:“你放開我!”
傅慎時太想她了,他忍著疼,眉頭一動不動,等她咬夠了,下巴一挪,躲開她的牙齒,便低頭往她唇上吻去。
紅豆唇上一熱,後腦勺也被他託著,整個後背都被他摁在他溫熱的胸膛,他的唇很熱很熱,帶著淡淡的草藥香,鼻尖溫熱氣息噴在她臉上,曖昧得讓她迷離的雙眼眨了眨。他的舌頭靈活地撬開她的牙齒,長驅直入,幾乎要將她吞沒。
傅慎時不管紅豆如何反應,半闔眼眸親吻著她,許久才離開她的唇,與她額頭相抵著,薄唇微張,輕輕地低喘著。他睫毛低垂,掃在她泛紅的眼皮兒上,嘴裡夾雜著草藥的熱氣吐在她唇上,嗓音低沉地問道:“你惱我了?”
他喉結更突,聲音也變了,比從前還要低啞醇厚,像沉沉的古樂器在耳邊彈奏。
紅豆揪著他的衣領子,怒道:“先放開我!”
傅慎時不放,反將她抱得更緊,託著她後腦勺的手掌往側面移去,託著她的下巴,略顯粗糲的拇指摩在她光滑的臉上,道:“紅豆,我終於見著你了……你是不是怪我回來考試卻未與你聯絡?”
紅豆不語,這漫長的三年,她度日如年,怎麼會不怨恨。
傅慎時胸口起起伏伏,又低頭吻著她的發頂,緊緊閉著眼道:“我險些回不來了。”
紅豆心口一跳,鬆了手,悶聲道:“什麼意思?”
傅慎時略鬆了些力道,蹭著她柔軟的墨髮,道:“我一去雲南,就被土司囚禁了。”
紅豆驚訝地抬眸看他,傅慎時深深凝視著她,灼熱的眼神裡帶著濃濃的思念。
第129章
紅豆與傅慎時共患難過; 她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 傅六也許會因為自卑而遠離她; 卻絕不會騙她。
她問傅慎時,他初去雲南,怎麼會被土司給囚禁了。
傅慎時拉著紅豆坐下說話; 兩個人在榻上抱坐,紅豆本不想抱,是他不肯鬆手,生怕她跑了似的,硬要將她禁錮在懷裡。
他解釋道:“我按照胡御醫指的路; 帶著他的書信去找了他的師兄——現在是我師傅。師傅與土司關係密切,我去的時候; 師傅不在; 我沒等多久,土司的獨女便來了師傅家裡找草藥; 她像是經常來替她祖母取藥; 對醫術也很有興趣。她瞧見了我; 與我說話; 我素不喜與人交談; 更遑論是個姑娘; 不過不言語; 便惹惱了她。”
紅豆心中泛酸; 嘴上無言; 抬頭瞧著他的臉……若非這三年吃了些苦頭; 從前其實有些女相,用俊逸形容已經不足夠,說是漂亮冶麗,也都不算過分。
傅慎時捉住紅豆的手,往他下巴尖兒上摸,青黑的一小片,摸上去有點兒扎手——這是男人才長的東西。
紅豆頓覺好笑,心裡的醋味兒也淡了,卻還是板著臉問道:“然後呢?你三年都沒尋著機會出來,所以一封信也不給我寫?那你是怎麼逃出來,還回京科考了?”
傅慎時將她抱得更緊,放軟了語氣哄道:“你先聽我說完。”
“我聽著。”
傅慎時慢慢兒地,把事情捋清楚,說給了紅豆聽。
土司的女兒很嬌縱跋扈,傅慎時越不搭理她,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