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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著他一起往屋子裡去。
懷孕風波暫時揭過。
傅慎時九月便調入了國子監,監裡祭酒因為有政務在身,不掌事,國子監裡的事,都壓在他這個司業身上,如此倒也便宜。
他與紅豆二人不辭辛苦,花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完善了國子監裡的規章制度,小到出、罷時間,無一不足。
紅豆細化原有的學分制度,將國子監習業的六堂,根據不同堂的難易程度,設定了不同的學分和獎勵,其中除了國子監原本就要發放給學生們的日常用具,比如筆墨紙硯和碳火,有向朝廷要了些“榮譽獎賞”,這些雖是虛名,但對於讀書人來說,榮耀比實實在在的筆墨,更能吸引他們上進,再加上這些榮譽與將來他們出監入仕掛鉤,必然能調動學生積極性,而這些對朝廷來說,一分銀子都不花。
另有其他手段不表。
舉業方面的事,則是傅慎時與國子監還有翰林院等許多賢儒,共同商議、調整、下定論。
傅慎時的這一套規章制度,很快在內閣和皇帝手上透過。
一月之後,傅慎時親自和國子監裡原本風評很好的博士、助教、學正等官員一起,帶率性堂的學生,在率性堂實行了此制度。
傅慎時有真才實學,是大業開國以來,唯一連中三元的狀元郎,又是長興侯府嫡出子,寧王的女婿,儘管他教學嚴苛,國子監的勳貴子弟,先是敢怒不敢言,偶有幾個不服管教的,被他鐵面無私地踢了出去。
傅慎時辛辛苦苦和國子監裡的官員們一起苦熬了大半年。
次年,皇帝開了恩科。
八月再次鄉試,舉國錄取人數,一千一百五十七,京城錄取了一百三十五名舉人。
率性堂一百三十二個學生,中了九十九個。
儘管其中有三十個名額,是根據朝廷規定,必從國子監裡取出來的三十個舉人。
但國子監裡的監生能中九十九個舉人,依舊是史無前例。
鄉試試卷都是彌封過的,評完了卷子,考官、評卷官拆閱之後,才知道這些考生大部分全是國子監的!
其中很值得一提的是,今年北直隸的解元也是國子監的。
科舉從三十一年前乙卯科開始就有一項規矩,順天府解元只取北直人,也就是說,京城的解元郎,只能取北直戶籍的人,其他外來國子監的儒士、吏員、歲貢生等等,統統沒有機會在京城取解元。
這項規定,原是為了平衡北直隸與別省解元名額的比例,施行久了,別省考生難免心生怨懟。
但這一次,雖然中解元的該監生是北直戶籍,他的考卷一貼出來,所有考生心服口服。
今科解元,眾望所歸。
另有其他國子監的舉人,文章水準也遠超落第者。
國子監一下子成為名副其實的頂級學府。
傅慎時等人大受褒獎。
其中中試者不乏勳貴子弟,世家大族家中看完了鄉試的榜,發現自己家郎君竟然取中了,頭一件事不是去置辦酒席,而是往長興侯府來道謝。
傅慎時統統沒見。
另有國子監其他六堂的學生家裡,擠破腦袋想託上傅慎時的關係,讓他開後門兒,把學生放率性堂去,跟著他一起讀書。
傅慎時也統統沒見。
他這兒的後門打不開,旁人便想到了紅豆身上,變著法往侯府送禮,紅豆不愛應酬,也沒見人,這些事全推給秦氏和姜氏去做。
秦氏樂此不疲,瞬間煥發活力,一時都忘了催紅豆生孩子。
長興侯府很是風光了一陣子,後又因一件事,傅慎時再次出了名。
今年北直隸的解元郎不是別人,正是往昔傅慎時與紅豆開發財坊時,不足十六歲便入入坊與人生事,後被趕出賭坊的於大偉,前任兵部左侍郎的小兒子。
於家三年前遭了變故,於老夫人去世,於侍郎守孝兩年整,正好那時候朝堂上經過疫病等風波,有些位置早換了人,等他再上任,哪裡還落得到兵部左侍郎的官職,如今雖然還是正三品,手中權力卻不如原先的兵部左侍郎。
於大偉母親去的早,家裡是當家的是繼母,最疼愛他的便是他的祖母,他祖母去世後,臨終留下遺言,勸他發奮讀書。
於大偉便去了國子監奮起讀書,正好一年前遇上了傅慎時進了國子監,他考進率性堂,在傅慎時手下讀了一年的書,夜以繼日,不辭辛苦,這才寫得一手好文章,中瞭解元。
於大偉發奮讀書,並在傅慎時等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