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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大力。”
王氏一笑,不再多說。
鄧環娘和三夫人董氏因沒出上什麼力,也即客套上兩句,不過因著她二人都是事出有因,自然沒人真怪,王氏只半玩笑著對董氏道:“你如今可是名正言順的在躲懶啦。”
董氏礙著老太爺在,不敢太過表現她那小女兒情態,只捂著肚子笑嘻嘻稱“是”。
說完這一席話,老太爺的思維忽地又跳躍到幾個孫女身上,他指著明珠和明玥問:“這兩個丫頭怎麼都是病怏怏的?”
他一問,其他人便不敢多嘴,王氏兩句話就略略帶過,至於明玥的傷也只說是幾個孩子在園子裡玩耍時不小心。
老太爺微微皺了下眉頭,卻也沒說什麼,自打鄭佑誠娶鄧環孃的事他一力拍了板,事後約莫也覺得駁了王氏的面子,因此打那之後他對於後宅的事幾乎是一概不問,全由著王氏做主。
不過眼下瞅著四個孫女三個都是虛弱,只一個完好的明霞還像是被明玥那一摔給嚇著了,怏怏的沒什麼精神,老太爺嚴肅的面容倒是溫和了些,隨即見明玥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崇敬而又好奇的看著自己,全沒把身上的傷當回事兒一般,老太爺下意識想要哄這最小的孫女兩句,然而他嚴厲的久了,竟是不知道該如何慈祥,憋了半晌才對幾個孫女一板一眼的說:“要好好吃飯,以後才能像祖父一樣英姿勃勃。”
幾個女孩兒面面相覷地互看一眼,不明白她們為何要英姿勃勃,但祖父說了她們也只好恭敬而又茫然的應聲。
老太爺說完也意識到自己說的不甚好,又把孫女當孫子了,於是他咳嗽一聲,直接起身往外走,邊走邊道:“時辰不早了,都趕緊回去,明兒一早還有正事。”
一廳的人目送他的身影飄飄而去,都有些想笑不敢笑。
二夫人和三夫人午時都知曉老太太這裡的動靜,然而都裝不聞,晚上時見了自然不能再裝,本來打算正說幾句面上的話,結果老太爺提前結束了,把她們未出口的話都給堵在了肚子裡。
不過兩件事都是長房內裡自己打自己,老太太也不想她們多說,便含混著過去了,二夫人也是沒多提鄭明珠的事,只說將扎鞦韆的小廝、婆子都打了二十板子,又乏了一月的月錢,王氏聽了也就罷了。
眼下有正經事,眾人也都不在這上面多言,聽老太爺的話各自回房早早歇下,第二日人人早起,忙前忙後地收拾著前往安縣祭祖掃墓。
整整折騰了兩日,第三日中午才算祭掃完畢,浩浩蕩蕩啟程回了燕州城裡,一路上車來人往,皆是清明祭掃之人,馬車行得慢,近傍晚才到家。
眾人都累得不輕,王氏連晚上的問安也免了,各方得了令,都拖著步子回去休息了。
二更入夜,三夫人見夫君歇下,她自己倒沒什麼睏意,由著鄧嬤嬤攙著去了外間,她見劉蒙媳婦已然侯在哪裡。
鄧嬤嬤在圈椅椅面和靠背處各墊了個靠枕,三夫人懶懶地坐下來:“我的天,總算得了個空,這幾日把人忙得頭都暈了。”
——實際相比起來她真可說是最清閒的一個了,她這個身子讓她萬事皆做不得。
劉蒙媳婦上前一步,將一張小方塌放在她的腳下,以便她搭著腳更舒服些:“再忙您也得以自己個的身子為緊要。”
三夫人笑了笑,問起正事來:
“這兩天沒顧得上見你,一來是忙,二來大姑娘那吃食上出了事,雖說廚房是摘清了,但我不好說什麼,免得要落了人口實。今兒就是想問你,這事是真跟廚房沒幹系,還是有人被著你動了什麼手腳而你不知道?老太太那拿慶婆子定了罪,我卻是不信那婆子真有這個膽子的。”
劉蒙媳婦微微躬著身,聞言答道:
“說來也巧,夫人那日不是想吃炒紅果麼?我想著那個東西煮熟後要放涼了才好吃,便提前讓劉嬸子去煮,所以從慶婆子來,到廚娘做甜湯的這過程中我一直都在,是不大可能有什麼人動手腳的,直到小桃子試了湯,慶婆子帶著甜湯出了廚房有一會子後我才離開。且出了事之後我把廚娘也問了一遍,她們那兩個灶是分開的,中間也沒出什麼差池,倒確實與廚房這裡沒幹系。”
三夫人將腳緩緩踩在榻上,思索著出聲:“不是廚房,倘使也不是慶婆子,那。。。。。難不成是明珠自己?”
但下一瞬她就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你看這事最終的結果是打發了慶婆子,明玥與大嫂又沒事,明珠為了一個奴婢那犯不上。廚娘。。。。。也都是咱們後來換的麼?還是之前二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