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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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又要打戰了。你說有這幫人,國家如何能富強?”司徒南不客氣地譏笑道,“要不你回大陸去,鬧鬧革命什麼的玩玩,說不好能混個督軍大帥什麼的?你如果有心的話,要人沒有,要命也不給,但給錢,槍炮什麼的也不會缺你的,咱倆的交情,你風光我不也沾光嗎?”司徒南似笑非笑地說道,不知道他是想徹底打消何文秀不切實際的念頭還是想鼓勵他。
說起來就一把火,前幾天居然有個自稱是什麼同盟會,嗯,好像改名為國民黨還是什麼中華革命黨的北美分部的負責人找上門來鼓動司徒南入夥,按照那個傢伙的話來說就是有錢出錢,有力出力。
其中的意思很明白,不就是要錢唄,倒也不知道這個傢伙從哪裡打聽來司徒南的身份的,司徒南一直沒有和這些傢伙有往來,估計是司徒南在洛杉磯的工廠招了不少華人,從他們口中知道司徒南這個大老闆原來還有華人血統吧!
實際上,這事也瞞不過有心人,現在怎麼說司徒南也是加州乃至西部的商界的風雲人物了吧!司徒南投入大筆資金,陸續地開了不少工廠,現在產品源源不斷地銷往歐洲,石油,鋼鐵,迫擊炮廠,肉類製品,等大批產業的興起直接或者間接都跟司徒南有聯絡,司徒南還有幸到州長家裡做客呢!當然現在還沒有好萊塢,州長也不是那個強壯的影帝。
司徒南知道這幫革命黨成不了事,但畢竟不少革命黨都是熱血的理想青年,將心比心,如果自己不是個特殊品種的話,也比他們好不了到哪裡去。獻身於理想的人應該得到尊重的,所以司徒南也不好拒人於千里之外,便出面敷衍了幾句,當然還捐了10000美元。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為了打消他們繼續糾纏的念頭,司徒南最後說道:“林先生,我是個商人,講究投資回報,但無可否認的是,我是華人,身上還留著中華的血液,所以國家強大也是我樂見的。說真的,你們的主義在我聽來是籠統的,缺乏實際,還有那麼一點動聽,讓人鼓舞,但打動我的不是你們所謂的什麼主義,又或者那個領袖的威望,而是你們當中為理想獻身犧牲的精神!”
有些話司徒南沒說,事實上辛亥革命還有之前的一系列革命的資金大部分都是來自於海外華人的捐款,用海外華人特別是東南亞的華人是革命黨的提款機這句話來說一點也不過分,但事實上先不論這些資金的用處怎麼樣,或許愛國是不應該計較這些的,但想到千百萬華人用他們的血汗錢還有生命竟然一點也改變不了自己悲慘命運,甚至還見不到好!
抗戰的時候,海外華人對祖國的貢獻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說的清的,但是有華人移民或者在海外掙扎生存一來,就沒見過大陸政府有關心海外華人的利益的,不管是大陸動盪還是已經獨立自主了,一紙空文就把大量華人拒之門外。二戰後,東南亞的殖民地紛紛獨立,而成了棄民的華人則陷入了尷尬不已的局面,不溶於當地的土著,回國的大門緊鎖著,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只能夾著尾巴做人唄!終究華人還是二等公民,他們刻苦經營的產業也常常成為土著垂涎的目標,也成為了土著施暴的物件而毫無還擊之力,只能哭著喊著,等著全世界一點廉價的同情。到了,司徒南穿越的時代,華人已經逐漸成為一個歷史名詞了,因為隨著一代代新出生的華人後代不斷地同化,他們穿著,語言,姓名,思維都跟當地的土著沒什麼兩樣了,傳統的影響在他們身上幾乎是越來越少了,幾乎微乎其微了,除了剩下一小部分華人還在苦苦堅持著。
司徒南之所以知道這些,跟他前世分不開的,前世他老爸就是因為有個在東南亞那邊歸國的華僑親戚借給他一筆錢,他在能在改革開放的時候抓住機遇,加上自己的努力發了家,不然司徒南怎麼可能去美國留學啊!
在前世,能出國留學的中國青年都是有錢人的子女,嗯,當官的也可以,順便還可以轉移從國內貪汙的資產,農民的兒子,工人的兒子可以去留學嗎?不可能!別說是留學,在國內上學都艱難!
同是移民,歐洲的移民到了美國後成就他們的新國新夢,而華人卻求生存而不得!為什麼詫異如此大呢?或許是五月花號上的新教徒是帶著新國新夢,建立一個理想的宗教世界,獨立平等地處理彼此的關係,還沒到岸就在船上籤了《五月花號公約》。結果他們實現了自己的夢想,現在美國的主流就是清教徒,一方面他們透過自我奮鬥創造新生活,過著充裕而不奢侈的生活,一方面他們努力地透過創造財富來實現自我價值,很多人死後都把遺產捐給社會。美國不少有名的博物館,學校,圖書館等等都是私人捐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