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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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較量呢。
宋嘉樹聊了一會後就離開了,回到了林毅夫那邊,應酬他那些革命黨朋友。儘管這些年多了個便宜女婿,沒把他氣死,但宋嘉樹跟革命黨走得太近了,脫不開了。
司徒南還以為宋美齡也跟著離開呢,可惜沒有,她留下來了,繼續和司徒南攀談。
令司徒南有些奇怪的是,這個宋家的女兒漢語說道不是太好,有些詞說得結結巴巴的。
“我11歲就在美國上學了,平時漢語說得不多,讓司徒先生見笑了。”宋美齡有些歉意地說道。
“呵呵呵。沒事,可以理解。”司徒南毫不介意的擺擺手,微笑說道:“宋小姐說英語就行了,我聽得懂。”
宋美齡的英文比漢語說得要好得多,從她的話中,司徒南知道這是一個比自己還要洋化的中國人。
怎麼說呢?宋美齡先後在新澤西州薩米特鎮以及喬治亞州梅肯市的皮德蒙特學校、威斯里安女子學院就讀,1912年進入馬薩諸塞州的威爾斯利學院。
怪不得這個女孩子看起來洋氣,跟她交談起來就發現她熱情真誠,直接大方,口才很好,思維敏捷,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想法,而且還試圖掌握談話的主動權,一點也不像司徒南印象中的中國女人。
有點女強人的味道!以後持家有道不好說,但御夫有術卻是肯定的。司徒南有些八卦地想到。
“對了,司徒先生,你對歐洲現在的戰爭有什麼看法?”宋美齡問道。
“沒太多的看法,這是一場狗咬狗的戰爭,不過倒是讓美國人賺了不少錢。”司徒南才不想跟一個女人討論戰爭這個話題呢!
司徒南的話宋美齡還真不知道怎麼評價好,他說的都是事實,美國的報紙也是這樣報道的,只不過說得沒有司徒南這麼直接,聽起來有些刺耳。
“不過戰爭總是很殘酷的事情,會殺死很多人,真希望仁慈的主拯救那些可憐的人!”宋美齡有些祈禱地說道。
憐憫眾生的話居然從一個十**歲的女孩口中說出來,這個女孩真有些天真啊!不過樣子倒是挺虔誠的。
司徒南覺得有趣,他自認為不是主的信徒,見慣了太多死亡,他早已心黑如墨了。天地不仁以萬物為騶(這個字不會打,查字典也查不出,汗!)狗,這是一個血淋淋的時代,人要懷有仁慈之心,但不必總是悲憫世人。
司徒南記得當初自己還為戰爭爆發而狂喜呢!這個世界不打戰美國人怎麼做生意啊?就像上了癮一樣,就算別人不打戰,美國也要挑起戰爭來的。對於戰爭對美國經濟的促進作用,司徒南可是體會深刻了。
“司徒先生,你在想什麼啊?為什麼不說話啊?”宋美齡見司徒南沉默不語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什麼心事。
“我在為宋小姐的善良感動。”司徒南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心已經蒼老了。
“對了,剛剛我聽宋小姐說差不多已經畢業了,請問有什麼打算嗎?”司徒南看見宋美齡很健談,有涵養,受過高等教育,這不是一個理想的秘書嗎?他突然閃過了這樣一個念頭。
“我打算過完中秋節後,到學校辦理畢業手續,然後回國,可能會從事教會的工作。”宋美齡道。
“哦!”原來人家早有安排了,而且又是為主服務,司徒南實在不好意思撬主的牆角,於是便打消了請她做自己秘書的念頭。
以前司徒南還是個無神論者,但連穿越這麼狗血的事情都發生在他身上,他對飄渺的神靈有了一絲敬畏。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哪路神仙弄來的,到底是佛法無邊還是上帝萬能抑或是神秘的真主?
司徒南還沒搞清楚,不好隨便成為某個帶著光環的傢伙的僕人,所以只能敬而遠之。遠不了之就敷衍之。
“對了,冒昧問句,那個是你爸爸的好朋友嗎?”司徒南看見遠處的宋嘉樹和林毅夫那些人相談甚歡的樣子,便向那個方向努了努嘴,隨口問道。
“林伯伯和我家是世交了,他是孫先生的得力助手,我爸爸是孫先生的好朋友,我姐姐還做孫先生的秘書呢?孫先生可是革命的領袖呢!”宋美齡說道孫先生,樣子變得恭敬起來了。
靠,怎麼走到哪裡都碰到這幫革命黨啊?
司徒南不由得感慨革命黨雖然組織混亂,魚龍混雜,成不了大事,但人家人脈就是廣,跟海外華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走到那裡都吃得開。
“你姐?你姐是誰?”司徒南接著問道。
看這宋美齡的樣子就知道她姐姐也差不到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