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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變異,那些樹木也發生了變異,雖然肉眼看上去並看不出來。”蕭梧拉著秦笙來到院子裡,把自家院子裡的幾棵樹指給她看:“每當達到臨界值的時候,它們會自動的搖晃枝幹,把多餘的積雪給抖落下來,你有沒有注意到,樹底下的積雪比起其他地方顯然要厚一些。”
這樣簡直就是一舉兩得,既減輕了樹冠樹幹的壓力,也如同厚厚的被子一樣把地下的樹根和底下的枝幹給保護了起來,保護樹木安然度過整個冬天。
等到了春天,溫度升高了,這些積雪融化之後還可以成為灌溉用水,滋潤植被。
老太太唱著黃梅小調在廚房裡用大鍋煮豬大骨,裡面還放了自家做的酸菜,酸爽開胃又熱乎,外面鐵鍋的鍋壁上貼了一圈玉米麵小餅子,這就是他們的晚飯了。
只是吃飯之前,家裡來了一個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客人。
陸樂年的樣子很憔悴,衣服一看就是穿了多長時間沒洗過了,油膩膩髒兮兮的,頭髮鬍子也有段時間沒有修剪過了,配上一身髒衣服,簡直像個野人一樣。
“你們寨子裡的人把我當成要飯的了!”陸樂年一見到蕭梧,抹了把臉一臉滄桑的說:“不是我說,哥這一身好歹都是名牌,就算髒了點兒,質量也是槓槓的!把哥當成要飯的了,這是什麼眼神兒啊?”
“你身上這都什麼味兒啊?”秦笙還沒靠近就險些吐出來,一手捏著鼻子連連往後退:“多長時間沒洗澡了?就你身上這味兒,比我們家的牛羊還衝呢!”
陸樂年拽著自己的衣袖聞了聞,可能是穿這身衣服時間久了,這味道早就跟他同化了,他一點都不覺得臭。。。。。。
“先進屋!”蕭梧看到陸樂年這一身狼狽的樣子,心裡就先有種不大好的預感了:“笙笙,你去燒些熱水,讓陸樂年好好洗乾淨。”
“行!櫃子裡有你的棉衣,你找出來給他穿吧!”秦笙也知道陸樂年這麼一身狼狽的出現在這裡絕對是有問題的,她沒有多問,去灶間燒水去了。
陸樂年狠狠的洗了個熱水澡,穿上蕭梧的厚棉衣出來,感覺整個人好像輕了十幾斤,走路都有點發飄了:“還是乾乾淨淨的舒服!你不知道,我這一路上遭老罪了,沒有酒店旅館開門不說,還隔三差五遇上打劫的,要不是哥機靈,說不定這一百大幾十斤就交代在半路上了。”
他一手拿著毛巾擦著滴水的頭髮,忽然耳朵裡聽到咔嚓咔嚓的聲音,回頭一看,自己的死黨手裡拿著一把雪亮的剪刀,正衝著他露出大白鯊一樣的微笑。
“臥槽!”陸樂年瞬間後退了好幾步:“你想做什麼?有話好商量你把剪刀先放下!”
“想到什麼亂七八糟的地方去了?”蕭梧手裡的剪刀咔嚓咔嚓響,不由分說一把按住了陸樂年:“看看你的頭髮鬍子,快成了野人了,難怪別人把你當成要飯的!”
原來是剪髮剪鬍子啊!陸樂年鬆了口氣,主要是蕭梧那張斯文敗類的臉殺傷力太強大了,尤其斜著眼睛看過來的時候,總覺得他在打什麼壞主意:“不是,你會不會理髮啊?要不然咱們找個專業的理髮師來幫忙?”
“你腦子糊塗了?這個時候上哪兒去找專業的理髮師?”就算有,也早回老家種地去了,何況他們這小地方,專業的理髮師最精通的大概就是剃平頭了:“老實點兒,剪到你耳朵我不負責啊!”
陸樂年頓時不敢動了,開玩笑,那把剪刀一看就很鋒利,他要是歷經艱辛萬苦全須全尾的到了地方,結果卻在死黨的剪刀下光榮負傷,那得多冤枉!
蕭梧找了張大塑膠布給他披著,防止頭髮茬子掉進衣領子裡面去,然後就像模像樣的一手剪刀一手梳子,咔嚓咔嚓修剪了起來。
陸樂年看到自己的頭髮一簇簇的落地,心臟一個勁兒的緊緊揪著,他記得以前造型師給他修剪髮型的時候,頭髮都是一點一點修剪下來的,可沒有一簇一簇這麼豪放啊!蕭梧看著很有自信的樣子,總不會坑他吧?
老太太得知陸樂年來了,估摸著這個點兒大概是還沒吃飯的,鍋裡的酸菜燉大骨還沒到火候,貼餅子也還沒熟,老太太就獻給下了一碗麵條,麵條上堆著金燦燦的雞蛋和嫩綠的小油菜,一看就叫人忍不住的垂涎。
秦笙端著麵條進來,一眼就看到了陸樂年的新形象,好險沒把手裡香噴噴的麵條給扣到地上去。
這是剪的什麼啊?虧蕭梧一臉冷靜慎重好像在經手一件世界上最神聖的事情一樣,可是他手底下剪出來的那是什麼玩意兒?高一撮低一撮的,活像狗啃的一樣,還不如他以前修剪草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