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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樣可有想過我們的感受,周玉蘭現在在家裡經常給賈赦叨叨一些京城和以後的局勢,還有怎麼培養後代子孫的話題,每天都叨叨這些,唸叨的賈赦都印在了心坎上,他自己有事做,能被娘子,兒子需要,渾身都充滿了幹勁,還有沒有和一群紈絝廝混以後,整個人都神智清醒不少,至少智商線上,雖不高,但也比蠢貨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有思考的能力,知道自己是什麼人,哪些事人該交往,哪些人該遠離,什麼事可以做,什麼事不可以做。
他結交了不少不同階層的能人,娘子說了,結交的朋友,可能不是權貴也不是大戶人家,但是這人的品質一定要沒有問題,不能是個沒有道德底線的人,他就是按照這個去結交朋友的。
紫禁城的康熙爺,也知道賈家在京城引起的騷/動,這是好事,他是天子,天下之主,也希望被自己的子民千秋萬代的歌頌,也希望能把他的一生載留史冊,百姓還能口口相傳,自己是一代明君。
對於主動還銀的賈恩侯還有張家,賈敬都記在心裡。這是辦的好,康熙爺很要面子,大臣欠的這些銀子,他本人是不會主動提讓他們還的,可是不代表他不記得,要不也不會有幾年以後,四爺追賬的事情。
離四爺家裡宴客的時間還有幾日,這幾天賈母也消停了下來,這幾天不能和老大對著幹,這傢伙現在越來越邪性,她越來越把控不住他。
大兒媳呢,就是個沒用的哭包,遇到事不是鵪鶉就是哭,也不知道當初怎麼就找了這麼一個沒用的兒媳,要是她稍微有用點,或者不聽話,自己也有挾制她的辦法,由不得老大不停自己的。
她感覺在這個府裡,自己的權利和影響力是越來越差,再這樣下去,自己還有什麼立足的地方,不,她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一定要想辦法,讓老大和以前一樣聽自己的。
賈母這幾天思考的問題,一直都是如何讓老大賈赦再聽自己的。
賈瑚歪歪扭扭的走過來,趴在親孃的膝蓋上,嘟嚷著:“娘,娘,娘。”好似怎麼也叫不夠似的。
“噯,乖兒子,來,給孃親親。”
“嗯,親親。”母子倆玩親親,玩的不亦樂乎,周玉蘭辦事效率高,府裡的事情,早上起床不久就全部辦完,剩下的時間,不是閒著無聊,就是逗逗兒子,兒子還小,睡覺的時間又多,她無聊的時間也多。
不過她是當家夫人,出府逛逛,可沒有人會管她。
賈赦兩天前已經四貝勒府裝完玻璃,這兩天還有一點玻璃,自家是生產玻璃的,按說應該給自家也安上,但是這榮國府也住不了多少日子,夫妻倆就沒有打算安玻璃窗。
早上早早起床,夫妻倆給賈母請安以後,帶著兒子賈瑚,到新家去看看,順便在張府消磨一天時光,這段時間周玉蘭回張府的時間可是很多的。
現在的一等將軍府,皇帝親自御賜的牌匾已經掛上,府裡現在做的都是屋內的活,打傢俱,還有一些零碎的活計,就是張母也是時常過來看看,幫著女兒掌掌眼,怕女兒年紀小,很多事情都不懂,被別人忽悠。
剛到張府門前,側門已經開啟,管家福伯候在一邊,“大姑奶奶,大姑爺,小公子,快進府,夫人一直等著呢?”
一家三口坐著暖和的軟轎,到了張母的院子,府裡的男人都在上朝或者衙門,賈赦也是要拜見岳母的,跟著就一起進來了。
賈赦拜見過岳母,就打轉去了隔壁自己的府邸,周玉蘭和母親還有賈瑚坐在熱炕上,聊著天。沒有一會兒,周玉蘭的大嫂過來了,帶著最小的嫡女,比賈瑚大兩歲,其餘的孩子都在讀書。
孩子有伴玩的高興,也不需要大人哄。
張母一直擔心,女兒在賈府被那偏心的婆婆虐待或者被偏心的婆婆指責,畢竟承爵的是女婿。
張母拉著女兒的手問:“你婆婆最近忙沒有作妖吧?”
周玉蘭看了一眼母親和大嫂,用手帕給邊上玩鬧的兒子擦擦嘴,最後才說:“怎麼可能不作妖,過些天估計有大妖要作,玻璃工坊的份子,她想替她心愛的小兒子要呢?原本這兩天就要鬧妖的,可能是怕我們去四貝勒府裡告狀,或者擔心我們說什麼,她才消停這幾天的,等著吧。等四貝勒府的宴會結束,她還有大招等著我們。”
“那咋辦,她畢竟是女婿的親孃,這要鬧起來,你們說不定得吃虧,她還真是敢想,這玻璃工坊發份子也是她敢肖想的,真是不知所謂。”
張母別的不怕,就是怕那老婆子用孝道壓制自己女婿和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