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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點。”
南宮燁笑說:“這天一會兒晴,一會兒陰,真是陰晴不定哪。”
南宮懿故作認真地開啟窗子,探出半顆腦袋,看了一會兒,呢喃道:“明明是黑夜,也會出大太陽,怪了,怪了。思思,南宮燁不會被重生君子衝擊地瘋了吧。”
左思思淡淡道:“這也說不定。”
“你們倆欠揍,拿本王消遣,本王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良善,被人黑了,也縱容他。”南宮燁別有深意地瞧著左思思,南宮懿的目光開始遊移,從南宮燁到左思思……
南宮懿勉強說道:“你們能到外面去調情麼?”
“不行。”
“不行。”
兩人異口同聲道:“要去你去。”
南宮懿縮回到角落裡,一條絹色繪墨手帕從他廣袖中飄出,輕輕地打了個旋兒,落到車板上,南宮燁俯下身子,拾起這塊手帕,目光一閃,神色不變,淡然道:“南宮懿,這塊手帕你從哪兒得來的?”
“你說它,血蝶送我的,她說是從重生君子那兒偷來的,我想重生君子竟藏著這麼一塊手帕,肯定對他很重要,所以,我便央著血蝶將它送給我。”南宮懿悵惘,失意地搖頭嘆息。
南宮燁意味深長地瞧了一眼左思思,左思思驚訝萬分,好眼熟的手帕,手帕雖已泛黃,可上面的山水人家無疑出自自己。
幼年時,她沒事便拿畫畫作消遣,不是畫在泥地上,便是刻在石頭上,亦或是某一棵大樹上,總之,要想在桃花寨找到她的畫跡,絕非難事。她認認真真地畫,也只是畫過那麼一次,洛君城二十四歲生辰時,她絞盡腦汁地為洛君城準備生辰禮物,可想了半個月,挑了那麼多東西,沒有一樣是合她心意的。
倒是多日不見的洛君城提醒了她,“要想送得別出心裁,還不如自己動手做一份。”
這塊手帕,是她送給洛君城的生辰禮物,可為什麼會到了重生君子的手裡,那個帶著銀色面具的男子,說話陰陽怪氣,為人處事怪誕,這和她印象中的洛君城沒有一點是重合的,可正因為他的刻意為之,左思思才會仔仔細細地回想每一個細節,神思飄飄,陷入杏子林,密室中地談話轟然出現,她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他怎麼會,他怎麼會……她不敢想。
她手緊緊拽著,長長指尖掐進肉裡,絲絲紅血流了出來,俯下臻首,低垂鳳眸。南宮燁神色晦暗不明,輪廓深了,眸子暗了,見她如此苛待自己,終於憤怒一聲:“別拽了,手不疼麼?”
左思思抬首,清澈照人的淚光,晃人眼目,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惡,“南宮燁,手帕給我。”
南宮燁遲疑了一會兒,終究將手帕遞給左思思,隨之側對著左思思,臉冷了下來,再也提不起興致。
南宮懿忽覺自己做了錯事,兩人冷戰貌似跟重生君子有關。
月夜,又是月夜。
他們冷戰了一段時間,彼此生疏了不少。
同一屋簷下住著,避不了抬頭不見低頭見。
南宮燁側躺在外間榻上看書,左思思吹熄了床前明燭,蓋著鴛鴦暖被,和衣睡了。
銅漏聲聲,南宮燁打著盹兒,書不知何時掉到了地上。不知過了多久,南宮燁悄悄從榻上起身,輕手輕腳地開了房門,又輕輕地合上房門,正準備往外走,胳膊卻被人拽住,他回首,左思思披著外衣立在月光下,益發身姿婷婷,她髮間暗香如縷,南宮燁只覺好聞。
左思思柔聲道:“南宮燁,自從你回了王府,每日大半夜的都要跑出去,難道你不知道這樣做,我會擔心麼?”
南宮燁用另一隻手拍了拍左思思拽住他臂膊的手,溫言道:“思思,我只是出去透透氣而已。”
“哪有人深更半夜地出去透氣的,還一去三兩個時辰。”左思思反駁道,好看的櫻唇微微向上翹起。
南宮燁眉頭舒展,笑道:“我又不會紅杏出牆,思思,你大可放心。”
“你敢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就會讓你曉得晉王府的家法有多厲害。”左思思冷冷道。
“我皮肉嫩著呢,經不起家法伺候,我去外面買點小吃,你要吃什麼,我給你買。”南宮燁好言好語地哄著左思思,眼波柔情膩人。
左思思笑了笑,道:“好吧,看在你替我買吃的東西,我就放你一馬,記得帶點四季芳齋的糕點回來,那兒的糕點,可好吃了,一說到四季芳齋,我的舌頭便酥麻麻的。”
南宮燁親暱地用手指輕颳了一下左思思的鼻樑,左思思蹭過去,緋紅著臉投入他胸懷,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