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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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柏廣彬,艾陽也感覺出來並且做好他敢掏槍她就斷他的手的準備了,“裝好你反應夠快,把顧勵行給摁住了,唉,有些人啊,對他再好也沒有用的~”
容重言握住艾陽的手,“你放心吧,我心裡有數的,”從顧勵行在賭場上說要以艾陽為注的時候,容重言對顧勵行僅存的手足情已經完全沒有了,就像艾陽說的那樣,有些人就不配得到別人的善待,因為在他眼裡,永遠都是別人對不起他,他從來沒有虧欠過別人。
“不說了,今天託容老闆的福,我做了筆大生意,一會兒練完槍,我請你們吃飯,謝謝柏老師教我,也謝謝容老闆關照的我生意,”不管怎麼說,今天顧勵行一點兒便宜沒佔著,容重言看似大方的買下所有的罐頭,讓顧勵行免去了站櫃檯的羞辱。
但只要艾陽的罐頭送出去一瓶,為什麼萬國百貨會有罐頭贈送的原因就會被人們口口相傳,“顧勵行”這三個字,只怕要被滬市百姓嚼上個半年。
“謝謝你啊,替我出口惡氣,”艾陽勾著容重言的手指,輕聲跟他道謝,顧勵行敢當眾打她的主意,如果不是住在容重言那兒,艾陽都要夜襲顧勵行的居所,打他耳光了。
容重言雙手合什,將艾陽的手捂在掌心,“你不用謝我,我不是為你,是在為我自己,而且我還要跟你道歉,昨天他敢說出那樣的話,我就應該給他顏色,而不是讓你自己出面。”
艾陽面上微微發燒,上輩子她出任務,男人是她的戰友,回到基地,男人是跟她消除壓力的夥伴,她從來沒有想過,也沒有學過讓男人為自己出頭,而現在,這個文弱的連打都打不過自己的男人,卻在因為沒有保護她而在向她道歉,“沒事的,那個時候你站出來,搞得跟咱們怕了他一樣,再說了,你又不會賭,哎呀,我的事我自己搞得定!”
柏廣彬已經聽不下去了,“我說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啊?那麼客氣幹什麼?就衝昨天顧勵行敢打你的主意,容重言殺了他他都是白死,這才哪兒到哪兒了?不過這個人我看陰的很,以後大家都得防著他點兒,看今天他帶著人跑萬國百貨的架勢,明顯是想鬧事的。”
柏廣彬搖搖頭,“可惜我在葛橋駐防,如果在市裡就好了,也跟他學學,時不時找找他的麻煩。”
“他在租界,不在華界,你們的駐軍是不能進去的,”容重言嘆了口氣,“租界就是他們的保護傘啊!”
“希望有一天能把咱們的國土都收回來,”想到現在的時局,柏廣彬憤憤的在方向盤上拍了一下,“外敵當強,還成天想著自家人打自家人,沒一天消停的,就知道叫人看笑話。”
艾陽對時局很有興趣,小說裡沒特別寫這個,但她要在這裡混的好,得知天下事啊,“都誰跟誰打啊?為什麼要打啊?”
容重言輕嘆一聲,“簡單的說,就是華國最大的幾家軍閥在搶地盤呢,東北、北平跟廣東三家最大,咱們這邊是陸督軍陸士珍的天下,前年他才跟江蘇督軍齊良打了半年,把齊良趕走了,拿下了江蘇,出任蘇浙宣撫使,其實就是蘇浙的督軍。”
陸士珍不但坐擁滬市這顆遠東明珠,還一攬江蘇跟浙江的軍務。
柏廣彬所在的松滬軍就歸屬陸士珍所有,駐守滬市的松滬軍指揮使尹洋,是陸士珍的心腹。
“那你們的意思是,雖然咱們有個北平政府,但其實這邊完全不聽他們的,甚至有可能一個不高興,兩邊還打一打?”艾陽啞然,這不開玩笑麼?
“這家裡亂七八糟不說,外頭還圍著一群狼,真是辛苦你們了,”艾陽輕嘆一聲,基本的歷史軌跡她是知道的,也知道幾十年後華國會結束現在的戰亂跟被欺辱踐踏的境況,但這些人呢?
艾陽伸手摸了摸容重言的臉頰,面板真好,細膩溫暖,昨天晚上她還故意作弄他,在上頭印下了自己的口紅印,她實在沒辦法說服自己,這些都是小說裡的人物,紙上的人,他們的感情跟經歷都是假的,大結局的那一天,一起都只會被存在硬碟裡,甚至硬碟裡的文筆上,都沒有他的印跡。
可現在他們都是活生生的人,有父母親友,有自己的愛恨情仇胸懷抱負,難道她什麼也不為他們做,只負責保住自己吃吃喝喝?
柏廣彬從後視鏡裡看著後座的動靜,肉麻的早飯都湧上來了,“咳,你們幹什麼呢?注意點兒影響啊,容重言你給我坐前頭來,一大早起來就在這兒膩膩歪歪!說著國家大事呢就不能嚴肅點兒?哪怕是做出憂國憂民的樣子來呢?”
“還有,小艾啊,這沒有什麼辛苦的,做為軍人,職責所在,雖然咱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