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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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副駕的汪俊生道。
司機停下車,汪俊生開門往人群跑去,這一片兒都是梁家大少奶奶安梅清的,自家老闆跟安家關係頗為密切,不過去問問不合適。
沒多大功夫汪俊生就氣喘吁吁跑來了,“容爺,是信河莊子的幾個管事,他們四家,”汪俊生衝容重言伸出四根手指,“都被人半夜捆了扔到河邊上了,這不,早上有人起來上工,才發現了,人給捆的時間太長了,這會兒好不容易解開了,手腳都動不了呢,也就剩下哭了。”
容重言聽安梅清說了,梁維華跟他那位新娶的二少奶奶離婚的條件,就是要把信河莊子送給李艾當補償費,“走吧,咱們過去看看,白樓那邊有人住沒?”
汪俊生幫容重言拉開車門,“我問過了,說是昨天才換了新東家,容爺,您說這是不是有人故意針對梁家?還是針對安小姐?”
剛換了新東家,四個管事的就被齊齊綁到河邊?“就綁了,沒受傷?當家的都在不在?”容重言先想到的就是綁票。
汪俊生是辦老了事的人,“我看了下,當時就應該是被打暈了,再沒別的傷了,有人去給白樓那兒報信了,不過聽看熱鬧的人說,那四個的家裡,也叫人抄了,”
汪俊生一直歪歪扭扭起身,踉踉蹌蹌往前跑的金大壯,“這估計是準備回去看情況的。”
都這個點兒了,該抄該拿的早就拿完了,回去又有什麼用?汪俊生彎腰小聲道,“要不要我的打聽打聽這是哪家的手筆?”
“不,你先去看看白樓那邊怎麼樣了?”如今世道亂了,鋌而走險的人越來越多,對於搶劫的人來說,白樓應該更值得去。
……
艾陽正補覺呢,就聽見外頭一陣兒吵鬧,她披了件衣裳走到陽臺上,“吵什麼呢?大早上的不叫人睡覺,”她忙了半夜,雖然收穫頗豐,但也著實費了些氣力,加上回來之後,又把“勝利果實”給分門別類清點了一下,收好了,等躺下的時候,已經快五點了。
“東家,李小姐,”一個精瘦的女人看見二樓的艾陽,立馬提高了嗓門,“您快去看看吧,莊子上遭賊了,金管事一家都叫綁了,家裡也叫賊給偷了。”
艾陽抬手打了個呵欠,想說幹我P事,但一想,不成,她一個“弱”女子,聽到這樣的“大事”,怎麼可能不慌亂害怕?“啊?被偷了?真的假的?報官了嗎?”
掃院子的老胡頭也嚇了一跳,“金管事家遭賊了?沒聽見啊,長有媳婦,你們家呢?”
長有媳婦見新東家跑回屋裡了,叉著手道,“人家做賊的又不傻,去我家幹啥?我家連隔夜糧也沒有,剛才我過來送信兒,先去金管事家裡看了,四門大開,屋裡亂的跟一片麻一樣,”她連連拍手,“嘖嘖,有些手長的,都進去順東西去了!”
“呀,這可怎麼得了?金管事可不是個好說話的,將來叫他知道了,”老胡頭驚的鬍子一翹一翹的,“萬萬使不得,小心他叫你們把他丟的也給貼出來!”
金大壯可是信河莊子上的土皇帝,是他們這些佃戶惹不起的存在。
長有媳婦把手心裡的攥著的一枚小銀戒子握的更緊了些,“我們哪敢啊,就是在門口看了一眼,偷他家的是賊,我們可都是好人!”
艾陽已經換好衣裳出來了,“人呢?在哪兒呢?帶我過去看看,就金管事家被偷了?為什麼要偷他家?”
長有媳婦迅速把戒子塞到褲腰帶裡,“東家好,被偷了好幾家呢,咱們莊子上最富的幾家,都被偷了。”
“東家,我帶您過去看看吧,金家不但被偷了,人還被綁了,聽說是河上的河匪們乾的,來之前就在水裡下了藥了,把我們整個莊子都迷暈了,一大群人進的村兒!”
這都說的什麼啊,她一個人乾的好不好?進屋把人直接拍暈了,捆好,扔到河邊兒上,才“從容不迫”地把四家搜了一遍,反正這幾十年四家從幾代東家手裡摳出來的,如今都歸了她艾陽了。
為了逼真,也為了讓周圍鄰居們跟著沾點兒好處,艾陽只拿金貨跟銀元莊票,其他的綾羅綢緞還有米麵叫她直接都拿出來丟在了各家門外,她這個東家將來不追究,幾個莊頭還敢挨家挨戶去搜?
……
容重言看著跟在幾個婦人身後的艾陽,她好像才起來,臉上還帶著惺忪的睡意,身上隨意裹著一件暗灰色的風衣,頭髮更簡單了,直接拿頭繩在後腦纏了個馬尾模樣,滬市講究些的人家,是絕對不會讓女兒這麼光著臉兒出來見人的。
容重言的車停了,汪俊生要下來開車門,被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