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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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你只是個,”潘安/邦想說艾陽只是個弱女子,一個連男人都搶不過的鄉下女子,但這樣的念頭才在腦海中浮現,就被他揮散了,“為什麼,我可以發下血誓,你把我帶到洪門,帶到我們顧老闆跟前,我當著洪門兄弟的面拜你為師,我向洪門祖師爺發誓,終生不會背叛你!”
帶著他去洪門,整個滬市黑道都知道她能隻身拿下信河分堂堂主?以後她還有消停日子過麼?何況這個潘安/邦,把小艾囚禁數年,在離開滬市的時候毫不留戀,直接將她棄如鄙履,這樣無情無義的男人,留下來還不知道會禍害哪家姑娘呢。
“李小姐,”潘安/邦乾的也是刀頭舔血的營生,自然不會放過艾陽眼神的變化,“我求你,求你,我錯了,我,”
他後面的話還在喉間,卻再也發不出一聲了,艾陽看著潘安/邦頹然倒在地上,走到屋角拿起一早就準備好的烈酒,直接倒在他的身上。
她走出柴房不久,熊熊烈火迅速將整間破屋吞噬。
等艾陽潛回到白樓,馬老大他們已經一臉悽惶的站在院子裡了。
艾陽換好衣裳,裝作才睡醒的模樣,“貨已經送到了?今天挺快的嘛。”
“不是,東家,出大事了,”馬老大哽咽著把昨天的事眼艾陽說了一遍,“我們的船也被洪門的人給扣下了。”
真是滬市第一大幫派啊,幫他們救人送人,結果呢,不但不感謝,還把他們的船跟貨扣了,艾陽嘆了口氣,“我知道了,你們先歇歇,這會兒那邊肯定正找人呢,咱們也別去人家眼門前兒添堵了,就當那船貨又餵了狗了!”
看來潘安/邦死的也不冤,這樣的幫會,於社會簡直沒有一點兒助益。
馬老大懊惱的垂下頭,“東家,您撤了我的差使吧,我都丟了兩船貨了。”
艾陽擺擺手,“我說了這事兒不怪你,是真的不怪你,你們回去先歇著,賈管事呢,你去跟他說一聲,叫他去十六鋪打聽打聽訊息,再跟肖掌櫃說一聲,咱們的船遇到了這樣的事,如果明天貨還給人家送不過去,他們的損失就由咱們莊子包賠。”
……
汪俊生也收到了洪門在十六鋪信河分堂老大潘安/邦失蹤的訊息,潘安/邦可是洪門年輕一代的佼佼者了,平素深得顧勵行的信任,這麼員虎將不見了,想必顧勵行也會親自派人去查。
知道其中厲害,汪俊生一刻沒停的把訊息送到容重言跟前,“這事兒怎麼那麼蹊蹺呢?潘安/邦是信河上長大的,那是有名的浪裡白條,”在河上人沒了,太奇怪了。
續貴生拿起支香菸在手裡捻著,“潘安/邦是信河分堂的堂主,管著整條信河的貨運,所有的貨船經過信河入黃埔江,這條河的油水厚的很,能坐穩信河分堂堂主之位,潘安/邦怎麼會輕易就沒了?興許是藏起來了吧?”
容重言輕敲書案,“藏起來?有什麼事能讓這位春風得意的潘堂主藏起來的?你別忘了,前幾日顧勵行才把銀玉蘭送給他。”
續貴生呵呵一笑,“那倒是,銀玉蘭那樣的美人,誰看見了也捨不得藏著不露面的。”
汪俊生看了容重言一眼,“只是李小姐那邊怕是要倒黴了,這潘安/邦是去劫她的船的時候失蹤的,這筆賬只怕姓顧的要記在李小姐跟信河莊子頭上了。”
他冷笑一聲,“一群大老爺們,也就欺負婦孺的本事,李小姐一個年紀輕輕的姑娘,身邊又沒有一個人幫襯,怎麼會知道還得給洪門交茶錢?幾十年的老鄰居,稍稍抬抬手的事,竟然一個堂堂分堂堂主,親自去劫人家的船去了,洪門那些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汪俊生人脈廣,當時的情景已經叫他打聽的一清二楚,連潘安/邦當眾輕慢艾陽的那些話,他也問出來了,心下對潘安/邦更是鄙薄,“丟了就丟了,死了信河上還少一害呢!”
容重言嘆口氣,“只要洪門還在,信河分堂就倒不了,走了潘安/邦,還會來別的堂主,貴生叔你也是十六鋪出來的,去給他們打個招呼,找人是找人,別遷怒無辜的人,俊生再去麵粉廠了,不妨往白樓那邊去一趟,提醒一下李小姐,信河莊子以後還會不斷往十六鋪送貨,該孝敬的茶錢,還是不能省。”
汪俊生跟續貴生同時點了點頭,應聲出去。
“貴生叔,你發現沒,咱們容爺對那位李小姐真的不一樣,”一出容重言書房的門,汪俊生就擠眉弄眼道。
續貴生呵呵一笑,“咱們小爺宅心仁厚,最見不得人家欺負弱小,李小姐我也見過,還是個小姑娘呢,容爺也就是可憐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