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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蔚見太子這件事解決的差不多了,就和黎膺想的一樣,把太子送回去。
畢竟太子這樣偷跑是不好的,而且遇上上次那種事,凌蔚也覺得太危險了。
說句自私的話,先不說太子和他感情多好,就是感情不好,太子要是出什麼事,他肯定要跟著陪葬。
危險係數太高了。
然而作為一個普通人,凌蔚實在是猜不透皇帝陛下的心思。
按理說,太子遭遇這種陷阱,皇帝陛下這個當爹的,肯定心急火燎的把人接回去吧?
但是皇帝陛下並沒有這麼做。
他不但沒有把太子接回來,還特意下旨,讓太子出京辦事,把太子不在宮裡的事落實了。
不過這出京時間,是下旨開始,算是打了個時間差。而且皇帝陛下也沒說太子去哪了,要去多久,辦什麼事。
而大臣們詢問,皇帝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他們也不知道問什麼好。
皇帝要派什麼人,哪怕是太子,也不是他們能問的。
倒是有人打著“太子作為儲君太重要,不能派出京城,就算派出京城也要讓他們知道在哪,讓臣民們安心”的大招牌來打探訊息。
皇帝陛下就“呵呵”了。他當太子的時候不但秘密出京跟他那該早死的老爹辦事,還帶兵打仗呢。照這麼說,他這個太子當的不好,還是那該死的爹當皇帝當的不好?
上躥下跳的大臣們不敢說話。
這還怎麼說?
太子也擔心自己會被接回去,當接到他爹讓他安心呆在這裡,好好辦事,輔佐(皇帝陛下用詞不對啊)黎膺和凌蔚的密旨後,高興的一蹦三丈高。
黎膺很不高興。
他決定再用嚴厲的言辭給他哥寫信。
寵兒子是不對的,他也應該寵一寵自己這個好不容易結束單身的弟弟。
如果黎膺知道“蜜月”這個詞的話,一定會跟他哥說。快把小牛皮糖帶回去,他還要度蜜月呢。
但是有了兒子,就對弟弟沒那麼寵了的皇帝陛下顧左右而言他,反正就是不照做。
雖然太子遇襲,他嚇了一跳,但是太子沒事,他就安心了。
他自己就是在馬背上拼殺過的,本想著自己兒子估計沒自己這麼有血性了,還頗為遺憾。現在看著太子還不錯嘛。
而且太子現在就能做那麼多實事了,比他那些哥哥強多了(其實是皇帝陛下根本沒給別人機會),不愧是他嫡長子。
雖然那些老頑固一個個表示要改變勸誡方法,但是誰知道太子回來,還會不會和之前一樣,被一天三頓罵?而且罵了之後,他覺得,似乎也沒學什麼東西。
都糾結一些什麼行為什麼細節了,他想讓太子學的,一樣都沒看到。
還是黎膺和凌蔚靠譜,每次太子跟在凌蔚身邊,就一下子從那群老頑固口中的不可雕也的朽木,變成了凌蔚經常誇讚的天縱奇才。
你說他想讓自己兒子成為天縱奇才還是朽木?
所以黎隸還是決定讓兒子呆在凌蔚身邊吧。
“桂芝,你說瑾堂還不及弱冠,怎麼那些老頑固們個個都沒瑾堂靠譜?”黎隸還是頗為鬱悶的。本來他也知道摻和進皇位爭奪,對凌蔚沒好事。雖然他覺得他的後宮和他爹的後宮兩回事,太子的位置也穩固的很,但總會有那麼些蠢貨看不清自己的位置,而他還不好說。
人蠢了,總會幹出一些蠢事。凌蔚心腸好,才華高,但是心眼不多,黎隸覺得,凌蔚怎麼看就是一副很容易被人騙的樣子。不然怎麼傻傻的對皇家的人掏心掏肺,還被自家么弟拐回了家,斷子絕孫。
所以黎隸有意識的想讓凌蔚對太子的親密轉移到地下,弄一堆位高權重的東宮輔臣,可比凌蔚打眼多了。
結果東宮輔臣不給力,還是要考凌蔚來解決。
“陛下,這其實也不難理解。”劉皇后柔聲道,“諸位大人雖然都是有德有能之士,但他們是臣子。而瑾堂則是晚輩。”
黎隸一聽,也嘆息:“是啊,瑾堂是晚輩。”
“魯國公對瑾堂不慈,常樂也難陪伴在瑾堂身邊,對瑾堂而言,陛下和妾身算是他唯一的長輩。啟辰、錦闕和安康又是瑾堂從小帶著頑,瑾堂一片赤子之心,自然與其他人不同。”劉皇后繼續道,“瑾堂也是陛下手把手的教導的,對陛下自然掏心掏肺,所以得失什麼的,也不會想的太多。”
“說的也是。”黎隸對自己“手把手教導凌蔚”這句話聽著特別舒服,“不過就算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