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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頭一次產量和質量都提高不少。
大家看凌蔚的眼神,更像是看佛祖了。
這把凌蔚尷尬的喲,總算知道某點文那些男主為什麼想秀技術了。這崇拜的眼光,讓他誤認為自己腦袋後面真的有光環在發光似的。
鹽場順利出鹽的訊息讓雖然相信凌蔚,但是心仍舊提著的皇帝和太子都鬆了一口氣。
鹽場的訊息雖然壓著,但畢竟這麼大的動作,該知道的人都是知道的。本來想著凌蔚是書生,除了讀書其他什麼的那是扯淡(當然他們不知道製茶製糖和新作物種植都是凌蔚指導的),準備看凌蔚笑話。
更有人暗搓搓的想,本來別人使絆子,凌蔚沒籌到足夠的鹽,也怪不到他身上。現在他主動承擔了這個爛攤子,豈不是自個兒傻逼惹了一身腥?這可真是太好了,一定要讓他脫一層皮。
結果凌蔚做到了。
結果產量還非常高。
使絆子的人都慌神了,跟著使絆子的人混的鹽商們更慌神了。
他們敢這麼做,一是世家經年累月給人造成的比皇帝還牛逼的印象的餘威所致;二是自己這行業挺重要,皇帝又是個好名的仁君,法不責眾,有了正當的理由,皇帝也不能拿他們怎樣。
現在皇帝追究不追究倒還不知道,但皇帝莊子自己就能產鹽,據說其法子比之前好千萬倍,效率特別驚人。那麼他們對皇帝而言,就沒什麼用不說,如果這鹽拿出來賣,豈不是連安家立命的活兒都沒了?
這真是跟要命一樣難受。
鹽商們都後悔了。早知道把鹽乖乖的拿出來,別把皇帝逼急了去試驗新的製鹽方法,也不至於讓自己落到這地步。
而他們也對獻出這種製鹽法子的凌蔚恨之入骨,之後做出了種種針對凌蔚的事,這是後話。
不管別人怎麼想怎麼後悔怎麼糾結怎麼暴跳如雷,凌蔚弄到了鹽,任務完成,高高興興的運著第一批成品鹽回了京城。
第一批鹽出來之後,皇帝心中就穩了一半。
小樣,敢為難朕,想跟朕談條件,看朕騰出手來怎麼收拾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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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蔚任務完成,帶著大批的鹽回京,驚掉一群人的下巴,讓一群人咬牙切齒。
皇帝得到新的製鹽法子了心裡也在琢磨,現在有底氣了,要不要把鹽的經營改一改。
這歷朝歷代都把鹽管的很嚴格,鹽鐵兩樣東西,都是官產官營,然後發鹽引讓鹽商們代理銷售。
當然這其中有多少貓膩自不用說,悽苦的被剝削的鹽工們和肚滿腸肥的鹽商及官員也暫且不說,但只是從控制上來說,規矩都是很嚴苛的。
但晏朝此時對於鹽的政策,和唐朝時差不多,並未對鹽有多嚴格的管控,而是讓商人們自產自銷。
不過現在皇帝陛下被鹽商擺了一道,覺得受這種桎梏心裡不爽,自然就想著怎麼把鹽的經營銷售權力給收回來。
鹽可是家家戶戶都需要的東西,要是由官家銷售,國庫得賺多少錢啊。
凌蔚自然是不希望晏朝的鹽也像明清時候那樣,制度那麼嚴苛的。那種嚴苛的制度不但沒有給國家帶來好處,反而養肥了一群蛀蟲。
凌蔚就勸皇帝陛下,如果把鹽的經營權拿回來,一些人肯定會嘰嘰歪歪皇帝陛下小氣,因為鹽商們遭災沒能按時籌集鹽而發火,不是仁君所為。
皇帝陛下一聽,覺得是這麼回事。但是他又覺得心裡堵著慌,難受啊。
凌蔚提議道:“陛下不收回鹽商們的經營的權力,但是不代表皇莊不可以繼續產鹽啊?這海邊多荒地,荒地都是國家的,都是陛下的。陛下把地圈起來,生產鹽,然後銷售出去,那是正當行為吧?至於鹽商什麼的,他們也可以繼續製鹽銷售啊,大家公平競爭就好。”
皇帝陛下似笑非笑的看著凌蔚:“公平競爭?”
凌蔚非常正直的點頭:“公平競爭。百姓們又不是傻的,誰的鹽更好更便宜,就買誰的不就成了?”
皇帝陛下點點頭:“是這麼回事。等你從緬甸回來,就著手辦這件事吧。”
凌蔚噎住了。他怎麼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好大的坑?
“不去,太得罪人了。”凌蔚耍賴了。
皇帝陛下瞪他一眼:“你把鹽做出來,已經把能得罪的人都得罪了,也不差後續的事。”
凌蔚蔫了。他當初出來承諾這件事的時候,咋沒想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