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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了。”
詠蓮?他臨時想不出來,但先賢詠蓮的詩文可不少。若是他能拿出比這篇文更優秀的,那謠言就不攻自破了。
“這篇文目前懸掛於狀元樓吧?”凌蔚嗤笑,“若是寫給那什麼仙子,不應該掛於她閨房?‘捐’給狀元樓供所有來往讀書人瞻仰,其意昭然。”
“也是。”趙圭露出笑容,“是為兄多慮了。”
若是其他人,估計真的有罪說不清了。但若是凌蔚,還真不至於。
那人顯然小看了凌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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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蔚來到狀元樓的時候,抬頭看了看那牌匾。
他和狀元樓還真是有緣,每次打臉都是在狀元樓。
凌蔚目前在京城已經是牛逼哄哄的公眾人物,很快就有人把他認出來。眾人正躊躇著要不要上前來討個近乎,這可是侯爺、太子少傅,從一品的國之重臣啊。
至於那什麼給青樓女子寫文的風流韻事,在普通讀書人眼中,並不是什麼大事。雖然兩父子共同仰慕一位女子那個啥了點,但也沒什麼啊,只能說那女子太迷人。
只有御史才會捏著這個不放。
凌蔚揹著手,神情高冷的走上樓。那掌櫃立刻點頭哈腰的跟上來:“凌侯爺,貴客臨門,小店蓬蓽生輝啊。”
“把那個所謂本官寫的文章掛出來,”凌蔚冷聲道,“本官自備紙筆,讓你們看看,不是什麼垃圾,都能冠上本官的名諱的。”
掌櫃立刻渾身冒冷汗。凌侯爺這意思是,那文不是他寫的?而他準備另寫一篇更高明的文章,來以證清白?
本來他受到凌侯爺的文章還挺高興的,現在聽凌侯爺這麼一說,哪還不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
這狀元樓開這麼大,背後自然是有人的。掌櫃立刻心頭冒火。這讀書人是非多,但為了收集訊息,這狀元樓不得不開。開了之後,怎麼置身事外,掌櫃可是使勁了渾身解數,現在被人利用,能不窩火?
掌櫃一邊心想著要向上頭告狀,他們也不是好惹的,一邊殷勤的把凌蔚迎上去。
凌蔚可不是一個人來的。他左邊跟著黎膺,右邊跟著太子。掌櫃可不是普通人,這兩位爺都是認識的。剛還沒注意到,現在看見一冷臉一微笑的兩人,頓時腿就軟了。
我的娘喲,估計這次回去不是告狀,而是請罪了。
凌侯爺果然名不虛傳,和皇家的關係是真的好啊。
但所幸在場的人大多不認識這兩位爺,而認識的也不敢吭聲。凌蔚帶著兩位重量級人物走到樓上,讓人把那所謂他的文章掛出來。在那文章旁邊,他另掛了一副白紙,提筆蘸墨,一氣呵成。
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一篇《愛蓮說》,砸死你丫的!
作者有話要說: 今中午準備替換結果根本上不了後臺。晉江新年開端就抽,這是預示著今年一年的苦逼麼,摸下巴。
☆、第76章
兩篇文章只論立意而言,以物言志自然比以物喻一位女子來得高大上。其他莫論,就憑這立意,另一篇文章就輸了。
再來,看那一手字,另一篇文的字確實和凌蔚流傳出來的字差不離。但凌蔚忙於公事,已經很久沒有流傳出新的手稿。兩者一對比,雖說大體框架似乎沒多大改變,但誰的字更好,一目瞭然。
或者說,從其中可以看出凌蔚的字的非常明顯的進步,似乎是把一人的曾經和現在拿來作對比。
這一看,說不是仿造,還是有預謀的仿造,都不可信。
“這幅字送你了,和另一篇一起掛著吧。”凌蔚霸氣的將毛筆扔回桌上,揹著手,帶著兩“跟班”施施然走了。
“咦?我不可以拿回去嗎?”太子戀戀不捨,他想要這幅字啊。
“回去另送你一篇。”凌蔚可是要把字掛著持續打臉的,哪能讓小孩把字收回去?
“那你保管好,絕不可以送人,誰問著要都不可以。”太子忙叮囑掌櫃。
掌櫃一邊抹汗一邊點頭哈腰:“小的知道,小的絕不把這篇文章給別人,誰問著要都不給!”
這太子發話了,除非是皇帝想要,不然他哪敢給?!
“另一篇也不要給別人,一直掛著,等到瑾堂氣消了再把另一篇文燒了吧。”太子補充道,“不是什麼文章都能冠上瑾堂的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