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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瑚是不斷詢問凌蔚海外的趣事,那樣子,若不是晏朝造船和航海技術不發達,他就想環球旅行一樣。
“什麼時候我也能去看看瑾堂以前呆過的國家。過了這麼多年,華帝國的國土不知如何了?”黎瑚十分心疼。
凌蔚在心裡呵呵黎瑚一臉。這遺憾勁兒,這位是直接把他虛構的華國的國土視作晏朝的國土,準備去海外搶佔了吧?醒醒吧孩子,現在晏朝的技術還不能支撐長途海上旅行的,不然他敢編排自己海外的身份嗎?不過就算能,他也敢。畢竟現在沒有衛星,地球又是圓的,誰也不知道地球到底有多大,有多少塊陸地。所以就算他們環球旅行一圈,但誰也不能證明他們就把世界上所有陸地都找到了。
沒有衛星的時代,海外身份就是這麼好用。
黎瑚的興趣點還算正常。黎駿就是和凌蔚談論詩詞歌賦人生哲學。
凌蔚聽著黎駿已經詢問著“真我”“假我”“我非我”時,對黎駿那憂鬱的眼神雷的半死。
這位到底是文藝青年還是哲學青年,還是說文藝青年和哲學青年是共通的?你剛才不是還在和我討論詩詞歌賦嗎?我們好好的討論詩詞歌賦好嗎?
凌蔚面無表情的丟擲“雞先生蛋還是蛋先生雞”的千古未解之謎,讓黎駿自己糾結去。
至於黎淳,那簡直是就堪比洗腦了。小七如何小七如何小七如何小七如何……凌蔚滿腦子都被這位弟控哥哥的妄想塞滿了。
一邊黎淳不斷誇讚的他家小七,一邊黎淳又不斷覺得小七不會照顧自己會不會時時刻刻都遇上麻煩。凌蔚根本就不用回答,就只用在黎淳滿臉自豪的時候跟著自豪,在黎淳滿臉擔憂的時候跟著擔憂,然後黎淳就把他因為知己了。
這知己還真容易呵呵。
至於錦闕小殿下。他被凌蔚專業的抱孩子技術抱的太舒服,已經趴在凌蔚懷裡睡著了。
凌蔚一邊應對幾位大殿下,一邊護著懷裡的小殿下。說實話,三歲的小孩子和三個月的小孩子是完全不同的,這就算坐著,凌蔚還是覺得手好酸啊。
這恩榮宴到底什麼時候結束?
至於太子殿下,他被他皇老爹拉著去和朝中重臣混面熟去了。熊孩子已經快十歲了,也該接觸一下朝中大臣了,不能老是關在宮裡不露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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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恩榮宴終於結束的時候凌蔚終於鬆了一口氣,然而他馬上就發現鬆氣的太早了。
恩榮宴之後,還有帝后專門為他準備的慶祝私宴。
這簡直是全國獨一份的殊榮,凌蔚簡直感恩戴德,雖然他更想回家睡覺。
如果那私宴只是和小殿下們說說話,凌蔚還不至於那麼累。但是皇帝陛下似乎當普通長輩當上癮了,拉著凌蔚憶苦思甜一個時辰,就讓凌蔚很想跪了。
凌蔚提醒皇帝陛下別說了,再說宮門就下鑰了。皇帝陛下大手一揮,說黎膺在宮中有住處,凌蔚跟黎膺一起住,明天再回去。
凌蔚:“……”
陛下你還真憶苦思甜說上癮了?可是我已經找不出來拍馬屁的話了啊!
更讓凌蔚崩潰的是,皇帝陛下憶苦思甜之後,皇后娘娘也跟著來絮絮叨叨,傳授他一些管家的經驗,話裡話外都是以後他就要接觸更多的人了,要怎麼好好管理內務,不能被其他人鑽了空子。常樂不在,她這個舅母就越俎代庖,凌蔚家裡也沒個女主人,來傳授一下管家的經驗。
最後帝后兩人意猶未盡的離開的時候,凌蔚的腦袋已經漲的有兩個大,昏昏沉沉的連之前對黎膺曖昧的舉動都拋到了腦後。
知道他準備睡覺的時候。
凌蔚看見那一張床,瞬間腦袋清醒了。
等等!皇帝陛下就那麼小氣,黎膺在宮裡的住處就這一座小廂房嗎?!這裡只有一個臥室一張床啊!
不不不,肯定是我想多了。這臥室外面也有守夜的小床對吧?
凌蔚自以為自己想對了,一轉頭就看見黎膺在明亮的燭火中隱藏不住的緋紅的耳朵。
雖然這人眼神特正直,臉色特正常。
“今晚就委屈瑾堂和我抵足而眠了。”黎膺平靜道。
凌蔚:“……”呵呵,這時候他還感覺不出來不對勁他就是傻子。
不過黎膺既然要假裝很正直,凌蔚也不會捅破。他也很正直道:“是我委屈了鷹飛才是。我睡相不好,鷹飛可別怪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