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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圖給你畫出來。作為一個文科生,高考的時候世界各地的礦產都是背過的。
不過這發展不對啊,不是在說商業嗎?怎麼真的扯到殖民地上去了?難道以後咱華夏要從被殖民的國家變成殖民國了?史書上會不會記載這是咱先說起的?如果真的記載了,咱這是流芳百世還是遺臭萬年?
這可真是挺讓人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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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凌蔚天南海北的亂扯,太子精神好了許多。
而太子身體底子不錯,現在習慣路途中的顛簸之後,也不再那麼難受。黎膺看在眼裡,也就沒有放慢速度,而是正常速度趕路。
太子現在的身份,是宗室中某個孩子。論起來,其爺爺是先帝的堂兄這種扯得比較遠的關係。說是宗室,但是當年他爺爺都沒封王,現在他們家那一支,除了姓黎之外,也和普通人沒區別了。
而天下姓黎的又不止皇帝。
不過好歹是宗室的孩子,如果皇帝想起來,照顧一下也是經常的事。
所以凌蔚身邊突然安□□來一個十歲的孩子,說是小吏估計也就是隨行的學習的人,其他人也覺得大驚小怪。
而這孩子和王爺比較熟悉,他們也覺得正常。
宗室子弟嘛,即使沒有爵位了,那也是連著祖宗的。何況那孩子表現得比較懼怕秦|王爺,眾人就更加肯定了猜測。
太子也活潑,精神好之後,很快就在這隊人馬中混得如魚得水。那些人也不可能把太子真的當小吏,沒看見凌蔚寵他的程度嗎?所以大部分人都稱呼他為小少爺。
凌蔚聽著,怎麼覺得是在叫他弟弟。
算了,黎膺都覺得沒關係,那就這麼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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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到甘州約兩千公里,馬車一天不緊不慢大概跑個十多公里,遇到有事耽擱就更慢了。所以大概一個月左右,凌蔚等人才來到甘州。
若是到南邊就簡單多了,沿著運河南下就好。走旱路確實慢得多。
凌蔚等人風塵僕僕的來到甘州,甘州刺史錢捷和負責剿匪的將軍寧賢早已經在城外等候。不過這路途遙遠,旅途疲憊,他們也沒多做糾纏,只把人帶到早就打理乾淨的住處,先歇下來。接風宴,則在三日後才舉行。
長途跋涉,凌蔚也有些撐不住。第一天基本上都是昏睡過去,第二天精神才稍稍好轉。
相比之下,太子一到地方就開始上躥下跳,一點都沒有趕路時萎靡的樣子。
凌蔚躺在床上讓黎膺給他揉腿揉腰:“孩子的精力就是無窮啊。看看長庚,我就覺得我老了。”
黎膺一邊藉著按揉的機會吃著嫩豆腐,一邊嚴肅道:“瑾堂都老了,那我呢?”
凌蔚瞥了他一眼,不說話。
“瑾堂是嫌棄我老了?”黎膺不依不撓,手都伸到了凌蔚衣服底下去。
“把爪子挪開,別亂摸,我累著呢。”凌蔚打了個哈欠,“好累,我就應該呆在京城舒舒服服的當個閒臣,每天上上街遛遛狗,多瀟灑啊。”
“瑾堂!我們上街去!”剛說上街,太子就竄了進來,“啊,王……王爺也在啊。”
“不去,我好累,讓我緩緩。”凌蔚頭也不抬,“你也消停點,現在街上可沒什麼好逛的。”
“不是說現在外面安全著嗎?”太子疑惑,“匪徒都剿光了啊。”
“匪徒是剿光了,但是甘州現在百業待興,人窮著呢。這人窮過分了,就容易出問題。要是真遇上哪個活不下去的攔路搶劫甚至砍人殺人報復社會的,怎麼辦?”凌蔚隨口胡扯,“好好待著,別出去,危險,乖。”
太子在大是大非面前還是很乖的:“那我什麼時候能出去?”
“等鷹飛把甘州的軍政大權全拿到手了,你就能出去了。”凌蔚回頭瞪了黎膺一眼,怎麼在太子面前還這麼不老實,手摸哪呢!
黎膺一臉嚴肅,繼續盡職盡責的按摩。他只是在按摩而已,其他什麼都沒做。
“這樣啊。”太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是不是有人不歡迎咱們來?”
“大體上還是歡迎的。鷹飛來這裡,說明朝廷重視這裡。”凌蔚見黎膺越來越過分,忍不住從床上爬了起來。
再捏下去,他就要叫出來了。在外人面前,能不能正經點!
“不受歡迎的,大概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