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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庚你最好注意下自稱,不然明天就得有無數官吏和地方望族給你送錢送美人了。說不準以後你隨便在街上走走,就能遇到賣身葬父的、被強搶做小妾的、從青樓逃出來的等等。”凌蔚沿著嘴打了個哈欠,黎膺連忙把茶水遞了過來。
凌蔚喝了口茶,瞥了黎膺一眼。遞個茶水就想讓我原諒你,沒門!
“我也渴了。”太子眼巴巴的看著黎膺。
黎膺面無表情的也給太子倒了一杯。
有凌蔚撐腰,太子也不怕了,還敢讓他王叔端茶送水了。
“我還小,這些招數對我來說太早了吧。”太子滿臉好奇,“這些話本中出現的故事,真的會發生?我還以為都是編的呢,太離譜了。”
“小說都是來源於生活,不管離譜不離譜,有人上當就成。”凌蔚點了點黎膺,“秦|王爺在京城都能遇到故意往馬車上撞的年輕寡婦,何況你。”
太子差點把茶水噴出來:“為什麼是寡婦?這層次也太低了吧?”
“嗯,我也覺得層次太低。好歹也要是個落魄小姐。”凌蔚也頗為贊同的點頭,“那種家道中落投奔遠房親戚結果被強賣進青樓或者強嫁給誰當小妾的那種。出身還算不錯教養也好長的也水靈,給王爺當個妾室都可以的那種。”
太子道:“不然就是不願陪客的花魁?賣藝不賣身那種?”
“花魁啊……有人會把花魁接進府嗎?”
“話本經常那麼寫。”
太子和凌蔚齊齊的看向黎膺:“有人曾經把花魁接進府嗎?”
黎膺滿頭黑線:“你們兩看的什麼話本?什麼落魄小姐什麼花魁?就算花魁從良了,也不可能進王府的門,連稍稍有規矩的人人家都不可能。”
“就沒人接進來過?”凌蔚不信,“肯定有。”
“我也覺得,肯定有。”太子也不信。
黎膺頓時覺得有些頭疼:“如果有哪家人真的做了這種事,也不會讓別人知道。”
凌蔚和太子點頭:“果然是有的。”
說完後,凌蔚開始和太子討論,話本上那些貪官汙吏地方豪強使出瞭如何手段,他們這些“欽差大臣”又是如何面對。
黎膺最開始覺得好奇,皇兄是如何容忍凌蔚給太子講話本中的故事的。這在其他人眼中,大概是不學無術的象徵吧?不過聽了一會兒凌蔚和太子談話的內容後,他覺得自己大概是明白了。
一個話本,凌蔚也能啟迪太子去思考一些嚴肅的事情,甚至上升到思考人性弱點的高度。
黎膺不得不感嘆,凌蔚真是拿著什麼都能當教材,這就是他所說的,寓教於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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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膺身邊的人都是親兵,太子身邊伺候的也是值得信任的侍衛,因此即使太子偶爾說漏嘴,但仍舊沒有洩露身份。
所以接風宴的時候,太子居然沒能坐上主桌。
不過太子並沒有感到屈辱什麼的,反倒是覺得很新奇。
但凌蔚顯然不能放任太子單獨坐一桌。他知道太子不會因為這種事生氣,可他擔心太子不小心說漏嘴。
陛下可是瞞著太子出京的事呢,雖然不知道陛下能不能瞞下來,但他這裡可不能出問題。
放太子一個人坐著,誰知道他會不會說漏嘴?
和他們一起坐,那些人自持身份,即使知道太子是宗室子弟,也會因為他“家道中落”和年幼,不會和他搭話。
少說話,露餡的機會就會少很多。
有了一個宗室的身份,即使沒官職也沒爵位,坐主桌自然還是沒問題的。當然,正如凌蔚所料,主桌上的那些人也不會主動和太子說話。
太子沉默的坐在那,豎著耳朵聽著桌子上的人寒暄。
黎膺走的自然還是高冷路線。他在那冷著一張臉,誰搭話都是用最短的字句結束對話,雖然還是有人不斷的來撞冰山,但以黎膺這種高冷範,要套近乎幾乎不可能。
而凌蔚走的則是顧左右而言他的路線。別人說什麼,他都能扯到風花雪月詩詞歌賦上去,完全把這當做了個人秀才華的時間。
一頓飯吃下來,別人對這個三元及第的狀元郎的才華有了很深的瞭解,紛紛表示狀元郎果然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其他的……呃,什麼都不知道。
太子覺得,自己好像學到了什麼。
比如雖然禮儀嬤嬤教的是食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