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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之名,不遠播都不成。
凌蔚的老師趙昭也善詩詞,但其情之所至,感有所發,最厭惡無病□□。因此有著不願鬥詩也不願聯詩的怪癖。最先見趙昭如此,有不少人說趙昭假清高,或者自卑才華。後來趙昭名望越來越高,流傳的詩詞佳作也越來越多,才讓那些人閉上嘴。
而現在,雖說鬥詩聯詩仍舊是宴會上讀書人娛樂之一,但也都公認鬥詩聯詩只是娛樂,除非正好情景交融,不然做出好詩詞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凌蔚師承趙昭,有趙昭的怪癖打頭,他說他也不會鬥詩聯詩,也不會有人說什麼。
他可是趙昭的關門弟子,關門弟子向來是收徒者最滿意的人。凌蔚和趙昭怪癖類似,在很多人看來,那是理所當然。
只是凌蔚臨近科舉,不練詩不練文,反而去練字的做法還是讓一些讀書人很是不舒服。說凌蔚狂妄自大的人也不少。不過也有人苦笑,這學生學什麼,那是老師決定的。讓凌蔚練字,也是趙祭酒的主意,哪是凌蔚狂妄?若說狂妄,那也是趙祭酒狂妄。
後來後一種說法變成了主流,特別是一些學生在聽其老師嘟囔之後。似乎是趙祭酒不止是讓凌蔚專心練字,還經常跑到老友或者宿敵那裡去晃悠,嚷嚷“我讓我學生好好準備科舉專心練字,你學生呢”之類極其欠扁的話,讓其他人好一陣惱怒。
而趙祭酒本身在學問界的地位就非常高,他的話也被很多人認為準則。並且他的學生,幾乎沒有掉出二甲前三的。趙圭這成績,只能算是中等。所以趙祭酒不只是學問大家,還是一個很好的老師。甚至被他教導而沒有收徒的人,科舉也都是一次性過。這在科舉中,也十分難得。
有多少考生頭髮蒼白,連童生都考不上?
因此趙祭酒的話,就被別人奉為真理。說凌蔚狂妄的人少了,視凌蔚為勁敵的人則多了。
特別是在狀元樓被凌蔚落了顏面的謝霖安。上一次他臥病錯過會試,打造好的聲勢浩大的局面瞬間泡了湯。這一次開恩科,他可是卯足了勁兒,要在明年春闈中拔得頭籌。
他還挺得意。上一屆人才輩出,但這一屆恩科,至少在京城中,難以有才華和他匹敵的,就算京城之外有黑馬殺出,自己抱住前三甲的位置也是妥妥的。若是得了探花,就是和劉祺等同;若是得了榜眼或者狀元,豈不是就超過劉祺了?
所以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說不準自己運氣真的好。
但是他還沒得意多久,凌蔚的名聲就傳了出來,而且因為他狀元樓的失利,明明只是個童生,聲望比他這個舉人還高。甚至每當有人說謝霖安多厲害多有才華的時候,十有八|九會加一句,那凌蔚,可是比謝霖安更厲害,至少在詩詞方面,謝霖安無法與之相比。然後就是狀元樓之事,傳聞越來越廣。
偏偏趙圭和劉祺不要臉不知恥,每當有人問起凌蔚,都連連稱自己“多不如也”,劉祺甚至道,“若趙祭酒未收瑾堂為徒,則其必為某小師弟”。
劉祺敢說這種話,那肯定是於侍郎肯定了的。
於諍在讀書人心中的地位和趙昭差不多,甚至不比於學國差。當然,若比起教書育人,那於諍和趙昭就超過於學國太多,於學國至今未能教出一個得用的學生。連於諍都肯定了凌蔚,那更加顯出凌蔚的不凡。
而“不凡”的凌蔚則滿心無奈。怎麼他就被架起來烤了呢?這到底是為什麼呢?好吧,其實這也沒多大關係,只要他能高中……咳咳,三元及第,那名望不但會穩定下來,還會更勝一籌,說不得剛得到狀元,就能被人奉為大家。
但是關鍵是他得三元及第啊!都被架的這麼高了,他甚至連考第二都會有人說三道四了!
這種局面肯定是人為操縱的,這到底是哪個混蛋的主意?!
(黎隸鼻子一癢:“阿嚏!這大熱天的,朕難道還能感染風寒?”)
☆、第三十三章
凌蔚呼哧呼哧的練字(?)備考,忽然有一天被他老師詢問,是想被舉薦進國子監成為監生後再報名參加秋闈,還是下場考一場院試,得了生員資格再去。
凌蔚一愣,他都忘記自己只透過了童試前兩場,還沒獲得生員資格了。
前面說過了,在童試中,未滿十五歲稱幼童,只考默誦經義即可。但凌蔚年齡不湊巧,考完前兩場之後,發現下一場院試碰巧自己過了十五歲,要考其他內容了。
這也不怪凌蔚,他對自己的生日向來記不太清楚。記得清楚地公主娘又走了,他那時候和大哥不睦,大哥也自然沒想起他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