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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名不正言不順,大肆請客也不合適。所以這次來給凌蔚暖屋子的人,也就是三三兩兩在讀書的時候認識的同齡人。
因為家中沒有長輩,連趙昭和鄧晴都不好登門。不過趙家三子都來齊了。
趙家長子名沝(zhui),二子名炎,和凌蔚都挺熟悉。
看著取名規則,凌蔚曾經好奇過,那“金”和“木”怎麼沒有。原來現在趙家的長子趙沝其實才是第三子,長子趙鍂和二子趙林都在幼年時就過世了。古代時候嬰幼兒的死亡率非常高,即使是大戶人家也不例外。
除了趙家三子,還有其他有過幾面之緣的人,多是趙圭帶凌蔚認識的。而趙昭的其餘幾個弟子中,只有大弟子齊雋還在京城,此刻也來了。
而皇后孃家劉家也來人了,來者正是劉家這一代最負盛名的劉祺。劉祺本來和凌蔚不太熟悉,但是自從胖太子鬧騰的事之後,兩人就熟悉起來了。劉祺還帶來了他幾個相熟的好友。
魯國公相熟的勳貴,有的抬來了賀禮,有的是這一代年輕人親自代表全家過來。即使凌蔚並沒有大肆宣揚,但還都挺給面子。
魯國公雖然糊塗,但其權勢不弱。而凌蔚本身又深受帝后寵愛,想要攀附的人也挺多的。只是礙於人家沒有邀請,若是平時沒有交流過,也不好貿然上門。
不過凌蔚現在分出去了,這些人情交往總不能少的,讓他好一陣頭疼。這就是後話,暫且不提。
這一群賓客中,最顯眼的自然是秦|王爺。
在座的,自然他的身份地位最高了。
不過想起凌蔚以後就住在他隔壁,他親自過來一趟也合適。再說了,大家都傳著凌蔚是難得的和秦|王爺交好的人。
因為有了黎膺在,所以在場的賓客都有些拘束。不過還在宴會還是安排的不錯,大家的氣氛也還不錯。
雖說是分家了,但凌蔚家中並沒有女主人,這宴會還是程鸞越俎代庖安排的。不過這之後,就要凌蔚自己安排了。
所幸黎膺說,他安排來的下人管家都挺能幹,這些小事都能做得好,凌蔚只要把握大方向就好,讓凌蔚著實鬆了一口氣。
雖說最初大家都還老老實實的,但見著在場的都是年輕人,而黎膺雖然冷冷淡淡,但也並不擺架子,三杯兩盞濁酒下去,這一幫年輕人就開始有些鬧騰了。
別看在場的大多數是讀書人,在晏朝,讀書人都是很活潑的。一些自詡為“名士”的人,更加的不拘小節。
這腦袋有些暈了,就有人把盞當歌,有人聯詩作對,有人舞劍做陪。凌蔚的酒量不錯,這種酒還喝不暈。他目瞪口呆的看著那群讀書人就這麼嗨起來了,頓時無語。
“禮儀呢?”凌蔚小聲吐槽道,“說好的古、讀書人都重禮呢?”
“這有什麼?”趙圭好笑道,“難得沒有長輩,還不好好樂樂?聽聞瑾堂和家父一樣,不願聯詩,那給大家高歌一曲如何?”
“好極好極,若瑾堂高歌,我當舞劍作陪!”這舞劍作陪作上癮的是趙家二哥趙炎。作為一個武人,但好歹是趙昭的兒子,和讀書人還是合得來。
“我當擊築!”
“我來彈琴!”
“瑾堂不是從海外歸來,可讓我等聽聽海外的曲子?”
“我倒是聽過胡人的曲子,和我大晏卻有不同。”
凌蔚聽著三三兩兩鬧開了,不由摸了摸鼻子。還唱海外的曲子呢,我給你們唱一首“onlyyou”,你們欣賞的了嗎?
“瑾堂若會海外的樂曲,我也很好奇。”黎膺在面對凌蔚的時候,態度是最軟和的。這種態度更加讓人確定兩人確實關係不錯,也讓那群藉著不和長輩一起鬆快了些的年輕人更加放鬆。
“在下不才,這琴雖學了三年,仍舊是皮毛。看來只能高歌一曲,博大家一笑了。”凌蔚嘆氣,王爺都這麼說了,“在迴歸故土的時候,師父曾經扮作說書人賺取盤纏。在閒暇之時,曾譜曲一首,全當自嘲。今兒個我就當一回說書人,讓大家樂樂。”
說著,凌蔚就讓人拿來了一木質鎮紙當做驚堂木,站在上首開始說書。而趙圭撫琴,趙炎舞劍,劉祺擊築,而黎膺居然也取下佩劍,擊劍做伴。
這麼大的陣仗,凌蔚心中有些尷尬。要是他唱的是軟綿綿的歌,比如什麼“素胚勾勒出青花筆鋒濃轉淡瓶身描繪的牡丹一如你初妝”,這群人還怎麼伴奏?而且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所唱的曲調,這怎麼伴奏?
當他開嗓子唱的時候才知道,原來伴奏就是打個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