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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信不疑的凌蔚表示,這活兒他熟,想問什麼隨便問!
而黎膺心血來潮來接人,確實是聽了凌蔚的大名,好奇了。
凌蔚的母親是先帝義女,賜姓黎,受封常樂公主,下嫁給魯國公世子凌梧為妻。雖非親姐妹,但常樂公主被先皇后撫養長大,和當今皇帝感情極好,黎膺對她其也有幾分尊重。
常樂公主幼子是京城一樁奇談。
那幼子早產,眼看就不行了,結果一老人前來叩門,說要度過死劫就要讓他把幼子帶走,等十二年後的今日,就把孩子還給他。
常樂公主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含淚將沒了氣息的兒子送人。沒想到十二年後,還真有一個揹著奇怪的布包,穿著奇裝異服,頭髮還短的如同和尚一樣的小少年出現在京城的公主府門口躺著。那出門採買的正好是跟著公主多年的老奴,一眼就認出那白白淨淨的少年,定是失蹤許久的小公子。
雖然小少年醒來之後否認自己是常樂公主的兒子,但是看他的面容有七分像常樂公主,三分像他父親,就知道是這人沒錯了。皇帝黎隸在接見凌蔚的時候,還笑稱凌蔚長的和年幼的常樂公主幾乎差不離。
那時候黎膺還在邊關,所有凌蔚的訊息都是從皇兄的“家書”中得知的。
比如凌蔚在海外華人建立的國度“中華”長大,中華遭受磨難後,跟隨那老仙人遊歷全世界,對世界各國民俗風情十分了解;
比如凌蔚學習了許多外國的知識,見聞閱歷都十分了得;
比如凌蔚雖然對本朝文化不怎麼了解,但天賦了得,過目不忘,回國短短三年就已經考得童生資格;
比如凌蔚極其受小孩喜歡,宮裡的小皇子小公主們幾乎每天都要問一句他會不會進宮。
最後這一條,黎隸的語氣十分咬牙切齒。即使隔著紙張,黎膺都能感覺到自家皇帝老哥那股酸勁兒。
黎膺本還想著,那凌蔚到底是如何的三頭六臂,讓皇兄每封家書都要念叨一遍。結果回京一看,不過是一文弱書生罷了,也沒看著有多引人注目。
不過凌蔚一開口,黎膺就發現,果然以貌取人是不對的。
黎膺從小愛武,善謀略,自十四歲便掌握兵權,如今方十九歲,已經在邊疆立下赫赫戰功,令關外敵人聞風喪膽。他最感興趣的,自然是海外的軍事武力。
凌蔚聽後很高興。這玩意兒他曾經也很感興趣啊,隨便侃啊!現在沒有空軍,就把海軍陸軍的軍種用現在能達到的科技水準描述出來,然後按在各個“國家”頭上,什麼偵察兵什麼野戰什麼特種部隊,再加上地道戰地雷戰,那坦克閃電戰就變成一群重騎兵拿著特製的□□橫掃千軍,聽的黎膺是雙目神采連連,就差沒拍手稱秒了。
這一路上,凌蔚是說的口乾舌燥,可惜馬車上沒有水可以喝。
凌蔚又把某游擊戰化整為零化零為整的特點用幾次標誌性戰役侃完後,乾咳一聲:“王爺,要不先說到這?不然等會兒見了皇上,小民可能都說不出話來了。”
黎膺正聽得高興,心中湧出許多妙想,突然中斷自然不樂意。不過聽著凌蔚聲音都有些啞了,又想著等會兒皇兄召見肯定不會先給水喝,這麼也確實不厚道,便遺憾道:“若有機會,必和凌公子深入探討。”
“別別,小民就是個紙上談兵的人,要真深入探討了,就露餡了。”凌蔚忙拒絕道,“王爺別叫我凌公子,論輩分我還比你矮一輩。”
“凌公子與本王年歲相差無幾,平輩相交就好。”黎膺並不改口。他覺得之前真是看走眼了,這人明明就是大才啊!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精妙的理論,這自從他熟讀兵書之後就再也沒有過了。
凌蔚看黎膺堅持的樣子,便也不拒絕了,只是爭取了把稱呼從“凌公子”變成“凌蔚”。
反正聽了他忽悠之後,以為他是多厲害多牛逼的人,然後非要和他同輩相交的人太多了,他都習慣了。反正這些人也就是說說而已,實際上並沒有什麼交情。
只是沒有字,確實不好稱呼。
這表字一般在弱冠之時就會由父親或者有名望的長輩來取,但男子若是讀書,則習慣在入官學讀書或者考取童生時取字,這也是為同窗交流提供便利。畢竟直呼其名並不禮貌。
凌蔚已經考取童生,按理說應該已經取字。但常樂公主陪同駙馬在西南屯兵,常年未歸。而駙馬凌梧並不喜歡這個兒子,也沒想過來封書信先替凌蔚把表字取了。
因平時與父母通訊都是凌韞在管,凌韞不在書信中提及這件事,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