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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蔚接到太子岳父的拜訪時,下巴都差點掉地上了。
“國公爺,你逗我呢?”凌蔚連忙擺手,“我不信。”
因為成為太子岳父而加封了個國公虛階(沒有食邑的那種)的寧賢微笑道:“陛下難道沒有跟瑾堂說過這事?”
凌蔚猶豫了一下:“陛下之前是說過,但那不是開玩笑嗎?我可是文臣,恐不能服眾。”
“兵部中肯定也需要文臣的。兵部的職責不是帶兵打仗,而是統籌安排,這一點瑾堂很擅長。”寧賢誇獎道。
凌蔚忙搖頭:“不不不,我一點都不擅長。國公爺幫我跟陛下說說,免了吧?”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寧賢好奇道,“瑾堂若不願意,何不自己進宮?”
雖然進宮陛下肯定不會同意。
“因為皇兄威脅他。”黎膺大搖大擺的從屋裡走出來,把寧賢嚇了一跳。
“秦|王殿下。”寧賢忙行禮道。
“不用多禮,”黎膺自己拉了把椅子坐在凌蔚旁邊,把凌蔚面前的炒花生剝開吃,“你們繼續聊。”
寧賢嘴角直抽。外面傳言秦|王和凌瑾堂關係好得很。果然如此。還真不客氣。
“反正也沒辦法打消皇兄主意,不如快點把皇兄佈置的任務做了。”黎膺道,“不就是演習,我也參加,和你一組。”
凌蔚鬆了口氣。他可真是紙上談兵,對排兵佈陣一點都不會。不過黎膺可是常勝將軍,有了黎膺在,他心就安了一半。
“我們兩打他們所有人。”黎膺又道。
寧賢臉一下子黑了。秦|王果然一如既往的討厭!
凌蔚臉也黑了:“……別開玩笑。”
“沒開玩笑。”黎膺淡定道,“我已經跟皇兄說了,皇兄會把太子他們扔過來打下手。”
“……說話注意點。”凌蔚扶額。還打下手!那是太子啊!即使那是事實也請在別人面前留點口德!
寧賢臉更黑了,這是皇家齊上陣的節奏?他們還打不打了?
“皇兄還說了,這次演習輸了的人要受罰。”黎膺頓了頓,“據說是要在腦門上用毛筆寫個‘輸’字。”
“陛下是喝醉了的時候說的嗎!”凌蔚忍不住了。
“沒喝醉。”黎膺笑道,“皇兄和寧國公等人也是老交情了,曾經一起在外征戰的時候,這種事沒少做,更過分的都有。不過現在皇兄當了皇帝,已經很收斂了。”
“真的?”凌蔚好奇的看向寧賢。還有更過分的。
寧賢的臉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不過他還是點點頭。
以前皇帝陛下還是太子,帶著他們這群老部下東征西戰,在邊塞的時候……咳咳,確實有點重口。
皇帝陛下“金盆洗手”這麼多年,寧賢已經忘記當初那個沒架子的太子,對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積累了足夠的敬畏。結果突然又來這麼一遭,他有些無語,又有些懷念。
不過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想在額頭上寫字的,即使那個字是皇帝陛下親自寫也不能。
“那就拭目以待!”寧賢急匆匆的告別,準備召集老戰友們,告訴他們這個恐怖的訊息,“雖然規則是瑾堂指定,可千萬別耍賴。”
“絕對公平公正。”凌蔚一臉苦相,“國公爺你們悠著點啊。”
“呵呵。”悠著點等輸嗎!皇帝秦|王兩兄弟都是妖孽級別的!
等送走了寧賢,凌蔚抓著頭髮一臉抓狂:“我和你?還帶著太子?不會還有趙王楚王越王吧?”
“的確都有。”黎膺點頭,“皇兄的意思是,讓將領們見識一下幾位皇子的帶兵能力而已。”
“這也太……”凌蔚嘆氣,“輸了怎麼辦?”
“輸了就輸了唄,只要輸的不難看。”黎膺倒是很灑脫,“皇兄雖然說盡量贏,但也知道面對那麼多老將領,輸的可能性很大。雖然有我,但獨木難支。”
凌蔚鬆了口氣:“只要沒規定必須得贏就成。那麼演習的地方在哪?”
“京郊圍場多得是,找一處地形最複雜的。”黎膺道,“你每次圍獵都沒去。”
凌蔚掰著手指頭,科舉、在外面、生病、在外面、受傷……好吧,真的沒去。他還是第一次去圍場。
“可以提前去踩點嗎?”凌蔚問道,“我好歹要知道地形。嗯,這不算作弊。”
“當然可以。”黎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