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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不行; 你告訴我你要做什麼?是不是跟我哥哥那日回京有關,你為什麼不跟我一起去行宮?”
溫景很有耐心的解釋:“別擔心,我會去的; 我保證。”
“你不騙我嗎?”也不知為何,柳蘇就是不安的很,可是聽到此刻溫景的保證,對上他認真的眼神,柳蘇就稍微安心了些許,但仍舊倔強的要他跟她保證。
“不騙你,到行宮好好照顧自己,此番不能陪著你生產了。”說到此處溫景眼睛動了動,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溫景來的又急又快,著手準備要送柳蘇離京的人馬也準備的相當迅速,迅速到讓柳蘇都懷疑這一切是不是溫景一早都佈置的,一切都風風火火的,柳蘇被整的頭暈腦脹,一時之間慌亂無比,連基本的思考都做不到,只能聽溫景的話。
因為她知道溫景不會傷害她。
兩個孩子原本尚且還在熟睡,乍然被奶媽抱著出來,睡眼朦朧無比,甚至淺淺還癟了癟嘴巴做出一副要哭的摸樣來,但最後還是忍住了沒哭出聲,抱著奶媽的脖子撒嬌。
柳蘇並未帶什麼行李,春兒和知琴共同侍候著柳蘇上了一輛純黑色的馬車,剛上來就有一雙手掀開了簾子,柳蘇看到來人驚了一下,“杏兒!!”
杏兒神色堅毅,沉穩的點了點頭:“娘娘,我奉命送您去行宮。”
柳蘇也並未說什麼,讓杏兒上了馬車,說來是有些奇怪的,此番去往行宮,這些人並未跟柳蘇分開乘坐馬車,而是所有人圍著柳蘇,兩個公主坐在最裡側,深深開始打瞌睡,在奶媽懷裡坐著泛起困來。
春兒則擔憂無比。
柳蘇捏緊手裡的帕子不住的先要掀開簾子往外看,誰知道馬車這便開始行駛了,動作異常迅速,柳蘇感覺到了怪異的地方,她看到溫景的身影原來越遠,心跳聲月越來越大,她呼吸都有些艱難了起來。
回過頭去看到兩個開始睡覺的公主,柳蘇忽然睜大了眼睛,想也不想的掀開簾子,“停!停下!先停一下!!!”她大喊著。
如果沒什麼大事,溫景為什麼讓她把兩個孩子也帶走呢?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京城有危險,他不想把她們母子也留在危險中,所以要連夜送走。
但是溫景呢?
柳蘇一瞬間就慌了,掉過頭:“杏兒!”話沒說完,身旁的杏兒一手砍過來,柳蘇立馬軟著身子昏了過去。
杏兒忙扶住柳蘇,神色一冷,敲了敲馬車的車壁,沉聲道:“動作再快些,務必兩天內抵達行宮。”
春兒急得都哭了,“杏兒,你幹什麼!你怎麼敢這麼對娘娘!”
杏兒放緩了臉色,“不用著急,我是為了娘娘好,皇上此番有事要做,娘娘在京城帶著只會更危險,所以必須把她轉移到最安全的地方。”
“但是以娘娘對皇上的心,她怕是不會願意離開,所以打暈娘娘是下下之策,我也無法,你不要怪罪我。”杏兒歉意的說道。
杏兒此番說話的語氣與方式都與之前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春兒握著柳蘇的手,就此愣在原地,“你……”她遲疑了半瞬,卻不知道該怎麼問。
“你……之前去了哪裡?娘娘好生擔心你。”知琴適當的插口。
“皇上把我調走去了別的地方,我沒有事,不用擔心。”杏兒苦笑了一聲,小心翼翼的扶著柳蘇,柳蘇身子沉重,懷著胎兒整個人壓在杏兒身上,杏兒腰間的傷口難免有要崩開的趨勢,已經有鮮血隱隱滲出,但她愣是臉眉都沒有皺一下。
穩穩當當的扶著柳蘇,動也不動。
柳蘇走後,溫景扶著龍案站在一旁,沉下眉眼,“再報一遍,邊關形勢如何?”
蘇德遠腰彎的更低了些,“柳將軍傳來訊息,說匈奴邊防異動連連,似乎在準備兵糧,照常的演練也停了下來,似乎蓄勢待發有進攻的趨勢。”
溫景嗤笑一聲,冷然眯眼:“呵,以卵擊石,不知所謂。”
他只是想想,但真正到了這一刻,還是覺得匈奴人目光短淺,野心太高,實力卻太淺。是個不折不扣的蠢貨,但他不能輕敵,危敘言還在京城,必須得把柳蘇送走,危敘言知曉柳蘇是他的軟肋,他不能小覷,溫景當然得提防。
柳蘇離開京城,一是這樣能保護得了她,二是她不在,溫景也能集中注意力。
危敘言察覺到異樣之後,果斷的直接通知了匈奴,匈奴立即選擇進犯,這個邏輯溫景是如何也不能苟同的,即便是匈奴人害怕溫景先發制人,壓制住他們,所以選擇偷襲這樣的方法,但駱駝跟螞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