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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已大修過,擺設佈置皆是按夫人的喜好來,若有不喜的地方您告訴奴才,奴才跟皇上說。”
“哦對了,”蘇德遠想到了重要的一點,臉上的皺紋都笑的愈發的疊了起來,像朵花兒似的,“景秀宮配置的有單獨的小廚房。”潛臺詞就是您想怎麼折騰都可以。
春兒聽得驚心,柳蘇也不是傻子,蘇德遠這一串話出口,她也基本就懂得了溫景的意思,這是打算把她圈在皇宮裡麼?那麼今晚的話……
柳蘇臉色發白,也不知道是太冷凍得,還是因為嚇得,總之她心亂如麻,連最基本的問題都思考不了,整個斷片,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景秀宮是距離溫景辦公的紫宸殿最近的宮殿,由此可見溫景的心思,且景秀宮是早在兩個月前就開始重修的,從一定角度來看,溫景跟蘇德遠想自己跟柳蘇女兒的封號也並不是只想想,而是認真的在思考,他對柳蘇抱有絕對的信心,腦子裡壓根兒就沒想過得不到她是什麼樣子阿。
那是一種理所應當的姿態。
蘇德遠把柳蘇送到景秀宮,恭敬對她說:“奴才這就回紫宸殿覆命了。”
“好。”柳蘇勉強含笑。
蘇德遠看了一眼身後的景秀宮,忽然在心底嘆息了一聲,這景秀宮……皇上這是再把柳蘇比作昔日的貴妃麼?
只是貴妃的下場未免太過悽慘了些,與先帝恩愛多年,最終卻落了個一尺白綾。一時之間蘇德遠也不知曉該說什麼,唯有謹言慎行快步回紫宸殿覆命去。
柳蘇在景秀宮的宮門處站了良久,才邁開步子,春兒欲言又止:“夫人……咱們……?”她仍舊是有幾分不解,或者說是不可置信更多些。
柳蘇嘆息:“罷了,進去吧。”
景秀宮的擺設當真與柳蘇在將軍府的差不多,想來溫景也是費了功夫的,柳蘇抱著一個湯婆子坐在百欞窗邊,春兒領著那四個大宮女和一個大總管進來了。
“奴婢知畫、知書、知琴、知棋參見夫人,夫人日安。”
“奴才高比興參見夫人,夫人日安。”
四個宮女模樣標誌的很,個個低眉順眼無比恭敬,跪下磕頭的姿勢麻利乾脆,一丁點兒也不比一邊的高比興做得差,柳蘇倒被嚇了一跳,“起吧。”叫了起後,柳蘇頭疼起來,她擺了擺手,“春兒,你領出去吧,我的規矩你知曉的。”她現在不是很想說話。
春兒面露微笑:“是,夫人。”
景秀宮裡同樣燒著地龍,片刻功夫便熱乎乎的,柳蘇把湯婆子隨手放在桌子上,站起身來,她到現在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恰好內間往旁邊去就能看到一個門,裡頭便是小書房,柳蘇好奇的往裡走去,這邊有一個巨大的書架,書架上擺放的書玲琅滿目,滿滿的格外整齊。
柳蘇隨後取下來一本,翻開來,還沒有看到字,身後就突然傳來一道聲音:“我送你的簪子呃?”
這聲音太突然,柳蘇心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緊接著眼皮跳動了一下,緩緩轉過身,果不其然溫景站在書房門口,他像是不太高興。
他不笑的樣子著實嚇人,尤其面無表情的摸樣,柳蘇只覺距離感徒升,他眉眼狹長,低低的看過來果真有一股天生的厭世感,甚至唇角都是向下壓的,無端的冷漠凍人。
柳蘇下意識摸出那支白玉簪,白玉簪她隨身攜帶,本來就是打算見到了溫景要還給他的。高大的男子走進,柳蘇忍不住想要後退,卻又拼命忍住不露怯,他拿起那支白玉簪。
“不想要?”
低沉的聲音自上首傳來,柳蘇微微握起手,垂下眼睫:“還給皇上,臣婦——”
話被直接打斷,他眯起眼睛,抬起柳蘇的下巴強迫她跟自己對視,“臣婦?不是說了不準用這個自稱麼?”此刻的溫景就像是一頭餓狼,如今把柳蘇給圈進了自己的地盤,頓時原型畢露,在不悅的情緒加持下,直接露出了兇狠的本像。
柳蘇被嚇得往後縮了一下,想要掙脫他的控制,不料他力氣很大,捏的她發疼。手上的白玉簪被拿走,他漫不經心的給她插好,甚至還有閒工夫調整了一下位置,隨後看她膽怯不敢說話的模樣,才總算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乖。”
他終於可以正大光明的觸及她的臉龐,此前數次忍得夠辛苦,“成為朕的女人,嗯?柳蘇。”
他說的是‘朕’,而不是‘我’。
柳蘇渾身僵硬不敢動,任由他的靠近:這是離了虎穴,又進了狼窩麼?
柳蘇鼓足了勇氣,手抵擋在他胸膛前,“我還沒有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