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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程嬌頭一次這麼直接的表達自己的真實想法,說的話不算好聽,似乎是在諷刺,實則為提醒和警示。
柳蘇扯了扯嘴角,如程嬌所願回罵了一句:“少咒我死了!”她的真實意思柳蘇聽出來了。
程嬌走後,柳蘇惆悵了起來,要是真正的柳蘇在這裡,跟她一樣選擇不再作死為難程嬌,那麼程嬌會不會也選擇冰釋前嫌、善待她呢?
可惜沒有如果,柳蘇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處,那裡心跳砰砰砰的,這個跳動的生命現在是屬於她的。
柳蘇心堅定了一會兒,要開始為日後做準備了。
程嬌的算盤落空了。
程墨這幾天開始忙了起來,他忙的腳不沾地哪裡有時間跟程嬌說話,尤其是這幾日連府邸都不回。
程嬌帶回來的給程墨當妾的兩個女人整日閒著,倆人倒處的安生,在院子裡踢毽子玩兒,柳蘇做蛋奶酥時都能聽得到她們倆的笑聲。
讓人快馬加鞭把剛出爐的蛋奶酥送到錦玉齋,春兒偷笑兩聲,跟柳蘇一起打奶油:“夫人,奴婢聽說,今日早朝皇上大發雷霆,罰了將軍,剝奪了他承遠的稱號,讓他滾回邊關去。”
小廚房只有兩個人,柳蘇笑了一下,說:“你膽子越發的大了,滾這個字眼你也敢說,不怕掉頭啊。”
春兒撅起嘴巴:“可是本來就是嘛,這可是皇上的原話,傳的沸沸揚揚的呢,據說將軍被罰的一丁點兒的面子都沒有,可丟人了。 ”
柳蘇跟著幸災樂禍,不過也不知道原因是什麼呢,柳蘇想起了自己那天見到的皇帝,雖然他的確有些奇怪,但是好像也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兇。
他當時說敢當著他的面在心裡罵他的都死了。
柳蘇當時被溫景一說,快要嚇死了,還以為自己會完蛋,結果完全沒有事情,他只是很古怪的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忽然露出了一個令人驚悚的笑,就叫她走了。
柳蘇出著神,這時候杏兒就跑了進來:“夫人,將軍回來了。”
柳蘇應了一聲:“我知道了。”
程墨沉著臉色回到書房,自己一個人坐在書桌前,這個皇帝著實荒唐過分,讓人防不勝防,此前對一些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好似不在意,於是下面的人就開始大膽了些。
程墨手下一個小兵幹出在邊關搶強民女之事,他溫景遠在皇宮居然也清楚這樣的事情,溫景向來說話口無遮攔,便是粗口也能毫無忌憚的說出口,自然也就能想象得到他當著百官是怎麼罵程墨得了。
那是一點顏面都不給他留,讓他在朝堂上掛不住臉。
連封號都被收回,今日真是!
程墨越想越氣,但同時也對溫景愈發的忌憚起來,誰也不知道溫景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些訊息的。
若有一日他想到了好辦法收回兵權擼掉他,那他便是廢了。
越想越怒,最後程墨手一揮,書桌上的東西全部都被揮到了地上,瓷瓶碎成好幾片發出清脆的聲音,吸引了房外的奴才的主意。
那些人噤聲,通通站好不敢吭聲。
程嬌聽到了這個訊息馬不停蹄趕到了書房,而柳蘇則在好生的用晚膳,她吃的不亦樂乎,胃口還好了不少呢。
也不知道皇上究竟怎麼程墨了,能叫素日喜怒不形於色的程墨變成那樣,柳蘇愉悅不已。
溫景懶洋洋的靠在勤政殿旁的軟塌上,有一搭沒一搭的翻著奏摺,下面跪著兩個婢女給他扇扇子,有冰塊兒加持這屋子裡涼爽非常。
也不知道是風大了一些,還是溫景手沒拿穩,奏摺就這麼掉了,那跪著的婢女身子劇烈的顫抖了一下,顫顫巍巍的忙撿起奏摺雙手奉上,臉色慘白著快哭出來了。
溫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雖然唇角還帶著慵懶的笑意,眉宇間囂張快肆意出來,但他的眼睛冷的很,什麼清楚都沒有,他微啟唇,吐出一個字:“滾。”
那婢女被嚇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的出去了。
蘇德遠見有婢女被皇帝給罰了出來,他無奈的進了殿裡,溫景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叫丞相把奏摺再寫一遍,朕懶得撿。”
真是任性啊。
溫景是個不折不扣的“愛之慾其死,恨之慾其生”的男人,被婢女摸過的奏摺,直接不要了,還要堂堂丞相再寫一遍。
蘇德遠弓腰稱是。
突然想起了什麼,溫景立馬來了興致,“蘇德遠,拿紙來,要顏色最好看的,按女子的愛好來,朕要寫信。”
蘇德遠哎了一聲:“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