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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細細看去,那畫中的人兒又不大像是太后,只眉眼有五分相似,古時人畫畫的技術柳蘇又不敢恭維,但是那靈牌上卻什麼都沒寫,空空如也,叫柳蘇推測不出來。
柳蘇若有所思,扭過頭穿過紗簾準確看到外面的寢宮擺設,她又看回來,白色的蠟燭燭火幽幽然的燃燒著,這是……
莫非是已逝的貴妃娘娘的靈位?
倘若太后娘娘跟曾經的貴妃有五分相似,那麼就不難理解先帝為何會那般寵愛她。
柳蘇想到這裡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果然霸道總裁替身梗在什麼時代都會被活靈活現的演繹。
可是那又有什麼用呢?真正愛的人已經被你一尺白綾賜死了。
柳蘇只靠腦補就已經差不多猜到了當年發生的事情,大約這份糾葛裡最無辜的犧牲品便是年幼的溫景。
“我以為你要到幾時才會發現這個詞堂。”
溫景的聲音乍然出現在身後,柳蘇還沒來得及反應,春兒就被嚇得一哆嗦立馬跪下請安,她可是知道的,這位暴君所有的溫柔和寬容都是給自家小姐的,就連小姐的奴婢也沒資格享受,春兒格外的惜命,所以跪的結結實實的。
溫景好似沒有發現春兒,直接無視她,把她當透明人,微微抱著肩靠在門邊。
柳蘇無奈,“春兒,你先出去吧。”
春兒感激的超自家小姐笑了一下,立馬爬起來小跑出去。
溫景過來,用手臂攬住柳蘇的肩膀,他望著那個靈位之上的畫像,唇角還有不曾消失的笑意殘餘著,眼眸卻開始認真,但他並沒有開口說話,柳蘇猜他一定在心裡跟貴妃娘娘在說話吧。
“我一定不會像他那樣。”
忽的,溫景莫名說了這麼一句話,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跟柳蘇說話。但這話沒頭沒尾的,柳蘇沒聽懂是什麼意思,下意識揚著下巴看他:“什麼?”
溫景收回目光,在她唇角落下一吻,不懷好意的用手用力的捏著她的臉頰:“沒什麼。”
“疼!”柳蘇不滿的掙脫,瞪他。
“你疼?我更疼。”溫景捏著她的臉頰還扯了一下,垂著眸子看她時居高臨下的。
身高優勢無法改變,柳蘇努力仰著下巴,用手推他的胸膛,但根本推不動,這會兒她才發覺他的身體堅硬的很,許是練武的原因,她氣惱歪過頭咬他的手:“你捏我,你怎麼疼的?”
溫景順勢鬆開手,在柳蘇鬆了口氣用兩隻手護住自己的臉頰氣嘟嘟看他時,他的手攬在她後腰上,猝不及防一個收力,柳蘇便不受控制的趴在他胸膛上,緊接著他的聲音浮現在耳邊:“說我是老虎?嗯?”
柳蘇來不及顧及他噴在自己耳畔的溫熱呼吸,臉色乍變,訕訕然:“我……”態度是理直氣壯了,但就是說不出話來。
“這些日子我對你態度如何,你就這樣對我?你個小沒良心的,我心裡疼。”
溫景似乎在控訴,又像是在指責,放低了的聲音還夾帶著幾分委屈。柳蘇明知道他在裝可憐,卻還是心軟了,她小聲嘀咕:“我只是開個玩笑,誰讓你下午那會兒突然就變臉,我還手足無措呢。”
“我為什麼變臉你不清楚?”溫景反問。
“我不清楚。”柳蘇納悶。
溫景停頓了一下,“日後不許提程墨。”
柳蘇頓時怔愣住:“我提了嗎……?”等等,當時她好像是在回答溫景自己在府邸時都在幹什麼,那會兒‘柳蘇’的人生的確都在圍繞著程墨而轉,所以不得已她就提到了程墨。
所以是……吃醋了?
柳蘇哭笑不得,這人怎麼吃個醋脾氣都這麼大,“好。”只得答應了。
得到保障,溫景滿意的勾起唇角,摸了摸柳蘇垂在後腰的烏髮,她自然還是未出閣時少女的模樣好看些,和離之後柳蘇的發就放了下來,溫景愛極她這一頭烏髮,髮絲從指尖滑過宛如絲綢,他低低笑出聲:“純熙皇后,和靜淑皇后,你覺得哪個封號好聽?”
柳蘇遲疑片刻,想跟溫景打個商量,“那個,我是想到時候出宮開店賣——”
話沒說完,直接被打斷:“哦……純熙皇后啊。”
柳蘇頓怒,推開他胸膛:“你都決定好了還來問我做什麼!!”讓不讓人把話講完了!
溫景挑眉,好脾氣的哄她:“別鬧。”似乎沒把柳蘇突如其來的怒氣當回事。
次日清晨上朝,溫景直接就當堂宣佈了封后的決定,程墨的臉當時就崩了。
作者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