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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不知情的柳府人就可免遭懲罰,賀霜霜算是被柳彬給包庇的,柳玖和柳禾卻是真的不知道柳府的買賣,柳嵐已死; 她柳蘇自然也不可能跟著受罪。
柳蘇揉了一下太陽穴; 忒麻煩,這下又來了個大概會針對她的人,柳府人都不喜歡柳蘇; 柳禾又是賀霜霜所出,自然他也不會對真心恭敬,這點柳蘇有自知之明。
柳蘇東想西想,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沒了交談的聲音,柳蘇才出去,果真程墨帶著柳禾離開了。
柳蘇走過去,見食盒裡的奶油包仍舊放得好好地,溫景一口沒動,他聽到腳步聲轉過來張開嘴巴,意思是想讓柳蘇親自給他喂。
柳蘇:“……”聽話的拿起一個小巧的奶油包塞到他嘴巴里。
“您給柳禾封了什麼官職?”柳蘇好奇的問。
溫景瞥了她一眼,咀嚼了兩下才說話:“怎麼,想知道?”
柳蘇撇了撇嘴角:“只是好奇,您不說便算了。”
溫景停頓片刻,將奶油包吃完,結果蘇德遠遞過來的手帕擦乾淨手,扭頭看向柳蘇:“你與柳禾乃同族,也不見你跟他說話。”
柳蘇搖了搖頭,她仔細將劇情過濾了兩遍,猜想了個妥帖的說法:“柳禾很早就去往西北,那時候我太小,記憶裡他的臉龐都模糊了,若不是方才他自稱柳禾,我都認不得他是誰。”
柳蘇並沒有獲得原主的記憶,自然不認識柳禾,但是按照原劇情,柳禾在柳蘇十歲去往西北,那會兒才多大,後面他從未回來過,原主也真的不太記得他了。
“噢……”溫景輕飄飄的哦了一聲,也不知道在思索什麼。
柳蘇想到太后娘娘,不由得說:“太后娘娘仍舊不肯見人,可是有不妥?”她的狀況有些古怪,倘若只是知道自己無法生育,也不該是這個表現,最近她連溫景也不肯見了,著實奇怪了些。
這日子一日一日往前走,馬上就是太后的壽辰,到那時她不肯出來,可該如何是好。
溫景淡淡然:“無礙,你不須擔心。”
“你的休沐日,結束了嗎?”不用擔心那便算了,柳蘇想了好久問了這個問題。
溫景跟柳蘇賭氣,自從那天離開後整日待在紫宸殿,美名其曰是在過自己的休沐日,就是不往柳蘇的景秀宮去,柳蘇總覺得他能把自己給憋死。
溫景哼了一聲:“沒有。”
柳蘇慢吞吞的:“哦。”了一句,就不再多問,微微屈膝就要告退:“那臣妾先行告退,不打擾皇上辦公了。”
溫景:“!!!”有沒有搞錯,不打算再多說一句了?你再說一句朕立馬就順著臺階往下下的呀!!
柳蘇一臉莫名,迎著溫景的臉問:“皇上還有話要說嗎?”
溫景:“……沒有了。”
柳蘇這就走了,離開前彎起唇角,揚了揚眉梢:嘖嘖,憋死你,我就不哄!
男人麼,越是捧著他,他越是愛作妖,溫景就是個典型。
“哦對了,”柳蘇帶笑的轉身,立馬看到溫景眼睛亮了起來,她假裝沒看到他的期待,“那個蓮花池裡的‘柳蘇魚’,我能再叫人去捕來做菜麼?”
溫景臉色徒然一黑:“隨便!!”
“謝皇上。”柳蘇笑意盈盈。
柳蘇真的走了,溫景氣的拿起奶油包往嘴巴里塞了兩個,難受的他說不出話,嗆得要死,蘇德遠從偏殿過來忙給他沏茶拍背:“皇上,您慢些。”
溫景沒好氣:“給唔(我)死開!”
“得嘞。”蘇德遠分外上道,馬上就消失。
日光西斜,柳蘇從紫宸殿出來,在殿外的臺階旁瞧見了一個身著硃紅色衣衫的男子,他挺直著脊背背對著她,高高束起的黑色髮絲偶爾隨風動盪一下,黑色的髮帶更是被浮動的來回飄擺。
柳蘇腳步下意識放緩了許多,大約是心有靈犀,他往回一看,恰好就跟柳蘇對視上了。
轉過身來面對柳蘇,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彼此。
過了幾瞬,柳禾抱拳頷首:“給請皇后娘娘請安。”
這個態度,意外的恭順,柳蘇眨了眨眼睛,但仍舊不曾放鬆警惕,她曾與他微笑,溫聲道:“柳大人有禮了。”既然溫景已經封了他,那麼叫一聲柳大人應該不為過。
到底是柳家人,跟柳蘇是有血緣關係的,柳蘇心裡忖思著自己是不是該寒暄幾句話?不待她開口,柳禾的聲音不明:“多年不見,連哥哥都不願叫了。”
柳蘇一怔,腦子有些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