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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估摸是從食材上減預算了,少了喜樂酒樓那壞市場的舉動;八寶樓捱得近,生意卻是更好上一層;單後一月的收入就直逼百兩,當然其中司家下的酒水單子也是不小一筆。
加上前面攢的;薛寶珠餘下一部分週轉的,全部投入到魚塘那,也是因為葛家兄弟‘兇名’在外,這樁事再沒外人知曉;有裘和在,薛寶珠幾乎不費什麼心思地就看著海鮮運輸一事步上軌道;到時收入卻是極可觀的。
而另一處某些人的日子就不大好過了;雙橋坊那一片盡是草叢矮灌;蚊蟲叮咬得人不安生不說;樹上頭的知了也叫喚個沒停;吵得人頭昏腦漲。不過住在這地方的都是些做下等體力活的人,算不上富貴,平日活都來不及做完,自然沒那閒工夫去外頭搭理這些。
可天是熱越是心裡頭燥熱,橋頭那戶人家就出來了一人,手裡握著竹棒死命敲著正對自己的那棵樹,嘴裡頭罵罵不休:“叫叫叫!老孃今兒要把你們一個個都收拾了乾淨!”她是個精瘦的婦人,薄唇削腮面無二兩肉,生來就是一副刻薄模樣。沒多大功夫,樹葉就叫她打下了許多。
那小院裡頭又出來一略胖些的婦人,手裡頭抓了把瓜子依在門口嗑,只拿眼尾睇了她一下,“嫂子可真是得閒,跟這些東西較什麼勁。”
瘦的那個心裡頭窩著火,聽了這陰陽怪氣的話心裡頭更是臉色一沉,索性將手中的竹竿扔在了地上。“難道是我一個人閒著?”
她們妯娌兩個同住一進的院子,哪裡會不生齟齬。這些日子來男人生意不好做,她們原是在家裡頭幫襯的,如此一來也是相應跟著空閒了下來,更是家長裡短、兩看生厭了。
“噗——我閒不閒哪裡又不是看不到。”豐腴的婦人怪聲怪氣的笑,時不時朝外吐著瓜子殼,“嫂子心裡頭有氣,可也不興隨處撒的。咱們家得富先前哪不是讓著大哥大嫂一家了?怎麼大嫂不念著弟弟家裡頭好,反而整日裡不叫人安生的?”
這妯娌二人俱不是良善之輩,心裡頭早就積了惡,如今你一言我一語怨懟了起來。一時也顧不上是不是敞開著門,會不會叫四下鄰里笑話了。
“你們倆吵什麼!嫌不嫌棄丟人!”忽然插入了一道男聲,正是同李得財你得富兩兄弟推了車攤子回來。
稍瘦些的是老大李得財的婆娘,緊忙住了手迎了上前關切著問:“今兒怎麼樣了?比前幾日可有好的?”她這話還說說完,就叫李得財狠狠瞪了一眼才收住了後頭的話,往車攤子裡掃了一眼,也就知道今兒又沒賣出去什麼。
老二媳婦更不敢在這風口上冒尖,忙是去幫忙將兩扇門全推了開來好叫自家男人推著車進去。
“那些人也不知道發什麼瘋,都叫那死丫頭的豬油蒙了心!”李得富恨恨的咒罵。原先他們兩兄弟眼紅薛寶珠的生意紅火,趁著年關佔了那攤位,一時倒是矇混住了不少慕名而去的。可他家到底不是不得薛寶珠的廚藝,若真要有能能耐又豈會幾十年都沒做出名堂來?時日一長,上過當的便不能再來,那攤子也就不再是搶手地盤了,甚少人光顧了。
“誰說不是哩!”老二媳婦見是自家男人開口抱怨的也就順嘴嘟囔了起來,側過頭問:“要不然……我明天去找個看風水來家裡頭看看?”
“去去去,婆娘家少攙和,快去關門,難道還嫌家裡頭丟臉丟的不夠多?”李得財聲音冷梆梆的,他不好明面上直接懟弟媳,因而說這話的時候是對著自己媳婦的。
老大媳婦對她男人順從得很,心知這遭自己是受牽連的,也不敢多言,只能怒橫橫的瞪了自己弟媳一眼。等她轉過身去要關門的時候,卻瞧見外頭一人直往這邊疾步而來。
來人是個三十餘歲的婦人,手臂間還垮了一隻籃子。等離得近了,老大媳婦一瞧見人,心裡頭就啐了一聲,暗道她來做什麼!李家這小妹嫁了人還總上門,一上門來便是哭訴一頓苦楚,總要拿回去些什麼。若是以往家裡頭日子好過那便也就算了,偏偏現如今也是生意難做的時候,竟還有人要來打秋風,哪有痛快臉。直至來人笑聲笑氣的近到跟前,喊了她一聲“大嫂”,她臉色也不見好的。
“你來做什麼?”
來的那個不是旁人,正是李家兩兄弟唯一的親妹子薛李氏的。這薛李氏這遭為了旁的活計來,見了自家大嫂這樣的神色心裡頭也是咯噔一聲,想著如何這臭模樣?可再轉念一想,這是自己兩個大哥的家裡頭,她哪裡有來不得的道理。隨即也不理這老大媳婦,惦著腳尖往裡頭望了進去,急急忙忙喊了:“大哥!大哥!二哥!”
她那兄弟兩個正要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