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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朝沒有防備的裘和嘴裡塞去。
裘和張嘴叼住,卻是連她手指頭一塊。
薛寶珠碰到那溫潤觸感,抖了一激靈,連忙給抽了回來,怕被人看出端倪。“你!”這人怎麼……薛寶珠氣得跺腳,壓低了聲音警告:“你再這樣!”
裘和果然依言,捏著她作勢要舉到唇邊。
薛寶珠瞪圓了雙眼吃驚看他,一幅從未認清過他真面目的模樣,深吸了一口氣才咬牙切齒的威嚇:“你敢!”
“裘和!”
裘和皺了皺眉很是不解的迷茫模樣:“那日我分明也這樣說,你也繼續做了,怎麼顛倒了個個,就不成了?”
“那日你明明……明明沒說清楚!”薛寶珠慌忙否認,義正言辭的話卻說得磕磕絆絆。她從未叫人在言語上討過便宜,這時才真覺自己在眼前這位的身上可是佔不到半點好。薛寶珠撇嘴,“你欺負人——”
逞強不成,那示弱呢?
裘和居然厚顏無恥的點頭,“嗯。”
薛寶珠,猝——
***
喜樂酒樓同醉霄樓唱對臺,寶珠的八寶樓也被喜樂酒樓視為了眼中釘、肉中刺。旁的皆還好說,可喜樂酒樓的鐘掌櫃了為了這事發了狠,高價壟斷了周圍一帶的河鮮,叫鎮子上除了他家再不能在別處吃到魚蝦之類。
一日兩日且就算了,可到底是長期下去還怎麼算開酒樓。醉霄樓這陣子新營生做的十分好,蕭掌櫃忙的腳不沾地。薛寶珠一琢磨,決不能束手待斃,永安鎮離海不遠,難道還能叫喜樂酒樓困死了不成?
古來運輸不便,海鮮之類又不易儲存,若是路上耽擱一兩日,需用冰鎮住不可。可冰這東西向來金貴,非得富戶才用得起。真要用冰塊運輸,這成本可不知要高上多少倍了,就算是運到了永安鎮上頭,也實在不是一般百姓能吃的起。
薛寶珠做生意講究一個的價廉物美,這法子自然是可取的。那另外一種常用的法子就是醃製,可再鮮美的東西只這般必然口味上大打折扣。薛寶珠記得當初喜叔能運出海捕的魚蝦去喜樂酒樓,也是有的傳家的本事在裡頭。只是那事情到底不足以對外人道,她去年總跟著喜叔的車來回鎮上送貨,也只看見一罐罐黑壇,裡面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卻不知道。
“你既然有這打算,不如親自去一趟。”晚間收了工,薛寶珠同這幾人就著燈火商討。新招的夥計尹奉因著沒住處,下了工也住在這。前些日子裘和的房頂教人修過之後,倒正好還剩一張床鋪給他。這時薛寶珠沒特意撇開他,他倒是很自覺地尋了個緣由去了廚房。
莫大娘遲疑著點頭,“那孫家也是因著那祖傳的法子才能跟喜樂酒樓做生意,如今咱們兩家對上了,更不好為了這事讓孫家為難。我看裘和說的對,不然你們兩個一道去看看。左右離開的不遠。”
燈臺擱在桌子當中,時不時崩出燭花。薛寶珠的臉頰在燭火的映照下顯得暖絨俏皮,漆黑的眼裡倒影著兩團跳躍的火苗,整個都散發著熠熠生輝的光芒。她聽著莫大娘的話,點了點頭,轉念又似想到了什麼忽然輕輕噙著嘴角笑了一記,嬌柔可愛。“什麼打算?我剛是什麼都沒說的!”
薛寶珠疑聲問了幾句如何才能保證海里頭離了水的魚蝦滋味,可是半點沒提自己的想法。她這話正是對著裘和去問的。薛寶珠偏著頭看向他,一幅饒有興致非聽不可的模樣。
裘和道:“你都問得這樣細緻了,難道還能是問著好玩的?”
“咳咳……”薛寶珠連忙輕咳了幾聲才掩飾的自己臉紅,倒是她自己險些忘記了眼前的這人可精明著哩。再不是從前那木訥的……等等!薛寶珠忽然閃過了一個念頭,不對!這轉瞬的功夫,薛寶珠盯著裘和的目光已經翻轉了幾回。
會不會……
會不會他以前就是扮豬吃老虎?根本就是在人前裝得呆愣木訥,實際裡頭還是精明著哩?薛寶珠死死的盯著裘和的臉看,越看越覺得可疑,越看越覺得自己想的沒錯。只見裘和一身xx色衣裳,再尋常不過,可穿在他身上偏就有一股難以摹狀的風儀,叫人覺得一望傾心。薛寶珠想到常有妙齡女子吃飯結賬的時候紅著臉偷瞧此人,不禁冷冷一哼。當初真是她自己瞎了眼,怎麼會覺得此時呆傻的?分明諳於算計得很!
自己可不就是被算計到的那一個!
薛寶珠心中憤憤,忽然之間臉色又緋紅起來,咬著下唇懊悔的模樣——怎麼自己下意識就能覺得自己被那廝算計到了?
莫大娘在一旁,只見薛寶珠先是盯著裘和笑吟吟的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