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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幕最該高興的薛寶珠扯動嘴角想笑,卻垮下了嘴角。這些時日撇去裘和外出的時光,餘下的……薛寶珠望著裡頭,都能浮現起倆人一塊擺弄的影子,他的溫柔寵溺,目光含情若不是對著自己的,那些百依百順下若藏得是對另一人的思念與真心,那她算什麼?
“薛姑娘?”一道溫潤男聲響起,司仲著一身藏藍暗紋錦衣出現在廊道上,目光落在她面龐上,“姑娘的臉色似乎不大好,可要請大夫過來瞧瞧?”他先前見蘇溫追著薛寶珠出去,料想這二人有話要說,只是說不準薛寶珠現在這模樣是否跟先前有關。
“不麻煩。”薛寶珠叫這人出現打亂心緒,只得提起精神應對,“今日多謝司公子捧場,只是寶珠不能親自招待了……”
司仲凝眸不語,頗有些擔心她的狀況。當那人恍恍惚惚的跟自己身前過去時,他也沒急著走,反而是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
穿過遊廊走,二人一前一後從木質階梯上至二樓,二樓的過道上開了窗子的,瞧不見沿街景象,只對了後院一株垂絲海棠,花期已過,結出的小果綴著枝頭,構不得好風景。而那底下的人也再無蹤影。
薛寶珠心神已亂,竟半點沒察覺叫人跟了一路。
“薛姑娘留步。”司仲忽而出聲。
薛寶珠回眸看向他,不知所喚為何,只是目光滯愣,少了一貫的慧黠。
司仲以扇柄掩了掩,輕咳了兩聲,方緩和笑道,“只是想和姑娘談筆長久的買賣,不知這時候方便不方便。”他話落,卻在心底訕然,暗道竟想也未想地搬出這等藉口來。
薛寶珠轉身略有些詫異,畢竟司家做的是布莊綢莊刺繡的生意,能同她這開酒樓的做買賣,也就好奇望著他,“不知司公子要同我做什麼買賣?”
“……不妨坐下來細談?”司仲頗是有些擔憂的看她,緩慢摩挲扇面,點了對面的座位。
薛寶珠只得坐下,兩人相顧一時無話,恰好段其峰領了人各端了一長木托盤的新鮮食材進來,將食物擺上桌,似乎有了這些滿當當的吃食相襯,兩人間的尷尬緩和稍許。
“司公子,這是酒樓開張新推的小火鍋,想吃什麼在鍋子裡涮一涮,蘸醬料吃。”薛寶珠向他介紹,其實也很好懂,畢竟古時候就有‘溫鼎’、‘熱鍋’,就連著器具打起來也方便極。
薛寶珠想著既是在飯桌上談,便也陪著要了一個麻辣的鍋底,等那一鍋紅豔豔的上來擺了面前,直燻得她眼前泛起水霧。也罷,叫司仲這般拉著談生意也好叫自己暫且先忘了方才那些事情。
待抬眸發現司仲落在自個身上的目光,薛寶珠勉強笑了笑,看他面前堆著的多是素菜,便客氣地將自個面前的葷食往他那推。
“我家公子不能吃蝦。”司仲身邊跟著的慶平才跟著尋了進來,一見薛寶珠那動作立即急急制止了。
薛寶珠默然,換了一碟子羊肉片。
“我家公子也不能吃羊肉。”
“……”薛寶珠便看到慶平說著就利落將桌上一些挑揀出來擱在司仲面前,暗忖這位司家公子委實挑食得很。
司仲嫌他這長隨事多,淡淡瞥了一眼。“這個倒是可以有。”他睨著薛寶珠後拿在手的青瓷酒壺開了口。
薛寶珠揚了揚手裡的雲想容,便將它遞了過去,餘光裡就看到慶平憋青紅的臉。她低頭一笑,倒也隨性並未較真置氣,只是隨後將餘下的六七瓶雲想容悉數攏到了自己面前,一碗盛滿,望著澄澈酒液,端起就一口飲盡了。
“酒這種東西呢,小酌怡情,大飲傷身,你那僕從也是為你好。”
司仲凝向她再次倒滿了的酒碗,尚未開口就見她利落的飲了入口。
……
“我倒沒聽說薛姑娘口中這句,只是曉得一個道理,借酒澆愁愁更愁,薛姑娘可是有什麼……”
薛寶珠喝下第二碗,總歸是果酒,這麼一點怎麼能醉,只是喝得快了有一點發暈,遂眨了眨眼,攜了一絲薄怒,“什麼愁,今個我酒樓開張的大喜日子有什麼可愁的,司公子未免太不會說話。”
“是我失言。”司仲頷首,亦是為自己倒了一碗,稍稍一舉飲了賠罪。
薛寶珠甚是滿意他的態度,可看著這人如此順從自己,又不由想到那人來,一瓶雲想容一會兒就見了底,打著酒嗝的問道,“司公子還是談談生意,我這……這還忙著。”
司仲瞧著她兩頰染上了淡淡的紅暈,勝似一朵嬌花兒,比那胭脂還要麗上三分嬌豔,櫻唇沾了水色亦是嬌豔欲滴……他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