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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二少,遊刃花叢也不沾片葉,卻獨在蘇溫身上費盡心思。可他耗盡十數年心思卻全都成了枉然,到如今裴劭死了她卻是這樣一幅身心俱傷的模樣,著實讓他從心底裡發恨!
蘇溫想抽回手,卻叫那手勁大的反而扼著力道掙脫不開,可也著實怕了這般模樣的裴昭,“裴昭你放肆!”
“他裴劭行的,我裴昭有哪裡比不過,這些年他對你不聞不問,是我陪在你身旁。溫溫,像他那樣冷血無情的人根本配不上你。”裴昭心裡頭的怒火叫點燃,他如今代替了裴劭成裴府當家少主,人人敬自己怕自己,卻獨獨剜不掉是蘇溫心裡頭的那個他!
也罷!事到如今,他處處得意,在蘇溫這……不能鎩羽而歸!
裴昭雙眼猩紅,俊朗的面容早現出猙獰,再尋不見先前半點溫柔款款。“我已經向你父親提親了,他裴劭不能允的,我都能做到。日後你會是我的妻,再沒有人會成為你我二人之間的阻礙!”
啪——清脆的耳光聲迴盪在涼亭,蘇溫攥緊了手,因為用力連帶掌心都在發燙,看著裴昭偏頭舔舐嘴角的動作,抽回的那隻手握住另一隻顯出慌亂無措,“我……”
而裴昭也像是叫這一巴掌給拍醒了,站在兩步遠處再無唐突舉動,只凝著她,“蘇溫,莫怕我,我只是一時……有些激動。”
言語之間,神色也黯淡下來,一如多年前他頑皮闖禍害祈求她原諒的模樣,也最是曉得如何讓她心軟。
蘇溫果然緩慢放下戒備,睨著他,良久才嘆聲道,“二哥哥,當年你哄著我叫,我便一直把你當做哥哥,你著實不該錯將情根種在我身上。”
裴昭聞言卻是猶如受透了心傷,慘笑一記,“我會等你忘了他的。”說罷便折身離開。
“小姐,那裴二公子方才可真是嚇人!”琳琅待人走後,扶著自家小姐復又坐下,記起那人臨走時的眼神,心底又是發寒。
“他……唉,罷了。”蘇溫念及三人情誼,那段時光終究是回不去了。只是思及同在城裡的一人,若叫他遇上,蘇溫陡的揪緊了帕子,再度陷入擔憂中。
而離開蘇府的裴昭並未急著走,於裴府的馬車前停住腳步,再回身望了一眼闔上的紅漆木門。
“二公子,下屬已經安排好住處,就在離這蘇府不遠。”
裴昭面目稍冷的睨了他一眼,上了馬車,回味到蘇溫身邊那小丫頭方才說的……是裴劭罷?坐在馬車裡的裴昭搭在矮几上的手倏然緊握,他果然沒死!
跟在馬車旁的裴四正走著,便聽見車廂裡傳出瓷器碎裂的響動,驚了一下,當即問:“二公子?”
“無礙。”
……
同一時刻,跟蕭掌櫃從喜樂酒樓出來的薛寶珠懷裡揣著紙契笑得眉眼彎彎,十足的財迷樣子,當初她買下八寶樓花了五十兩,加上欠錢莊的二十兩,那也就是七十兩,那喜樂酒樓抵得上四五個八寶樓,花了不到三百兩,那鍾勄面兒都沒露直接簽好了紙契請公證人來的,聽說是後宅鬧不消停,正好免了碰面麻煩。
鋪面是買下了,之後要請人裝修開張不少麻煩事兒。蕭掌櫃臨走前說過兩天就安排人手過來,倒是給薛寶珠吃了一顆定心丸。
兩人分道揚鑣之後,薛寶珠想著這事從頭到尾是自個拿主意的,裘和還不知道呢,回頭告訴他會不會嚇一跳,不過眼下看八寶樓的格局卻是小了,加上喜樂酒樓,到時改一改名字,依舊用八寶樓的招牌恐怕更要忙不過來了。
“大傢伙可不知道罷,那陸秀才陸之滄那可不是一般人,蘇老爺與他對簿公堂那也是客氣的,聽說來頭不小,可生性淡薄喜好遊歷四方,過的那是一個隱姓埋名的閒散日子,卻為薛寶珠出了頭,你說稀奇不稀奇。”
“所以說啊,這是運道,當初陸秀才收弟子,只收三四名,當時大傢伙還嫌棄是不知從哪來的酸秀才,結果瞧瞧,那幾個孩子給教得多好。”
“是啊,薛寶珠的弟弟就在其中,估摸是有這層的關係在。噯,你們說,這薛寶珠也真是奇了,這短短時日,我回回聽到她落魄,回回最後她都是平安無事,反而是旁的倒黴,那位小掌櫃還越做越好,這不前面誤會了的這兩天都趕上八寶樓吃飯呢,好像吃兩口飯就能將小掌櫃的委屈抹平了似的。”說話的是個中年男子,當初就沒摻和中毒案子,這會兒說起來自是底氣足的。
“這不也是良心過不去麼,給小掌櫃補貼點也是好的。”旁人臊紅著臉道。
薛寶珠聽見這茬愣了愣,沒想到這兩日生意火爆還有這層緣由在裡頭,又不由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