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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婢女過來吩咐,只是因為離得太近了,薛寶珠恰好就聽到了隻言片語。
婦人暗中交了鑰匙給婢女,回頭瞥過薛寶珠並不在意地繼續與旁邊的宋夫人交談。
薛寶珠這一餐卻吃得食不知味,喂完了薛寶琴,自個草草吃了兩口便同莫大娘辭別。這一片紅色太過刺目了,薛寶珠從聽到蘇溫那兩字便覺得自個好不容易壓制下的毛病又犯了。
蘇溫被蘇牧山關起來是因為與那人去了金陵,蘇夫人的意思便是蘇溫寫封信叫金陵那人將這事解決,如何解決……薛寶珠越想越頭痛,索性帶了酒回了自個家。
薛寶琴到了點便打起瞌睡,沾著枕頭就睡去了。薛寶珠回神的時候發現,便將被子往上拉了拉,退出了屋子。
隔壁薛老爹的屋子亮起了燈,原來是那人住的地方,被大火燒過之後一點生活過的痕跡都沒了。薛寶珠拂過門邊,拂過屋子裡後襬的嶄新桌子,環視一圈後坐了下來,幾個白瓷酒瓶順手擱在了桌上。
“也是奇怪,自從那回之後我就再也沒夢見過,這麼長時間忘卻沒忘乾淨。”提上來便酸澀難忍。她自言自語,捶了捶受風有些發脹的腦袋,如今要想那人容貌怎麼有些記不清了呢?
那回,是指喝醉的那回。
薛寶珠凝著面前的酒瓶,索性以毒攻毒地豪飲起來,算上前面那輩子,加上這一世,兩輩子就喜歡了那麼一個人,那麼一個,能讓世家小姐拋棄矜持相隨的人,她這個替代的,那點不甘心什麼時候才能消了。
照著她的飲法,酒瓶子很快見了底,等倒了兩隻空酒瓶的時候薛寶珠眼前就開始重影了,大概是覺著悶熱了,她又起身走過去開了窗子,窗子一開,便看到了一道頎長身影,絳紫錦袍,面容逆光,不知站了多久。
薛寶珠揉了揉眼,依舊是看不清楚,隨後又低低笑了起來,“醉了,都出現幻影了,也好……夢一場也好。”她喃喃著就往外面去,月光叫烏雲遮擋,村子裡都在莫家熱鬧,薛寶珠家反而冷清得很,走路都搖晃的少女抓住了男子的手,彎著杏眸將人拉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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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燭火因冷風灌入跳耀,晃得一室昏黃旖旎。
薛寶珠覺得自個此刻應該像是話本里的妖精那樣,踮著腳,攀附在男子肩頭,因他配合低頭的動作咬上了他的耳垂,輕輕的,又化作帶了洩憤的啃咬。她明顯能察覺到罩住自己身子的那人的驟然緊繃,得逞地笑了。
“你何時學得……”男子目光幽暗,嗓音陡然黯啞直勾勾凝著在夜色中宛若蛻變成妖的少女。
薛寶珠吃吃笑,發現對方不打算讓她矇混,掰著身子對視,只好咬著自個食指思量,“看話本學的。”在後世看的可不止有話本。
男子彷彿因為她的回答鬆了幾許力道,薛寶珠又得寸進尺地欺了往前,拿著食指沿著他衣領子緩緩勾開,卻被一隻大掌扣住。裴劭一低頭便能聞到撲鼻冷冽的酒香。“寶珠兒……”
薛寶珠只覺得被扣住的手腕那處越收越緊,秀氣眉頭皺了起來,搖了搖頭,可又覺得不對後點了點頭,最後反而吃吃笑了起來,“你都走了還要來管我麼!”
“你是氣我沒同你辭別。”男子聲音低低沉沉,帶著幾許無奈,“我就曉得你會怨我,若是可以我都想將你找個沒人的地方藏起來,日日交纏,哪捨得分離。”
薛寶珠叫耳邊呵著的熱氣染了緋紅,又倏然想起這些日子來的難受來,“你騙了我,我那日就說過,你要是騙我我就不要你。”
“所以你專程找了司仲來氣我,他還為你獨立寒風中。”裴劭想到方才瞥見一幕以及院中那輛司家標識的馬車,心中陡然起了暴戾,她要傷自己的心何嘗容易!
二人皆不言語,僵持不下,裴劭咬著牙銜恨,又在掃見桌上那些歪七倒八的空酒瓶時染了心疼,到底懊悔不能時時陪她左右。
薛寶珠歪著頭尚在迷糊,這質問得莫名,她同司仲有何關係……然未等想透,便叫如暴風雨般的親吻壓著喘不過氣來。
直到分開,薛寶珠眼前水霧迷濛,伸手撫摸那一見又熟悉到心顫的俊美面龐,喃喃了他的名字,“裴劭——”她的聲音發著抖,顫柔低淺,彷彿從內心深處逸出,帶著不好抹去的哀婉悱惻,“我好想你。”
男子原先遲疑猶豫的眸光因為這一聲徹底暗沉了下去,如這夜色一般幽深難解,良久才喉頭動了動,“寶珠兒……”
少女的手趁著他鬆懈又滑到了他腰帶上,只是輕解的動作陡的變作大力撕扯,連帶男子不防備險些撞過去,裴劭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