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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信,交到了寶珠手裡,眼裡閃著一絲期待道,“寶珠,快念念,是不是你彥大哥的書信?”
原主得益於莫青彥的教導,認字兒不少,所以薛寶珠識字這事兒也能掩蓋過去,將這封家書完完整整地念了下來。內容是報平安,還說了不少京中見聞,看著日子想是當中拖了些日子,這會兒才到。
瞧著書信上的俊逸字跡,薛寶珠唸完不由微微晃神,腦海裡浮現出一抹儒雅身影,會用好看的葉子花瓣做書籤,會手把手教自己寫字,會衝自己溫柔的笑……等薛寶珠再回神的時候手裡的信已經讓莫大娘抽走,眼前再無一物,可指尖那觸感卻還殘存著,一如那人般溫潤。
薛寶珠怔然,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臉,想著最後提到的薛寶珠三字,心尖兒跟揣了只兔子似的蹦蹦跳,這些洶湧席捲的情緒不是她所熟悉的。她沉默良久,才後知後覺這些原來都是原主深藏的女兒心思。
原來,你喜歡他麼——
且說日子照常繼續,薛寶珠依舊去鎮子上擺攤,短短數日功夫,名氣漸漸傳了開來。有時候稍微耽誤了晚了一些竟還有人早候在了那邊,生意紅火了東西賣得也快。薛寶珠一個人備料到底分量有限,竟一日比一日的收攤早。
旁邊那些個見不得好的攤子看見這大勢所趨,也就慢慢都閉了嘴。原本都是對頭,卻因為薛寶珠的插入反倒是關係好了,有時候三兩聚在一塊說話,時不時的將視線落在薛寶珠那,也不知道是在編排著什麼風涼話。
薛寶珠忙得連軸帶轉,根本顧及不上旁的,見她們不來生亂子也就不去搭理了。眼見灶臺那藏著的瓦罐裡漸漸滿了底兒,薛寶珠覺得日子總算有些盼頭了。總共不過四五日功夫,刨去成本用度也攢下一千六百多文錢,加上司家少爺給的定金和退親剩下的,合著有十五兩多,薛寶珠沒給換成整的,就喜歡這麼多銅板叮噹脆響,更是打定主意把吃食做下去。
這日,薛寶珠見賣得差不多就早早收攤了,今個村子裡辦喜事,李叔家的女兒李金香要出嫁,她得趕回去吃喜酒,回去的時候正好搭上被分派來鎮上買酒的孫喜牛車,“喜叔,快些哩,我想去瞧新娘子!”
“坐好嘞,保管你趕得上!”孫喜一揚鞭子,駕著牛車噔噔趕了起來。
薛寶珠進村子的時候正是人來人往熱鬧的時候,連著村口都斜插了兩根掛著紅布頭的竹子,示意好彩頭。還有炮仗掛著,顯然還沒到點著的時候,她趕忙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朝著孫喜道:“喜叔,我先家去一趟,晚些再去李叔家裡頭。”
這幾罈子酒就是李耕田讓孫喜捎來辦酒用的,緊趕著要,他這會得先過去交代了。“行啊,接了你家兩個小的早些去吃酒,可別晚了!”
薛寶珠抿著一笑,“晚不了——”一面說著已經一面拔開腿朝著莫大娘家裡頭去了。
莫大娘正抱著寶琴在門口瞧熱鬧,遠遠看見薛寶珠跑來忙道:“跑啥哩,小心跌了跤。”
“姐……姐姐抱……”小寶琴也從莫大娘懷中張開了手去,奶聲奶氣的要抱。
“小妮子一見到你就喊著要抱,可是個小沒良心的。”莫大娘曉得她在外面忙活了一天,哪裡舍她再花力氣,剛才的也都是玩笑話,這才稍稍正色道:“最近沉著呢,還是我來抱著,你先進去歇息歇息,洗把臉。”
薛寶珠從懷裡頭掏出兩顆糖蓮子塞到小寶琴的嘴裡頭,直哄了她快活笑開了才進去擱下東西洗了把臉。
寶琴巴巴的盼了自己姐姐半天,烏溜溜的眼珠子直盯著薛寶珠不放。莫大娘抱著她跟著進來,“寶琴、寶霖我都給換了身乾淨衣裳,你也去換身,過會咱們一道過去吃喜酒。”
薛寶珠絞著帕子擦臉,應聲點頭,等將木盆中的洗臉水到了出去才掏出了懷中早就用紅紙包好的份子錢,“大娘,您拿著——”
莫大娘還未尋思到是這事,手伸出去了一半才猛的收了回來,藏在了背後頭,“不成不成,這哪裡用你出?”
“哎,大娘!”薛寶珠佯裝生氣道:“是隨大娘一道出的,真要叫我隨份子恐怕李叔家也不肯收。”
“這……”話說是這樣說的不錯,可莫大娘怎麼會察覺不到這裡頭還藏了薛寶珠的善解人意。這些年為了供自己那寶貝兒子學堂唸書早就挖空了家底,前些日子為了湊出上京趕考的盤纏更是賣了家裡頭僅剩的一畝水田,日子早就難熬著了。這檔口,就是她挖空心思也再變出錢來,這兩日為了隨份子錢的事兒也愁得很。
薛寶珠硬是塞了幾回,也是打定主意模樣。她這幾日回來就給莫大娘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