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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出來。再即將要跨出門的時候又忽然停住了腳步,“姐,你自己小心些哩。”
薛寶珠揮著蒲扇笑催著他帶著寶琴快走,自己手腳麻利的生起了火來。倒不是不能講藥爐子生在外頭,可這村子裡生是非的閒人太多,薛寶珠不想折騰,也懶得應付流言蜚語,反倒是不如想隱瞞下這事情。
另一邊鍋子裡薛寶珠弄著小傢伙的朝飯,上回發狠把聶氏拎過來的豬肉都給弄了,氣兒是解了,吃得也痛快,可後頭再想吃發現就剩一點點了,拿來炒菜還不夠吃幾口的,忍著沒悔,想到做另一樣兒來。
攏出一小點麵粉發開,將肉皮剁爛之後狠狠的燉化了,湯結凍,再將肉沫打上雞蛋和香料做成鹹香可口的肉泥,然後將那點少得可憐的肉凍與肉餡混在一起,包進發好的麵皮裡,煎熟,約莫有七八個,也夠她們仨吃的了。
接下來幾日,薛寶珠照舊如此,只消一煎藥就讓寶霖帶著小寶琴在外頭轉上一圈。寶霖聰慧,第二回也就曉得了其中的意思,非但自己嚴堵了自己的嘴,更是時刻提防薛寶琴說漏了嘴。然而小寶琴到底年紀小,完整話都說不上一句,再有心的人也實在從她這套不出什麼來。
然而,長渚村還住著個就愛找事嘮長短的王婆。家裡老頭子懼她不管,她就每天閒著在村子裡溜,東家瞧一眼,西家瞄一下,耳朵還豎著尖尖,就等著有閒話可編排。
“大白天盡曉得關門,也不知道……”王婆手裡頭抓著一把瓜子在薛寶珠家外頭磕著,一壁踮著小腳探頭看。
她時不時來回的,每回瞧見薛寶珠家都是關了門的,要說薛寶珠在鎮上做生意那是村裡人都知道的事兒,她還為晚得了訊息懊惱個不行,索性後頭有荷花那茬事兒供她編,聶氏會那麼生氣還有王婆碎嘴的緣故在。
可話說回來,薛寶珠在鎮上擺攤子的事兒還是怪叫人眼紅的,那橡子粉磨面又不費錢,酸辣湯不就是點料兒麼,什麼一碗賺一文錢她是半點不信,長平媳婦跟長平說話的時候她還聽到一耳朵說生意好得很哩,這一天可不得好多文錢,沒見姐仨兒餓死,反而越過越好,這就跟貓爪子撓她似的,就想看看薛寶珠到底藏了多少錢哩!要不然能跟虧心了一樣時時刻刻躲在裡頭不見人了?
王婆往外吐著瓜子殼,嘀咕不休,這邊看見寶霖帶著小寶琴又出去了,她立即將餘下的瓜子塞入口袋中,縮手縮腳的往薛老二家去了。王婆還未走近了,就聞見一股藥味。村子裡的屋子不比鎮上是一間挨著一間,是每家每戶都隔開了一段距離。咋地,那丫頭病了?
王婆也不往正門去,折去了窗子口往裡頭探。屋子裡頭暗,窗子又是開在灶臺那的,自然也不容易看見裡頭的情景。王婆探頭探腦看也看不個大概,恨不能直接往裡頭去了。
“你在瞧什麼!”忽然後頭傳來了一道稚氣的童聲。
“喲!”王婆被嚇了好大一跳,撫摸著起伏不定的胸口,“我當是什麼人,原來是寶霖啊——”
寶霖板著面孔對著她,絲毫不為她的熱乎勁所動,“你在我們家外頭偷看什麼?”
王婆心虛的笑著道:“什麼偷看不偷看的,你們家能有什麼還偷看的,可別將話說得這麼難聽哩!”她從窗子前離開,好像只消這樣就能將自己剛才所做的事情都撇的一乾二淨了一樣。
“姐!有人在外頭偷看咱們家!”寶霖往屋子裡頭喊薛寶珠。
而薛寶珠早就聽見了動靜,這會正好從屋子走了出來。
“喲喲喲,這是做什麼……都說了誤會哩。”王婆不屑的掃著這姐弟兩人,“青天白日的姐弟兩個合起夥來冤枉人!偷看你們家?呵,你們家有什麼是值當我就偷看的!”她撂下這話就匆忙離開,好像怕被後面追趕上問究竟一樣。
直到走出老遠,她才停下又往薛老二家謹慎地看了一眼,直到看門又關上了才吁了口氣。隨即又心氣不平來,鬼鬼祟祟,也不知道那一家子在做什麼!王婆回想的剛才的事,越想越是覺得古怪。
這事揭了過去,又過了兩天,這日中午,寶霖去看了被救回來的那人後跟薛寶珠遲疑了許久才開口:“姐,這人怎麼還不好?”
“這不是快好了嗎,比我剛遇著的時候已經好多了。”薛寶珠耐心回答,實際心裡也有點著急的,這都有五六天了,雖說瞧著氣色是比撈上來時好多了,可怎麼都不見醒是怎麼回事?
她的聲音柔軟香甜,寶霖心中的那一點糾結就只好就此打消了,等狠狠吃了兩碗飯擱下碗筷後,才繼續道:“姐,我等會跟狗蛋出去玩。”
薛寶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