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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探著往下看,就盯著她哥比劃啥呢。“鍋鍋,鍋鍋!”
薛寶珠知道她下去肯定準搗亂去的,也不放,多聽了兀的笑出聲來,“學母雞叫呢,叫姐姐,姐姐給你烤紅薯。”
“姐姐!”小寶琴脆脆叫一聲,抱著她脖子親暱貼上蹭了蹭,姐姐身上衣服用幹菊花燻過,香的咧。
薛寶珠感受小東西的親近,曉得是前些時候總把她扔在莫大娘家的緣故,抱上了手就跟無尾熊一樣牢牢掛了身上,也因著薛寶霖受傷這茬,讓她意識到家人並非單單只是肩上責任,溫飽即可,看著兩個小的滿心依賴她的模樣,被需要,同樣也被溫暖。
“幫姐姐去洗幾個好不好?”薛寶珠舀了兩瓢水到盆裡,搬到一邊問她。
薛寶琴就顛顛去選番薯了,兩個大的兩個小的,算了裘和那份,儼然已經把他當成自己人。薛寶珠姑且認為是他顏好的緣故,燒火開灶臺熬醬,黃醬、蝦醬還有制豆瓣醬,總之調味的這些都一塊兒做。
灶臺裡柴火嗶啵燒著,薛寶珠閒下來抱著小寶琴說故事,想到什麼講什麼,把朝代什麼的改改換換就變成了民間野傳,哄小孩聽個新鮮,正講著公子復仇記,就看到裘和進來了,薛寶珠頓了頓,裘和把前頭推完磨子磨出的豆汁兒拿進來之後,挑了個地兒同樣窩著暖和。
“就磨了這麼多。”
薛寶珠看了眼,也不少了,夠一鍋煮的,自個喝喝剛好。這裡的黃豆五文錢一斤,這磨出來的是家裡原先剩下的,約莫也就一斤不到,如果要做豆腐,這點就不夠看了,但要做豆漿的話,加上水煮能有個七八斤的豆漿出來。
一壁想著,一壁動手試。不一會兒就飄出濃郁的豆香來,小寶琴吸著鼻子聞,直道是香,薛寶珠給她盛了一碗,讓晾會兒,別急著貪嘴燙著。
小寶琴饞著看,倒是聽話的,小腦瓜裡還惦記著剛才那故事,“那公紙後來呢?”雖然她不明白公紙是什麼,為什麼是紙是公的。
“後來公紙、呃,公子……”薛寶珠被寶琴帶跑偏,隨即在裘和看過來時改了過來,不知為何有一種這人也認真在聽自己說故事的錯覺,頂著那樣古怪的錯覺把故事結局說了,所有陰謀邪惡都會敗於正義,小孩兒聽不懂太深奧的,薛寶珠也不講多,直接跳了下個故事。
而裘和側對的面龐藉著喝豆漿的動作皺了記眉頭,似乎是對故事的不滿,亦或是對故事主人公的不滿,若換作是他……稍一展開,思緒便收住,斂過一絲陰鬱。
灶臺飄著各種混雜的香味兒,薛寶珠估摸著時辰,從灶洞裡扒拉出小個的番薯,外頭是焦褐色,皮兒輕薄覆在上頭,原來*的生紅薯變成了軟綿綿,她提溜著一角兩個手倒來倒去扔在了桌子上,輕輕一扒,露出黃燦燦熟透的果肉來。
薛寶霖扔了木枝爬上凳子嚥了記口水,“好香啊……”
薛寶珠又接連扒拉了幾個,把灶洞裡剩的一塊弄了出來,都是剛剛出爐燙的很,小的還能拿著點,大的根本下不去手,手腳無措之際卻橫插入一隻大掌將那大的接了過去。
倆小的一直眼巴巴饞的,伸著爪子一下一下摸那皮兒,等薛寶珠剝開才晾了一會兒就上了手,即使燙嘴也不想放下,薛寶霖傷著一條腿,好的那個就不停地跺著腳,愣是冒著熱氣兒吃完了一個。薛寶琴那個由薛寶珠給遞了個勺兒,一點一點兒颳著吃,吃完了還拿著挖空了的紅薯皮當小船兒顯擺玩兒,兩小手弄黑乎乎的,往自個臉上抹了下,一下變成了只長鬍子的花貓。
薛寶珠順手抹了一把,給添了對稱一道,哈哈笑的時候手裡被塞個剝開外衣的烤紅薯,聽到聲音道,“不燙了。”
番薯烤得夠久,裡頭的肉都熟軟的,黃燦燦極是誘人,在寒冷冬天裡,吃一口能暖和到胃。薛寶珠就著溫溫的豆漿,一口口咬著,一壁偷摸溜向旁邊那人,依舊是那副有點傻氣的模樣,仔細看,跟她照顧薛寶琴也差不離。
薛寶珠心底那點的糾結鬱卒也慢慢放開,也是,自己就是個沒長開的黃毛丫頭,擱古代估摸還是啥也不懂的階段,而且也就瞄了眼,有啥呀!就當沒發生過!有吃的墊肚,薛寶珠被食物撫慰的舒暢開。
反倒是一直被偷瞄的正主兒下意識地合攏了腿,起了一絲絲的不自在,這丫頭往哪兒瞄呢?
薛寶珠家的年就這麼過了,跟薛老小家算是斷了,只去了莫大娘家拜了個年,回頭盡在自個家搗鼓開年需要的東西了。
等吃過元宵,就過了十五,薛寶珠瞅著盼日子的,等去鎮上覆工,這回還多了一幫手,薛寶霖的腿也拆了板子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