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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消顧慮,同薛寶珠道:“姑娘,是我多慮了。”
薛寶珠哪裡感受這話,只說徐嬤嬤也是小心謹慎。
老夫人卻在此時連嚐了幾口,兩道菜做的皆是上上水準,素齋一貫滋味寡淡,卻沒想到還能有人做出這種叫人唇齒流連的味兒來。只怕今日吃上這一回,往後也要惦記上了。然口欲一事上,老夫人向來也剋制,要不然也不能下了這狠心常年吃素不沾葷腥了。這要是旁人家的禮佛,也只怕是初一十五吃個素也就罷了。
且說後來又說了些話,薛寶珠從寺中退出,她這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往回去的時候不覺步伐輕快了。直到後頭有人直呼著她的名追上來,這才稍稍緩下步子。
“薛丫頭!薛丫頭!”
薛寶珠轉身去看,只見一臉圓腰粗的中年男子從臨街的一家食館中追了過來,他比旁人肥碩,不過這樣短的一程路就已經喘成了這樣。她認得此人,是先前常來光顧的老食客,薛寶珠多喊他馮叔,再要細究身份名字兒的卻不知道了。
薛寶珠輕輕笑著,漆黑的眼中彷彿帶了亮晶晶的星辰,“馮叔,你怎麼在這的?”
那被叫馮叔的中年男子道:“你那攤子的事我同我那朋友幾個都聽說了,之後就一直不見你人,難不成是以後都不做了?”他這一陣不見薛寶珠,見那事情實在鬧得大,心中倒是自顧自的覺得薛寶珠不會繼續了,不由嘆著氣一臉惋惜著繼續道:“可憐了你這一身的好手藝,也可憐了我這挑剔的舌頭,這今後再也吃不著啦……”
“馮叔是打算往後不來光顧我的鋪子了?”薛寶珠笑嘻嘻的問道。
“你還開?”中年男子先是一愣,等過後才體味出薛寶珠口中說的是鋪子兩個字,不由笑了起來:“薛丫頭,你盤了鋪子?”
薛寶珠點頭,將自己鋪子的位置兒仔細說與了他聽,“叫八寶樓,要過幾日才開張,馮叔到時候記得給我來捧場呢。”
“八寶樓、八寶樓……”中年男子跟著默唸了兩聲,那模樣好像是怕自己忘記了一樣,抬起眼來的時候一臉的歡喜:“好嘞,只消你的鋪子開著,我肯定光顧!”
薛寶珠聽了他的話眼兒笑彎彎的,在這些熟客裡面最喜歡這位身材圓潤的大叔了,看著就十分有福。而這幾人之間似乎常有聯絡,告訴了一個,那就等於其他也知曉,若是來光顧那也不少人呢。等分開後,薛寶珠心情更是明麗,瞧見路邊迎風招展的一叢叢野菊,再次辣手摧花,裝了滿滿一食盒哼著曲兒高高興興回去了。
***
春日晴好,而坐落城南的司家大宅,一處院中卻透著與外頭截然不同的霜寒冷意。
雕樑畫棟的屋中,富家公子橫陳著身子在軟榻上,曲著一條腿踩在蹋尾,鹿皮面的軟靴就這麼踩在墊在榻上的白狐皮毯上。他眯著眼,直望著幾指頭不經意轉著轉著天青瓷茶盞,茶水沿著杯沿晃動,將撒未撒的模樣。
一旁伺候的小廝戰戰兢兢,不知道的自家主子又哪裡不痛快了,小心翼翼的開口道:“少爺,剛才老夫人那邊催問過了,今兒要不要一道去的用飯?”
司寇半晌不做聲,斜了他一眼方才開口道:“今兒中午我有局難道你不知道?”說著從榻上一躍站了起來,順勢理了理束腰,“去回老夫人,就說我晚上陪她用飯。”
小廝應聲,出去將這話說與了老夫人身邊過來傳話的那個人,復又折了進來。他見司寇這樣兒的確是要出去的架勢,可再搜腸刮肚的想了幾想,也沒記起來少爺提過要去哪。但這時候,他再也不敢多話,只是小心的跟在司寇後頭出了府。
“先前吃的那煎包,再去給我買幾個。”出府門的時候,司寇忽然出聲。
那小廝先沒反應過來,等再要細問只見司寇已經翻身上了馬,他追在後頭問:“少爺,我買了去哪兒找你?”他話還未完全說完的時候司寇便已經揚鞭打馬出去了,只聽見馬蹄聲中傳回的醉霄樓幾個字。
煎包……?
恐怕指著是那小姑娘那的煎包了。
小廝只怕慢了又要招司寇不痛快,緊忙過去辦這事,可到原先那地兒轉了幾圈也沒瞧見人,問了旁邊一家茶樓才知道那攤子早不做了,說是叫惹上了官非後就沒再來。這小廝伺候司家這位活祖宗也有些年頭了,知道這趟自己沒能辦好差事回去必然是要招罵的。若是旁的主子,只怕這家沒有換成別家的恐怕也成,可偏偏司寇嘴挑得很,他要買了別家的回去叫他嚐出來了,只怕更是要受罰。
去了醉霄樓,司寇早在雅間喝茶了,臨街的窗子開著,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