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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真的沾染了聖母的仙氣,看出了您的身份,所以才對您那般客氣,加了個請字?”
龍廷軒沒有再隨著人潮走,反其道而行,手無意識地用扇柄輕敲著掌心,淡淡問道:“你說呢?”
“兒便是不知才問您呀!”阿桑將包子嚥下,這看著好看的包子,入口不見得好吃,難為他們個個吃得津津有味。
龍廷軒淡然一笑,並不就這一問題作答,只說道:“走,去聖母廟看看!”
聖母都出巡了,還去聖母廟作甚?
阿桑心中狐疑,卻不做阻止,抬步跟了上去。
聖母廟,較之一般的宅邸顯得莊嚴而高大。棕紅色的四開木門,門前石獅坐鎮。
黛色琉璃瓦在陽光的反射下閃著灼目的七彩之光,白牆之內,有氤氳的白煙嫋嫋升騰,顯得神聖而高華。
因著聖母出巡,善男信女們都去迎駕接福,這聖母廟反而靜謐寂然了下來。
龍廷軒推門抬步走了進去,正好有一個身穿粗布麻衣的男子迎面而來,而人不期然地撞到了一起。
“瞎了你的狗眼了你。。。。。。”阿桑拔高分貝喊道,因不及做準備,這聲音尖銳而刺耳,陰柔味兒十足。
男子猛然回過神來,捂著胸口看著來人。
這一撞,也不知道傷口會不會被撞裂,這人是石頭做的麼?
渾身硬邦邦的,硌得人生疼!
然只是看了一眼,麻衣男子便垂著眸子,啞聲低頭道歉:“兒有罪,衝撞了郎君,還望郎君見諒!”
“算你識相!”阿桑冷哼道。
麻衣男子依然低著頭。
能不識相麼?這人一身貴氣,霸氣側露的,一看就是權貴出身,而且能穿得上絳紫色的,都得是四品以上的官階達人。這人來頭不小,不是他這等俗子能得罪得起的。
“阿桑!”龍廷軒淡淡的低叱一聲,隨後看這麻衣男子問道:“有沒有撞傷哪裡?”
麻衣男子微微錯愕,抬頭看著滿含和煦笑意的俊顏,傻傻搖頭道:“兒沒事!”
“那就好!”龍廷軒點頭,斂笑繞過麻衣男子,往內走去。
這人真奇怪!麻衣男子暗自腹誹一聲,躬著麻痛的身子走出聖母廟。
廟中內堂,只有一對中年夫婦在拾綴著,他們身上都穿著廟祝的衣裳,男的正在倒弄著香油錢箱內的銀錢,楠木托盤內滿滿的裝著各種銅板,碎銀子,還有一些銀票。
“這麼大額的銀票,一定是鄭夫人添的,她去年來求子,今年便生了個大胖小子,心願得嘗也合該給咱聖母娘娘添這麼些香油錢!”男子回身拿著銀票得意地向妻子展示著。
另一張八仙桌邊上,中年婦人正在分排著元寶蠟燭,她抬眸的瞬間,一雙圓圓的眼睛中透著金光,彷彿無數銀錢的符號從中冒了出來。
“有多少?”中年婦人停下手中的動作,追問道。
男子伸手撥弄了一下修剪整齊的美須,挑眉笑道:“一千兩!”
“一千兩?”中年婦人眼睛瞪得越發圓,腳跟有些發軟,扶著八仙桌的邊緣拔高音叫道:“哈哈,一千兩?相公,我們發了。。。。。。”
中年男子也撇嘴笑了笑,又似想起了什麼,忙疾走到中年婦人身邊,伸手掩住她的嘴,壓低聲道:“瞧你那樣兒,小心隔牆有耳呀,想嚷得全縣都知道麼?”
中年婦人忙點點頭,有些懊惱地拍了拍自己腦袋,附和道:“相公言之有理,我渾忘了。。。。。。”
中年男子嘿嘿一笑,拿開手,將銀票摺疊好,小心翼翼地放進懷中。
“明兒個給聖母娘娘做身新袍,咱們腰包鼓了,也不能忘了聖母娘娘!”
“那是!”中年婦人繼續擺弄著元寶,想著小叔子和他們夫婦倆如今這不同的境遇,不由唏噓道:“真不知道你弟弟是怎麼想的,讓他過來跟著咱們過好日子,他不要,偏偏要繼續紮在晦氣的死人堆裡,也不知道貪啥。。。。。。”
說起剛剛出去的那個弟弟,中年男子也是氣不打一出來,低喝道:“他就是個榆木腦袋,貪什麼?不就是貪晦氣麼?做什麼不好,偏偏跑去給死人化殮妝,還覺得那是神聖的職業,不是神經病是什麼?你甭跟我再提他,他下次再出事,你也別跟我說,任由他死了算!”
中年婦人知道丈夫說的是氣話,笑著嗔道:“行啦,別刀子嘴豆腐心的,上次他被人毆打差點致死,是誰哭得死去活來,又跑到桃源縣去請來神醫相救的?”
”哼。;'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