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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他哪件沒有辦成過?
他阿桑,可以說對少主,那是掏心掏肺的忠誠。其心日月可鑑呀!
少主總不能因為選妃這個事情,就一腳踹了自己吧?
這差事可不是自己巴巴趕著領來的,他不過是一介卑微的奴才,容妃娘娘有吩咐,他莫敢不從呀!
阿桑在心中悲泣了一番之後,苦著臉。疾走著跟了上去。
龍廷軒進了書房之後,將腰間的白璧玲瓏玉帶扯了下來,隨手丟在玉屏上。他在矮几後跽坐下來,兀自倒了一杯茶,送到嘴邊淺淺抿了一口。
阿桑躬身走了進來,壯著膽子。一副不怕死的模樣,將托盤高舉過首。在竹蓆上跪下,說道:“少主,容妃娘娘一早就讓宮人遞了話過來,說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少主您,選上一個!”
龍廷軒抬頭,一雙清澈如洗的黑眸中。彷彿有醞釀待發的火焰在蔓延著,他唇角微揚。如魅的聲音中帶著淡淡的笑意:“母妃竟比本王這個當事人還著急……”
阿桑垂著頭,不敢迎上那雙冥黑的眸子。空氣中無形的威壓讓他的額頭佈滿汗珠,蜿蜒順著白皙的臉龐輪廓緩緩滑下,澀癢難耐。
龍廷軒看著阿桑靜默跪著,汗流浹背的模樣,忽然間覺得心頭暢快。
這些天朝堂上一大堆事情壓著他,父皇要他暗中調查韃靼送出的那封密信與折衝都尉相關聯的內閣大臣。為了成功收服夜殤,他耗費了大量的心力人力深入樓月國去調查葉辰的身世背景,一連串的事情壓在他的肩上,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阿桑這廝明明知道,還要在這當口給他這碼子惱人的事情添堵,簡直就是混賬!
龍廷軒所堅守的信條一直都不曾改變,別人讓他不爽,那他就要讓別人更加不痛快!
他淺嘗了幾口茶之後,索性慵懶的躺倒在軟榻上,閉目養起神來。
少主沒有喊起身,阿桑不敢自作主張的起來,就這樣,一直舉著托盤,跪在竹蓆上等待著。
他心下焦急,腦門上的汗珠更甚,伸長脖子,探著腦袋看著軟榻上一動不動,似陷入沉睡的少主,如此反覆幾次之後,阿桑終於洩氣。
少主一定是故意的。
就等著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呢……
約莫半柱香後。
“少主……老奴知道錯了!”阿桑啞聲說道。
“嗯!”龍廷軒依然閉著眼睛,吐出一句帶著濃濃鼻音的話:“錯在哪兒?本王怎麼不知道啊!”
阿桑一頭黑線,錯在哪兒,他自己還真是不知道呢。
容妃娘娘的話,他敢說有錯麼?
少主的話,他敢說有錯麼?
別說在皇家,就是在普通的官宦權貴之家,主子的話,永遠是對的,有錯的,都是奴才。
“老奴為了完成容妃娘娘交給老奴的任務,讓少主您不痛快了,您不痛快,便是老奴的錯,是而老奴決定了,就算容妃娘娘要將老奴凌遲處死,老奴也欣然赴死,決不能讓少主您再添堵……只是……”阿桑頓了頓,吸起了鼻子。
龍廷軒微微笑了,眯著眼睛續問道:“只是什麼?”
“只是,老奴捨不得少主呀,老奴要是死了,誰還能像老奴這般,將少主伺候得這麼好的?”阿桑哽咽道。
龍廷軒哈哈笑了起來,側著身子,睜開迷魅而深邃的眸子,盯著阿桑一臉狼狽的苦瓜臉笑道:“你這狗奴才,自視甚高啊?敢情本王沒了你,還活不自在了?”
“老奴不敢如此想,少主明鑑!”阿桑忙垂眸辯解道。
龍廷軒笑意不減,凝著阿桑說道:“本王看,你敢得很,哈哈……”
阿桑跟在龍廷軒身邊已久,自然能從他的笑意中分辨出少主此刻的情緒如何,在他一番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賣力演出後,少主胸中的鬱結之氣。顯然已經消了大半。
如此甚好啊!
再加把勁兒吧!
“少主,老奴這就進宮向容妃娘娘領罰去,這一去,老奴已然做好了與少主永訣的準備!”阿桑將托盤放下,抬肘抹了一把額角的汗,吸了吸氣,俯首施了一個大禮,一個悶悶的聲音從地面響起:“老奴這就向少主拜別了!”
龍廷軒冷冷笑著,看著阿桑將一套讓人忍俊不禁的戲碼演完。才幽幽的起身,斂衽跽坐好。
看了場水平極爛的戲,勉強暢快了一些。
“行了,收起你那套噁心人的說辭!”他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黑眸凝著阿桑道:“既然母妃如此關心本王,本王若是連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