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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解釋道。
金昊欽見金子神色坦然,不由暗笑自己太過敏感,畢竟,三娘跟別的女子是不同的。
很多女子,在看到辰逸雪的時候,總會展現出既嬌羞又害怕的模樣。
站在男人的角度,金昊欽捫心自問,辰逸雪無論是長相、氣度還是身材,都實屬完美,是個無可挑剔的優秀郎君。有良好的家世和出身背景,是州府所有娘子們趨之若鶩夢寐以求的夢中情郎,唯一讓人感覺有距離和壓迫感的,便是他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那股冷冽氣質。
逸雪,他跟別的權貴公子也是不一樣的。
金昊欽收回遊離的神思,含笑回道:“我們相識,的確是緣於一起案子。”
“哦,什麼案子?”金子繞有興趣的追問道。
“阿兄還記得,當時那起案子引發的轟動,絕不亞於庵埠縣的那例裸屍案。元老爺家的郎君在私塾內被兇徒綁走,還殺了元郎君的隨身小童。元府在元郎君被綁走後。收到了兇徒的來信,並指定了府中一名婢女將銀票送到他所說的地方。阿兄奉命帶了一小對人馬跟蹤送銀票的婢女,沒想到兇徒非常狡猾。在路上設了埋伏,阿兄因此而跟丟了婢女。等尋到人的時候,那名婢女已經被殺了。”
儘管案子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但金昊欽低沉的嗓音和驚險的案情還是調動了金子的神經,她略有些緊張的追問道:“後來呢?”
“這個案子的影響極大,發生僅有兩天,就成為了州府百姓們茶餘飯後的談資。阿兄那時剛好去牽手樓用膳,無意聽到了逸雪提出了對案子的見解。阿兄當時聽他說極有可能是熟人作案時。便不顧禮節地衝進他的雅室,請他賜教。”金昊欽回憶起初見時的場景,嘴角不由微微揚起。
那個傢伙還真是傲慢呢,當即就沉著臉。讓自己自行離開,免得面斥不雅。。。。。。
他牆角聽了一半,哪裡肯走,死乞白賴地在雅室中磨著,不管是亮出自己護衛的身份還是威逼利誘。他全然不為所動。
“瞧他倨傲傲嬌的模樣,你一定碰了一鼻子灰吧?”金子的眼眸幽幽一閃,頗有幸災樂禍的味道,然只一瞬,她便覺得自己思想幼稚。那都是多久遠的事情了?
金昊欽不以為然的點頭道:“他的個性是特別的,軟硬不吃,阿兄愣是說破了嘴,他依然是一臉漠然。最後還是辰娘子搬出了佛偈,‘救了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句話打動了他。”
金子撲哧一笑,不能想象,辰逸雪還是個信佛的。
當然,是與不是,不能單憑這點確認,目前,還無從考究。
“他沒有接觸過案子的死者,全憑厲仵作當時的驗屍報告,就推測出兇徒是個武功高手,而且,元府中有他的同夥當內應。府尹大人派了衙差日夜盯著元府,果然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元府的管家經常出入勝天賭坊,欠了一屁股債,卻在案發後悉數還清了,而且根據調查,管家與派去送銀票的婢女私通,管家遭婢女屢屢逼婚,煩不勝煩,婢女一死,他就可以踢開這個包袱。所以元府的管家便是案子的關鍵性人物。我們順藤摸瓜,剛想將管家抓捕審問的時候,管家卻意外死於走火。”金昊欽講道。
金子憑著直覺,脫口說道:“管家是被那個兇徒滅口的吧?因為你們已經盯上了管家,他擔心管家禁不住你們嚴刑逼供,將他抖出來,所以將人殺了,一了百了!”
“沒錯!”金昊欽點頭,嘴角一勾笑容魅惑:“原本以為案子因此陷入僵局,卻不想逸雪聰明絕頂,當即就提出了疑問。”
金子抿嘴望著金昊欽,這傢伙正在惟妙惟肖地模仿辰逸雪傲慢的態度和語調:“若是兇手只是不想管家供出自己,大可以像前兩次那樣,一刀將人殺了,為何要放火?你們沒想到原因麼?”
金子沒繃住,掩著嘴笑了起來,腦中不自覺的閃現辰逸雪長身玉立、冷漠而高傲的模樣。
“只能說你們的邏輯思維太不給力了!”金子搖了搖頭道:“管家一定握有兇徒的某個把柄,兇徒又找不到,只能一把火將管家的府邸燒了!”
“是!”金昊欽看著金子的神色充滿讚賞,續道:“逸雪當時也是這麼說的。我們隨後在灰燼中找到了幾個罈子,罈子沒有完全被燒燬,但裡面的紙片卻因高熱而成為灰燼,完全沒有作用。但逸雪卻讓官府放出風聲,說找到證據,只需要花時間將沾染在表面的汙垢揭去,便能知道管家留下的資訊是什麼。”
“嗯,然後兇手上鉤了!”金子點頭道。
金昊欽微微一笑,應道:“接下來的事情,在逸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