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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切都很完美!
野天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還處於亢奮狀態的郎君一眼,點頭下去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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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子駕著馬車拐進東市的長街,穿過擁擠的人潮後,在偵探館門前停下。
慕容瑾率先下了車,金子緊隨其後。
隔壁的仁善堂依然是人滿為患,季節轉變,是疾病的多發期。
金子含笑跟櫃檯前的學徒打了一聲招呼,剛想轉身,那小學徒就喚住了她,笑道:“師姐,剛剛有位郎君來找您瞧病呢,兒跟他說您不在,可他非得等著,現在還在內堂裡坐著,師父正跟他在裡頭聊天呢!”
小學徒的最後一句,刻意壓低了嗓音。
金子微怔,哪位郎君?
她的心突突跳著,尋思著該不會是逍遙王來了吧?
金子可沒有認識多少郎君啊,唯一知道仁善堂的,不就是龍廷軒麼?
可那廝不是在淮南州府麼?
現在淮南州府那邊不是瘟疫肆虐麼?
怎麼跑這兒來了?
金子走近櫃檯,有些忐忑的問道:“你沒有跟那郎君透露我在偵探館上工的事情吧?”
小學徒忙擺手,一臉誠摯道:“這個自然,兒和館裡的師兄弟們都謹記這師姐的囑咐呢!”
金子點點頭,側首望了隔壁的偵探館一眼,慕容瑾已經進去了,只能讓小學徒一會兒上偵探館跟辰郎君說一聲,便往仁善堂的內堂走去。
院子裡,老神醫含笑端坐在席上,一襲簡單質樸的廣袖白袍卻難掩他的仙風道骨,看上起精神抖擻。
與他對坐的是一個暗紫色的身影,寬肩窄腰。挺拔健壯。側臉的線條如塑像一般優美,麥色的肌膚在日光下昭示著強大的生命力,如緞的墨髮用一條銀色的緞帶鬆鬆挽起,形容有些慵懶。
聽到聲響後。他含笑望向金子,一雙如星辰般璀璨的瞳眸流光溢彩,在日光的掩映下,越發顯得朝氣蓬勃,氣宇軒昂,讓人莫敢逼視。
龍廷軒向老神醫微微頷首,便從容起身,走近兩步,凝著金子道:“才分別月餘,怎麼三娘一副不認得在下的模樣?”
金子收回遊離的神思。莞爾一笑,衝他微微欠了欠身,“郎君別來無恙!”
“一切都好,就是曬黑了點兒!”龍廷軒笑了笑,言語似與好友寒暄一樣隨意。
金子只好應道:“黑一點兒。看起來更健康了!”
“是麼?”龍廷軒朗聲一笑,又往前走了一步,低聲道:“本王還沒有用午膳,三娘可沒有忘記上次的約定吧?”
約定?
金子猛然想起,上次龍廷軒邀她同遊西湖,最後還差點讓自己打個欠條:欠君一頓飯!
暈,他竟還記得這個?
“當然!”金子乾笑著應道。
“那現在就去用膳吧。本王餓了!”龍廷軒說完,嘴角噙著一絲淺笑,昂首闊步的往長廊走去。
金子忙跟師父老人家行禮告辭,又急急地追上去,拉住龍廷軒的袖口問道:“王爺不是來瞧病的麼,看了沒?”
龍廷軒一頓。露出一抹邪魅的淺笑,應道:“本王身體沒病,唯有心病,但看到三娘你之後,就好了。你。。。。。。就是那味良藥!”
逍遙王不知道含蓄二字怎麼寫麼?
暈死。。。。。。
金子打了一個哆嗦,瞬間覺得渾身冒起了雞皮疙瘩,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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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館那邊,辰逸雪站在二樓的視窗邊上,眸色幽深的望著金子和龍廷軒一道出了仁善堂的大門,並肩走在人潮絡繹的長街上。因擔心三娘被人擠到,龍廷軒還頗有‘風度’地將三娘護在身側。。。。。。
這一幕衝擊著他的眼球,不知不覺間,他身上冷冽的氣息已經開始暴漲,肆虐。。。。。。
慕容瑾站在房門外,本來打算進房間報告一下今晨上潘府的收穫,可那冷冽的氣息讓他卻步了。
看來,風頭火勢,還是不要湊上去當炮灰好了。
慕容瑾縮了縮脖子,灰溜溜的退了下去。
片刻之後,辰逸雪喚來了野天,命他將膳食撤下去,他一點胃口也沒有了。
。。。。。。
夜幕降臨,墨藍的天空高遠寧靜。
潘府門前的燈籠,就像綴於月色裡的明珠,熠熠閃動。
潘亦文帶著一身的酒氣下了馬車,小廝上前為他敲開了大門,在管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