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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實在想不明白,受了那樣的虐待和凌辱,也該本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反抗到底才對的,可她們,一個個都不說,這到底是為何?
她走到春杏身邊,直接扯開了她的交領。衣裙在潘夫人略有些暴力的拉扯下,哧喇一聲,從領口拉出了長長的一道口子。
白皙的後背上,有一條條清晰的新鮮鞭痕。
春杏嗚咽著喊了一聲:“夫人。。。。。。”
“都折磨成這樣了,為何還要忍著,為何?究竟還有多少人受害,快說。。。。。。”潘夫人看著那一道道暗紅色的鞭痕,情緒幾乎瀕臨崩潰。
她究竟嫁了怎樣一個人?
是魔鬼麼?
春杏她不敢說,她已經徹底的淪陷了,沒有了老爺給的那些藥,她會生不如死。。。。。。
潘夫人一臉都是斑駁的淚痕。她砰的開啟了耳房的木門,喊來了春桃,命她為堂屋內等待的那些婢女現場驗身,凡是身上帶著鞭痕或者烙燙傷痕的。全部帶到耳房來。
約莫半柱香後,耳房的地板上,跪了六個跟春杏一樣,受了潘亦文性。虐的婢女。
有兩個在潘夫人的逼問下,一五一十地作答了。
她們在半年前就被潘亦文用藥物控制,開始是逼她們吃下那些藥粉,因為藥粉的作用,再加上密室內催情的迷香,她們就淪為了潘亦文為自己建造的,專屬的密室女郎。
因為藥物的影響。她們都比較亢奮,所以被滾燙的蠟液燙傷,被鞭子抽打,在當時,也並不覺得疼痛。只有藥物過後,神智恢復清醒了,才會唾棄和不齒那樣的的自己。
可她們沒有辦法,她們不能反抗,因為她們需要潘亦文的藥。。。。。。
潘夫人經過幾個人的供述後,終於瞭解了其中的一些隱情。或許她們口中的藥,就如同金仵作說的那樣。會控制一個人的意志,對其形成依賴吧,所以,她們不敢說,也不能說,一旦事情敗露。她們就再也得不到潘亦文的藥,就要忍受那非人的折磨。
那小月的死,跟琇琇的這個案子,是否也有所關聯呢?
小月曾經受過潘亦文的侮辱,她的意志應該也是受到了控制的。一個意志受控的人,長期伺候著琇琇。。。。。。
難道琇琇她腹中的孩子是。。。。。。
潘夫人陡然睜大了眼睛,用帕子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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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公堂上的二審,也進行得如火如荼。
昨天初審,江浩南一直喊冤,強調自己在案發的時候,不曾到過城西的樹林。金元為了案子的公正調查,便命衙門的捕快根據江郎君的口供形容,去尋找能證明他有不在場證據的路人。
昨天一個下午過去了,趙虎領著人張貼了告示,又做了調查訪問都未曾在茫茫人海中尋到那名曾與江郎君發生碰撞的人。
今日公堂進行了案子的二審,作為本案最有力證供的是事發當時,曾親眼目睹江浩南與潘琇在樹林外相見並行兇的老漢七叔。
縣丞金元在公堂上又一次問了七叔當時的案發經過如何。
老漢七叔神色自然,將案發時江浩南穿的藍色布袍和頭上的緞帶都細緻清晰的講了出來,而且時間先後的邏輯性極好,清晰分明。
“那天晌午,太陽很大,草民從樹林裡砍柴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樹林外頭停著一輛馬車,而馬車邊上就做了兩個人,一個郎君和一個小娘子。草民記得,那郎君穿了一身的藍色布袍,頭上綁著一條湘色的緞帶。。。。。。”老漢七叔猶如背書一般,一口氣唸完,停下來看著金元。
金元又循例問了一下事發當天,江浩南和潘琇二人的衣著如何,結果,衣袍的顏色和身上所佩戴的飾物,基本都對上了。
金子一襲窄袖寬袍,臉上罩著一個大大的口罩,只露出一雙盈亮如水的雙眸,安靜的站在角落裡旁聽著。她左側站著金昊欽,右側站著龍廷軒,二人都是高大威猛的超級型男,金子夾在中間,顯得十分小巧。
昨天龍廷軒拉著金子陪吃陪喝後,在送她回百草莊的路上,竟主動提及了潘琇的這個案子。
當時金子滿含詫異的望著他,有一種‘他什麼都知道,什麼都瞭如指掌’的感覺。
龍廷軒見金子神色有異,只道是昨天來到桃源縣後,聽了茶館裡有人在討論這個案子,又知道金子的個性,於公於私,她都不會對這樣性質惡劣的案子坐視不理,這才有此一問。
金子覺得他說的十分有道理,掩下有關辰逸雪的調查和觀點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