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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病麼?”金子問道。
小學徒垂著頭,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如何說。
金子想了想,也表示理解,這妓人請醫,大多是婦科方面的疾病。
本著醫者父母心的觀念,再加上金子從不帶著有色眼鏡看人,更不會因其妓人的身份便拒絕救治病患。
“讓她稍等片刻,我收拾一下便過去瞧瞧!”金子道。
“好!”小學徒低著頭出去了。
笑笑疾步走回來,勸道:“娘子,那種地方,還是。。。。。。。”
“無妨!”金子想著妓人也有妓人的無奈,若不是迫不得以,誰願意淪落風塵,淪為永遠無法翻身的賤籍?
金子簡單的收拾好藥箱,便領著笑笑出了診室。
仁善堂門口的石階下站著一個濃妝豔抹的妓人,打扮甚是妖嬈。雖已入秋,但她的裝扮依然十分清涼,大開的敞肩交領,露出胸前一大片白皙的春光,抹胸上繡著嬌豔的海棠,花蕊中間似乎訂了珠片,在日光反射下,珠光璀璨,分外吸人眼球。
笑笑的臉色不大好,那妓人站在仁善堂門口,顯得十分突兀惹眼,長街上來往的客商,不由頻頻回頭,指指點點。
她覺著娘子跟著這樣身份的人去瞧病,會讓人看低了去。
金子神色坦然,走到妓人面前,還未及開口詢問。便見那妓人盈盈抬起雙眸,一雙秋眸裡蓄著一包淚,欲落不落,朝金子施了一禮。“金醫生救救奴家姐妹的命吧!”
“不必多禮,我既答應出診,自當會盡力而為!”金子不緊不慢的應道,言語中沒有鄙夷,更沒有嫌棄。
那妓人顯得很高興,拿出香帕擦了淚,對金子道:“奴家叫秋海棠,是醉春館的。我那姐妹得了病,久治不愈,被媽媽趕出了館。奴家走了好幾家醫館,他們都嫌棄奴家們的身份,不願意出手相救,金醫生此番大恩,奴與姐妹們沒齒難忘!”
醉春館。這名字聽著倒是十分熟悉。
金子眨了眨眼,這才想起上次桃花案,宋郎君之死,正是與那醉春館的妓人李氏和鈴醫阿松有關。
往事俱已矣,金子也沒有多問什麼,只道了一聲不客氣,便讓秋海棠前面引路。
秋海棠在東市的長街外面事先僱好了馬車。三人上了馬車坐穩後,秋海棠只對車伕說了地址,便徑直往目的地趕去。
那名患病的妓人叫紅牡丹,原是醉春館的頭牌,常常出入煙花巷的人,沒有一個不識得紅牡丹這個名字的。
可紅牡丹自從上個月患病不能接客後。不僅沒能為醉春館賺到銀子,反而花費了大量治病的銀錢。若說這病治好了,以後再掙回來也就是了,可偏偏紅牡丹不但沒好,反倒越發嚴重。最後連大夫都不願意上門為她瞧病了。老鴇見她久治不愈,又聽大夫說那病有可能會傳染,便將她趕了出去。
秋海棠來醉春館的時間不長,紅牡丹對她頗為照拂,她不忍紅牡丹在飽受痛苦折磨下死去,自己掏銀子為她請醫,可那些大夫不是嫌棄她們的身份不願出診,就是在看到紅牡丹的病情後,拒絕救治。秋海棠沒有辦法,最後聽人介紹仁善堂有個老神醫,他座下的弟子術業有專攻,醫術極高,這才過來碰碰運氣,沒有想到,金醫生竟同意出診看病,這委實讓她興奮。
在馬車上,秋海棠簡單的將紅牡丹的病情跟金子說了一遍,金子聽完之後,不由蹙起了黛眉。
她開始只以為是普通的婦科疾病,沒想到竟是這般兇猛的病症。
看著金子變得沉重的面容,秋海棠心咯噔一下,擔心這金醫生會像上次請的幾個大夫那樣,二話不說,掉頭就走。
“金。。。金醫生,求你一定要救救紅姐姐。。。。。。”秋海棠忙挪到金子跟前,磕頭請求道。
“根據你闡述的病情,你的那位姐妹情況不容樂觀。而且之前那些大夫說的話也沒錯,她極有可能換上了梅毒之類的傳染病,以後你還是減少跟她的肢體接觸,她用過的任何一種東西,你都不能重複使用,明白麼?”金子正色吩咐道。
秋海棠打了一個哆嗦,凜了凜神後問道:“真的這麼嚴重麼?紅姐姐會不會死?”
金子點頭,若是發展到四級以上,又沒有抑制這種病原體的藥劑,她真的會死。
性。病既是人類最古老的疾病之一,也是世界上發病最廣泛的傳染病。金子在現代雖然從事的是法醫職業,但對於這些傳染性疾病也有所瞭解。像梅毒這一類的傳染病,多半是透過性。行為傳播的。
金子沒有多大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