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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願接客找藉口。還將她抽打了一頓。後來紅牡丹身上開始起了紅疹,發起低燒,請了大夫瞧過之後,便一直用藥調理著,只不過情況非但沒有好轉,反而越發嚴重了。
金子聽完紅牡丹的講述,放心了不少,她之前用羊腸避孕防範的舉措是不錯的,至少降低了很多疾病的交叉感染。如今看來,那個致使她患上性。病的罪魁禍首。便是那名出手闊綽包養了一月的客人了。
這個人是病原體,若是放任著他不管,讓他去禍害了其他女子,那不是造孽麼?
金子退出外廂,用濃酒和醋反覆淨手後。囑咐了秋海棠和小丫頭平日裡要注意的事項,便提筆開始寫方子。
治療分成兩部分,內服和外敷。
金子想起辰語瞳之前曾提取過青黴素為慕容瑾做過一場大手術,尋思著過陣子向她討要一些,帶過來給紅牡丹注射,應該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秋海棠連連感謝金子,待開好藥方之後。才送上診金,起身送金子主僕出去。
出了小院,金子側首問了一句:“海棠小姐可認識那位包養牡丹小姐的公子是誰?”
秋海棠剛剛有聽過金子關於傳染性疾病的解釋,也知道金醫生的擔憂,遂不曾瞞著,認真想了想後。才開口回道:“奴只知道那郎君是從淮南州府來的,身上帶著一股子貴氣,紅姐姐喚他秦郎君!”
不知道是不是出了潘琇那案子,金子有點兒草木皆兵了,一聽那人是從淮南州府來的。第一個想到的便是淮南府大名鼎鼎的七公子。辰語瞳說過,七公子最擅長做的事情就是鬥雞走狗,眠花宿柳,且他們集體都有吸食阿芙蓉的惡習,本來就渾身是病,這個秦郎君該不會是七公子的其中一員吧?
金子越想越覺得極有可能,她尋思著回去再找英武打探打探,若那個秦郎君真是禍害了紅牡丹的罪魁禍首,最好就是一刀閹了他。。。。。。
秋海棠幫金子主僕找了一輛馬車,送二人上車後,便返回了小院。
金子有些疲累的靠在軟榻上,並車伕趕路回東市。
“娘子,這世間真是無奇不有,竟有那噁心人的病。。。。。。”笑笑一臉惡寒的表情。
金子微微一笑,這丫頭涉世未深,不懂這些,也是極正常的。
“你怕麼?”金子問道。
笑笑縮了縮脖子,擰著鼻子剛想要說嚇死了,又擔心娘子嫌棄自己膽子小,忙梗著脖子,死鴨子嘴硬道:“不怕,有娘子在,奴婢什麼都不怕!”
金子看著她那有趣的表情,不由嗤笑了一聲。
馬車疾跑了起來,不多時,便有熱鬧的喧鬧聲穿透進來。
“這麼快就要到東市了?”金子挑開車簾往外頭看了一眼,發現還沒到東市,只是不知道外頭髮生了什麼事情,圍了很多人,路況堵塞嚴重。
笑笑朝背對著她們的車伕問了一聲:“大叔,可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趕車的車伕搖搖頭,回頭道:“老朽不知,這不是剛剛才停下麼!”
金子探出了腦袋張望。
笑笑見狀,對金子道:“娘子,不如奴婢下去看看去。。。。。。”
金子見笑笑臉上毫不掩飾的寫著八卦兩個字,又想著這一時半會兒過不去,只囑咐了一聲小心些,便由著她去了。
笑笑下了馬車,纖小的身子就像泥鰍一般,輕易的擠進了人群,一眨眼就不見了。
金子笑著搖了搖頭,放下了窗簾,索性倒在榻上躺了一會兒。
不多時,笑笑回來了,鑽進馬車,喘著氣兒說道:“娘子,聽說那客棧裡頭有人打架鬥毆了,也不知道傷勢如何,奴婢只在外頭隨便抓了一個問問而已。。。。。。”
“哦?”金子也沒有多想,打架這等事嚴重的話,自有官府會管的。
她們等著有人儘快來疏通路況,好趕路回東市。畢竟看時辰也不早了,晚點兒還要回去跟辰逸雪說一說明日赴鄭玉別院的事情,雖然是自己拿下的主意,但辰逸雪畢竟是她的上司。且金子一向不把他當成外人,自然有必要跟他交個底兒。
“大夫。。。。。。快來人啊,快請大夫。。。。。。”外頭有人喊道。
金子條件反射的從榻上彈起身來,抓起幾邊的藥箱,便躍下了馬車。
笑笑見狀,忙跟著下車,讓車伕稍等片刻,也追了上去。
“我是大夫,請讓讓。。。。。。”金子喊了一聲,人群自覺的為她讓開一條道。
笑笑很快便追到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