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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只能淪為一時新鮮的玩物,念著一點兒情分的,隨便打發個通房。但鄭玉一看就是個玩世不恭、眠花宿柳的紈絝,情意對他來說,值多少文一斤?所以,一個對未來有著美好憧憬和嚮往的女子若被那種人看上,簡直就是噩夢。。。。。。。
那個嚴娘子。看起來也不像是抗拒的,難道是真愛?
金子甩了甩腦袋中無關緊要的思緒,再沒有看熱鬧的興趣。
珍寶齋門口熙熙攘攘的人群也漸次散去。有的回大堂內繼續用膳,有的三三兩兩的結伴離開。金子看了長街上躺著一動不動的人,心下惻隱,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將人傷成這樣,真是作孽。她離開窗邊,回到幾邊跽坐了下來,讓野天去喚來珍寶齋的掌櫃,帶上紙筆進雅室。
野天應聲出去,金子回頭,卻見辰逸雪依然杵在視窗,望著熱鬧的長街怔怔發呆。
“辰郎君還沒有看夠熱鬧?”金子調笑道。
辰逸雪回頭,端著茶杯悠然踱步走回原位,跽坐下來,沉聲道:“鄭玉的馬車,有些特別。”
金子點頭,應道:“確實特別,不過這樣的馬車,通常都是改造的,有很多紈絝子弟都會這樣做,像慕容公子家裡似乎就有一輛改造馬車。不過整個州府,目前應該還找不到一輛可以與之匹敵的,簡直就是亮瞎人眼!”
辰逸雪眸色依然疏淡,低低嗯了一聲,心中雖有所疑問,但珍寶齋這個地方,並不適合談論案情。
須臾間,珍寶齋的掌櫃便隨著野天進入了雅室。
掌櫃是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子,穿著煙色的直裾長袍,頭戴黑色璞頭,美須修剪整齊,眉眼精明幹練,一看就知道是個生意場上浸潤許久的人。他含著溫和笑意,拱手朝金子和辰逸雪施了一禮,問道:“不知道郎君喚某進來,有何吩咐?”
金子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