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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寫完,才抬頭看向金子。
金子剛在軟榻上坐下,便感覺有人在看著自己。
那視線自是極為熟悉,也極近的。她眼角的餘光可以瞥見,一側的辰逸雪,正灼灼的盯著她。
剛剛在酒樓裡,金子面對那些明目張膽的目光,都不曾這麼緊張過,不知為何,辰逸雪熾熱的視線,竟讓她覺得有片刻的無所適從,臉頰微微滾燙起來。
她明顯感覺到,他的目光正直直地落在她頸項處裸露的肌膚上。
金子佯裝若無其事地拿起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送到嘴邊淺淺抿了一口。
“要喝茶麼?”金子轉向金昊欽,柔聲問道。
金昊欽咧嘴一笑,應道:“好!”
金子提起茶壺,在金昊欽面前的茶杯裡斟滿。
這一系列做完之後,金子竟發現辰逸雪依然在看著她。
要命!
怎麼還在看?
金子感覺自己就像站在一架x光機下,渾身被掃了個透徹,心突突的跳著。她索性閉上眼睛,懶懶地靠在軟榻的靠背上,暗自深呼吸。。。。。。
辰逸雪凝視著她,午後的陽光絢爛,金色的光芒穿過窗戶的縫隙撒在房間的地面上。金子依然閉著眼睛,光影下,她的面容白皙而姣美,被柔滑襦裙包裹的身體,曲線優美而纖柔,頸項處露出來的肌膚,猶如上好的羊脂玉般柔白無暇,光澤動人。
“你這是打算去參加選秀?”耳邊終於想起了一道低聲如水的嗓音。
金子的臉微微一紅,睜眼,轉頭望著他。
而他卻是一如既往的淡然自若,一雙冥黑如墨的眸子無波無緒,似乎對她的品評和凝視,都在情理之中,沒有絲毫的不妥。
“要選秀。兒還等到今時今日?”金子撇了撇嘴,解釋道:“這是語瞳娘子昨天才設計好的新款襦裙,送我了!”
辰逸雪收回目光,略顯倨傲的瞟了金昊欽一眼。那表情似乎在說:敢情你這廝沒表現,倒是我妹妹做了人情。。。。。。
金昊欽有些心虛的清了清嗓子,忙道:“定購了一些綢緞料子,讓伍叔送回府上去了。剛剛和三娘在毓秀莊附近的酒樓用了午膳,碰巧遇到了鄭公子!”
辰逸雪挑眉,目光移向金子,有些擔憂的問道:“鄭公子?鄭玉?!”
金子點點頭,將之前在毓秀莊內巧遇嚴素素,又意外發現鄭玉新馬車的事情告訴了辰逸雪,並且將自己在酒樓門口因馬車得到的啟示所推斷出來的。關於潘琇屍體上的種種傷痕完美的解釋了一遍。
金昊欽聽得怔神,他微微長大嘴巴,不曾想在酒樓門口停駐的那片刻,三娘竟將如此重要的事故經過整理得如此清晰分明。他內心充斥著滿滿的訝異和敬佩,深邃的眸子凝著一臉認真的金子。嘴角揚起,漸漸漾出淺笑。
而辰逸雪聽到這樣的訊息,相對比較淡定,從一開始,他們就已經有了大致的方向,兇手是七公子之一,而鄭玉作為七公子首腦和潘亦文的第一門生。本身說話權和決定權就比其他六公子更勝一籌,他的嫌疑最大,這是自然的。辰逸雪目前擔心的一點是,金子竟然跟鄭玉見面了,還是在穿成這個樣子的情況下。。。。。。
“鄭玉是什麼人?你看到他這樣的人物,不敬而遠之還進去用膳?”辰逸雪蹙著眉頭。神色明顯有些不悅。
金子撅著嘴,敢情說了半天,大神的關注點跟她的完全不一樣。。。。。。
無語了。。。。。。
“逸雪你放心吧,三娘並沒有跟鄭玉正面碰上,我們只是在他的隔壁雅室聽了一會兒牆角而已。走的時候,都不曾跟七公子有任何的交集!”金昊欽看出了辰逸雪的擔憂,忙笑著解釋道。
辰逸雪冷凜的神色稍霽,沒有笑,清清冷冷又不緊不慢的開口問道:“牆角聽得如何?”
金子嘆了一口氣,擺了擺手,說道:“都是些沒營養的訊息,除了知道淮南道那邊突發瘟疫之外,就是知曉潘亦文準備狀告江郎君姦淫謀殺潘琇,今晨還冒出來個目擊證人,證詞對江郎君也是極其不利的!”
辰逸雪默了片刻,幽幽說道:“潘琇的婢女小月前兩天放回去了,可昨天晚上,卻在潘府內跳井自殺了。。。。。。”
金子一臉訝然,擰著黛眉反問道:“跳井自殺?原因呢?這時候自殺,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趙捕頭一早便過去潘府了,小月的脖子上有被瓷片劃傷的痕跡,開始懷疑是他殺,但苗仵作過去檢驗了屍表,屍檢結果已經確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