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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絝子弟,花錢如流水,但身上到底流著商賈的血液,眼看著偵探館這陣子是隻出不進,再拒絕賺錢的案子,簡直就是心疼得渾身都顫抖了。
不過昨天倒是來了個挺有吸引力的案子,估計這個案子符合辰郎君的調查品味,所以慕容瑾給記錄在案了。
辰逸雪率先進入偵探館,繞過扇屏,便直接往二樓的樓道口而去。
金子和慕容瑾並肩而入,一面聽著他講這個調查的案件,一面退下絲履,挑著眉頭問道:“那位郎君懷疑她的未婚妻之死並不是意外?”
慕容瑾點點頭,應道:“根據江郎君提供的調查資料上看,她的未婚妻是死於車禍,而且她的家人對於自家女兒的死因也沒有任何異議,但江郎君卻執拗的認為,他未婚妻是被人有預謀的殺害的!”
金子斂容細思。扶著樓梯的扶手往二樓上走,應道:“這江郎君既然懷疑他的未婚妻是死於謀殺。那他應該是有了懷疑的物件了,為什麼不直接報官,請求官府立案調查?”
慕容瑾還未及開口作答,便聽辰逸雪如絃樂動聽的嗓音從頭頂遙遙傳來:“沒有證據,官府是不會受理的。再者,若是他所要控告的人身份地位不俗,江郎君說不定會被反告一個誹謗誣告之罪。”
金子踏上了最後一級木階,看到了站在二樓的落地鏤空大窗面前,欣賞著日落黃昏的背影。
許是黃昏的映襯,他身上不見平素的冷冽,淡淡光暈撒在他如樹一般修長挺拔的身軀上,似由內散發出一種逼人的活力!
“就是這個理兒!”慕容瑾忙附和道。
金子的眸子閃過一絲盈亮的神色。開口笑道:“聽辰郎君的意思,是準備接手這個案子的調查了?”
辰逸雪回頭,白皙的面容透著淡漠,目光掃嚮慕容瑾,吩咐道:“將調查卷宗送過來給在下看看,是否接手,還得看看江郎君提供的資料!”
慕容瑾應了一聲是,轉身下了樓。
不多時。慕容瑾便將調查卷宗送進了房間。
辰逸雪窩在軟榻上,修長的雙腿交疊著,接過卷宗。細細地看了起來。
被委託調查的死者是一個年方十六的娘子,閨名喚作潘琇,出身倒是不錯,書香世家,只是近些年家道有些中落,但家底還是有一些的。潘琇跟委託調查的江郎君是指腹為婚的娃娃親。江郎君讀書出身。在他上面有個哥哥,是今年才新鮮出爐的舉人,而江郎君也在縣試上中了秀才,只要他多加努力,像他哥哥那般考上舉人,應該問題不大。本來兩家人準備今年就讓江郎君和潘琇完婚的,沒曾想到,潘琇突然出現了這樣的意外,紅事突然間就變成了白事。
潘琇是昨天死的,死亡的地點比較偏僻,是在城西的樹林外。
根據江郎君的資料顯示,潘秀是被馬車意外撞倒,不治身亡的。但江郎君在卷宗裡有提到,最近的一次見面,潘琇的精神都不是很好,一驚一乍的,而那一面之後,便再無書信,所以,她覺得潘琇應該有事情瞞著他。
潘琇的父母親對女兒的意外悲痛欲絕,但在衙門做筆錄時,卻不曾提及女兒精神恍惚或心事重重的問題。
目前肇事的車駕失蹤,現場又沒有目擊證人,是而,肇事者目前依然沒有抓捕歸案。而潘琇的貼身婢女當時因為內急,進了小樹林小解,並沒有目睹娘子被撞的經過,只是聽到一聲慘叫之後,跑出來一看,便見娘子渾身是血躺在地上,地上有兩道很深的車輪痕跡,她提著氣急急追了上去,卻只看到了一個棕色的馬車背影。
辰逸雪看完卷宗,眸色微斂。
金子坐在他對面的席上,忙開口問道:“怎麼了?接是不接?”
“你自己看看!”辰逸雪說完,長手將物事送到了金子面前。
金子低著頭,看完調查卷宗的備案後,沉了一息。
“這案子有些奇怪啊!”金子抬頭看著辰逸雪,櫻唇微啟。
辰逸雪微微一笑。
金子見他神色,心頭微動。
“接!”辰逸雪倚在軟榻上,懶懶的吐出一個字。
慕容瑾眼睛一亮,忙笑道:“在下剛收這個案子的時候,就猜到辰郎君你一定會接的!”
“嗯,這個案子的確疑點重重。一個深閨娘子怎麼會跑到城西的樹林那裡?她去哪裡做什麼?約會?還有那輛撞人的馬車,得駕得多快才能將人撞倒?樹林外地方空曠,就算再急,也不可能看不到潘娘子,直接駕著車撞上去,那便是有一個可能了!”辰逸雪淡淡說道。
“那輛馬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