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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放回去了,就當你是答應了。。。。。。”柯子俊得意的笑道。
第二天的時候,先生檢查課業,柯子俊在課堂上向辰逸雪使了無數個眼色,辰逸雪卻佯裝未見,安貴從容地端坐於座位上,只將自己做好的課業呈交上去。
下學後,柯子俊因松怠學業而被先生留堂責罰。那時候的柯子俊,已經是蒙學館裡遠近聞名的小霸王,只要他振臂一呼,便有一班小跟班聽他指揮,為他效勞。因那次課業問題,他心中氣憤,尋了一些小跟班,在路上圍堵辰逸雪,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當然,兒童時期的辰逸雪,出入已經有長隨和小廝護送了,柯子俊的幾次計劃,一直沒有得手,這讓他曾經很長時間悶悶不樂鬱鬱寡歡。
柯子俊挖空心思地在蒙學館裡搗弄可以整蠱辰逸雪的一系列小動作,比如在他上課的桌子鋸斷桌腳,在他出入的地方撒上菜油,在他吃飯的碗裡下點佐料。。。。。。
然,沒有一次能整蠱到反偵察能力極好的辰大神!
後來,柯子俊隨著驃騎大將軍遷往北疆鎮守,便再無過多交集和聯絡了。
辰逸雪無聲的笑了笑,未曾想到這個從蒙學館時期就跟自己結下了‘樑子’的柯子俊,竟會突然造訪。他從木榻上彈坐起來,修長的手撩開帷幔,容色平靜道:“讓通伯安排房舍給他,伺候的人手安排周到便成!”
野天聽完,抬頭望了帷幔內的身影一眼,低聲問道:“郎君,你不出去打聲招呼?”
辰逸雪收回手掌,順勢躺在榻上,啞聲應道:“讓他自便,我倦了!”
野天忙應了一聲是,聽郎君話中的語氣,大略剛柯少將軍是認識的吧?可人家好歹也是驃騎少將,就這樣晾著人家,貌似不大好啊。。。。。。
野天深諳辰逸雪脾性,向來說一不二,也不再多勸。他隨後退出小院,跟通伯一道安排了醉心居讓柯子俊一行人入住,又畢恭畢敬地請罪道:“郎君身子不爽,已經下榻,未能親自相迎,還望少將軍擔待!”
柯子俊露出一抹獅子般慵懶的笑意,淡淡吐出兩個字:“無妨!”
一通忙亂之後,野天和通伯領著下人們退出醉心居。
通伯走在後面,落下幾步,頻頻回頭望著投射在廂房窗戶上,那個挺拔跽坐的身影。
自從老將軍身故,趙成意外死亡之後,韃靼那邊的訊息就斷了,也不知道這柯少將軍忽然到訪,是個什麼意思?
通伯眯著眼睛,將手攏在身後,循著莊內蜿蜒的小徑,大步往自己的休息的房間走去。
第二百六十六章膽子不小(四更)
回到屋內的通伯,探頭確定周圍沒有人之後,將門窗栓緊,放輕腳步,走到木榻旁,移開木榻一角,露出一面白森森的牆。
通伯輕手輕腳的將牆壁上一塊空磚取下,捋起袖口,伸手探入牆壁之內,取出一方用錦布包裹著的物事。
他開啟,裡面細細堆疊的,都是用蜜蠟封口的信箋,最下面的是一本藍皮經書模樣的書籍。
通伯似為了確認什麼,席地坐在地上,將信箋一一拆開,細細檢視起來。
老將軍這些年與韃靼憲宗的聯絡,不曾向府中任何人透露一絲一毫,通伯現在可以確定,柯子俊並不知情。
那麼,他突然間蒞臨茶莊,究竟是何意?
老將軍是突發身故,應該不曾留下任何遺言。。。。。。通伯皺著略微花白的眉頭,心中臆測著各種可能。
其一,是他自己想多了,柯子俊上月朗山只是純粹賞景,因延誤了下山的時辰,渡頭停運,只能滯留山上。
其二,柯子俊應該是在老將軍的遺物中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特意上月朗山查證?
若是這個原因,通伯則要留心觀察,沉靜以待。柯子俊畢竟不是老將軍深沐憲宗大恩,且迎憲宗歸朝這樣的計劃,對目前的他們來說,道阻且長,柯子俊是否會如其父一般,拋卻個人榮辱和錦繡前程,尚且未知。。。。。。
通伯無言嘆了一口氣,折衝都尉之死。老將軍之死,乃至趙成之死,都不是偶然,顯然,帝都那邊,已經有人聞風,迫不及待地想要磨刀霍霍了。
韃靼那廂近期亦是悄無聲息,通伯認為此刻也是不宜有所動作。帝都那邊一定有派人暗中查訪。能不能迎回憲宗是一回事,重要的是,他們身上所承載的使命,要好好的守住憲宗遺留下來的,唯一一點骨血!
通伯將信箋全部收了起來,連同那一本藍皮封面的書籍,一起用錦布細細地纏好,放回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