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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勢絲毫不減,揚著潔白如瓷的小下巴,接過張師爺遞上來的潘琇生前留下來的記事本,攤開後,握在手中,向鄭玉展示,一面道:“鄭公子不知道潘娘子有記事的習慣吧?你對她所做的一切,她全部白紙黑字的記錄著,這樣的事實,不是靠鄭公子你一句恫嚇,一句威脅就能抹去的!”
鄭玉瞳孔一陣收縮,伸手欲奪過金子手中的記事本,好在金子有所防備,側身一閃。將記事本護在懷中,笑眯眯道:“這可是呈堂證供,可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閃失啊!鄭公子若想知道內容,兒一會兒念給你聽!”
鄭玉被金子一激。大步走過去,揚起手,就要扇下一巴掌。
趙虎正好在公堂上守著,飛快的反應過來,身形一動,掠到金子身邊,大手鉗住鄭玉即將落在金子面容上的手掌,一臉冷凜的提醒道:“鄭公子當真是一點兒氣量也無,難道鄭公子最拿手的,便是對女人行兇麼?”
鄭玉被趙虎揶得差點兒背過氣去。他手腕被抓得痠痛,掙脫不得,怒喝一聲,抬腳就要往趙虎身上招呼。
可他不過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貴公子,哪裡是趙虎的對手?
他抬腳的動作剛起。趙虎便知道他下一刻想要幹什麼,當即伸手一撈,扣住他陰狠踹向自己胯下的一腳,鄭玉重心不穩,華麗麗的摔倒在地。
此次堂審並沒有讓百姓旁觀,不然,鄭公子如此自取其辱的畫面。定然會成為明日老百姓們街頭巷尾茶餘飯後的談資。
兩側的捕快繃不住,撲哧笑了起來。
金元也挑了挑眉,一臉戲謔的笑意。
“鄭公子,公堂之上,還望自重!”金元清了清嗓子,續道:“潘娘子的記事本。本官已經檢視過,除卻潘亦文曾經對潘娘子施暴之外,造成潘娘子有孕在身的人,就是鄭公子你,這點你有何要說?”
“憑一本不知真偽的記事本。就想入本公子的罪,金大人你實在是異想天開啊!”鄭玉喘著氣怒視著眾人。
“是否真偽,只要經過筆跡鑑定就能定奪。在上堂之前,本官已經請了州府的王熙學士過來鑑定潘娘子生前的字帖和記事本的字跡,是否偽造作假,等王熙學士檢驗完便一清二楚了。”金元說完,命張師爺去請王熙學士上堂作證。
須臾,王熙上堂。
作為知名的大儒,王熙的扮相儒雅,渾身帶著一股濃濃的書卷氣息,沉穩持重。
他拱手略略施禮,便在金元的示意下檢驗兩份資料的筆跡。
一份是呈堂的記事本,一份是由顏夫人提供的,潘琇曾經的留下來的臨帖。
王熙凝神細細辨認了約莫一刻,起身,在堂上當面證實了記事本的可信度和準確性。
直到這一刻鄭玉臉上才略顯頹敗之色。
金元請王熙竟後衙用茶後,便繼續堂審。
金元拿起驚堂木,重重地敲擊了一下案几,斂容厲聲問道:“鄭玉,王熙學士的話你剛剛聽到了。記事本,已經證實是屬於潘娘子所寫,對於潘娘子記事本中的指控,你將潘娘子奸。汙成孕之事,你認不認罪?是不是因為潘琇要告發你奸。淫之罪,所以,你狠下心腸,將她連同腹中的孩子一起撞死?”
鄭玉冷冷一笑,赤紅的雙目斜睨了金元一眼,反問道:“金大人不覺得自己的審案前後矛盾麼?就算潘琇的記事本是真的又如何?是她親手所寫,也不代表所寫的內容就是事實的全部真相啊?誰知道潘娘子在生前是否有什麼暗疾,比如癔症什麼的,憑空想象的東西,多了去了!再說大人在審查潘亦文的案子時,不是已經證明了奸。汙潘琇的是他麼?奸。汙成孕?呵,誰能證實潘琇腹中的孩子就是我的?”
金元被鄭玉頂得一時語噎,恨得牙根發癢。
事實上在審查潘亦文一案時,為了不打草驚蛇,確實是掩下了有關鄭玉的一切罪證,只為了收集更齊全的證據一舉將他入罪。在此之前,金元對於鄭玉的印象還處於只懂彈棉花的酒肉公子,沒曾想,這廝竟如此狡猾,簡直就是見縫就鑽,砌詞狡辯。
“潘亦文確實也曾傷害過潘琇,但真正造成她珠胎暗結的人,卻是你鄭公子!”金子眯著眸子望著鄭玉說道。
“哦?呵呵,難不成金仵作你長了一雙天眼?連潘琇腹中那塊肉是誰的種,你都看出來了?”鄭玉一臉戲謔。
金子伸出一根手指在面前搖了搖,應道:“非也,在下可沒那等長天眼的本事和能力。我剛剛講過,對於仵作來說,讀懂屍語才是最重要的。在下之所以如此肯定,是因為屍體告訴在下,這個孩子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