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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愛情浸潤過的人了;還沒洗漱整裝。卻不見睡不醒的殘顏;鏡中之人神采熠熠;氣質甚佳啊!
金子擠眉弄眼地做了幾個鬼臉;又對著鏡子傻笑;喃喃道:“三娘;辰逸雪不錯吧?你也很喜歡他的對吧?”
說完;金子又仔細端詳著自己的嘴唇。
想起昨晚那深沉而炙熱的吻。金子的臉紅坨坨的。
一個是身體年齡十七歲的少女;一個是二十一歲血氣方剛的青年;兩人都是情竇初開;剛剛開竅;在氛圍情感的支配下;一個不小心。沒控制好;吻過頭了;結果;嘴唇腫了
還好;昨晚睡前。金子用活血化瘀的藥沾在帕子上;敷了一個晚上;已經看不出來了;只是心理上總感覺還有些腫。
就在金子端詳的當口;笑笑聽到聲響後推門進來伺候了。
“呀;娘子;你怎麼也不披件衣裳?現在天漸漸冷了;萬一著涼了該如何是好?”笑笑有些緊張的繞到內廂;抄起屏風上的夾襖;疾走出來;裹在了金子肩上。
“你娘子我哪有那麼嬌弱?”金子笑嘻嘻的回頭;朝笑笑努了努嘴;說道:“本娘子這身體;可不是白鍛鍊的!”
笑笑跟著笑了;娘子說的不錯;鍛鍊確實能強身健體。
“讓青青打水進來;梳洗完;我要出去晨跑!”金子吩咐道。
“好;奴婢給您拿訓練服出來!”笑笑說完;便進內廂取訓練服去了。
說是訓練服;不過就是適合於運動的衣裳而已;袖口和褲腿收窄;腰間束帶;看上去清爽幹練;有點練家子的裝扮。
洗漱完畢;金子將青絲挽起;在腦後垂下一條馬尾;施施然走出房間。
“青青一會兒不用到外頭等我了;今天樁媽媽一定有很多事要準備;她年紀大了;不要讓她幹太多活兒;你就留下給媽媽搭把手吧!”金子回頭說道。
“是;奴婢知道了;一定跟媽媽搶著幹活!”袁青青機靈的應和道。
金子微微一笑;深吸了一口氣;紮緊腰間的束帶;往莊子外跑去。
晨風呼呼從耳邊吹過;帶著一片混雜著土腥氣息和藥香氣息的清新。
晨光湛湛;視線裡一片濃稠的深綠。
這就是江南的好處;儘管深秋降臨;卻不至於草木凋零;還有很多植物都依然以清新的碧綠身姿迎著這澀澀秋風;昂揚挺立著。就算有楔草耐不樁露而枯萎;它們的根莖也將落在泥土中;為了明年的重生崛起;奉獻自己
金子一邊慢跑;一邊有節奏的呼吸著;當她跑進一片藥田小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