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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黃花和板藍根是苦寒之物,用乾草來調和,可以減少藥的寒性,板藍根能清熱解表,涼血解毒。
若是蕭太后能按照太醫開的方子好好喝藥,應該不至於導致上夏風熱邪毒滯伏體內。大略又是喝了兩三付湯藥後又私自停藥的緣故。
金子嘆了一息,不過也能理解一二。中藥難喝,沒有現代的成藥來得方便,小時候在家中也常聽爸爸唸叨,說病人自以為是,只喝了幾付藥就私自停藥,以為病好了,可到底沒有完全根除,往往導致了後期的復發。
將對應的時間寫好後,金子起身,理了理衣裙,將宣紙上的墨跡吹乾,跟著福公公去了正殿見英宗。
英宗雖在孝中,但國事朝政卻是不能荒廢的,金子進去的時候,英宗正倚在案几邊上批閱著奏章。
“陛下。。。。。。”福公公輕喚了一句。
英宗抬眼看過來,示意進去上前。
金子將整理好的記錄呈交給英宗,一面道:“太后娘娘乃是喉痺症發作,太醫的醫案中有記錄娘娘病發時的情況,兒正好識得此症。”
金子沒有主動提及蕭太后的死應該跟容妃沒有關係,她只需驗證蕭太后的真正死因就可以了。
英宗凜神看著金子細緻的記錄,眉間的疙瘩,漸漸舒展開來。
“喉痺症,是否可治?”英宗抬頭看金子,聲音有些嘶啞。
金子頓了頓,她懂得治療的辦法。可她沒有出手,眼睜睜的看著蕭太后死了,這些天。她心裡有些不安。
醫者,應該是仁心仁術的。而她如此行事,遠不是一個醫者所為。。。。。。
英宗看著金子,見她閃動的瞳眸裡有一閃而過的自責和悲痛,不由狐疑問道:“難道你能治?”
金子一驚,抬眸迎著英宗灼灼的視線,面容沉靜如水,安然自若。
她搖搖頭,昧著良心道:“不能。喉痺症乃是急症、死症!”
張院使也是這麼說的!
英宗嘆了一口氣,那氣息很長,似乎不甘,不忍又無奈。
“你分析的很細緻,有了這個,足以證明容妃與太后的病逝無關!”英宗臉上漾出淡淡笑意,續道:“朕承金娘子你一個人情!”
金子忙在蒲團上跪下,誠摯道:“陛下您言重了,能為陛下分憂,乃是臣女本分。這是臣女該做的事情!”
英宗淡笑,揚手讓金子起身。
金子的任務已經完成,便順勢向英宗道別。
“去吧!”英宗說完。讓福公公安排人送金子回長生殿。
。。。。。。
出了養心殿,外頭日光乍眼,燦爛的陽光如金紗灑遍大地。
一陣風吹來,帶起一陣沙沙的樹語,空氣中氤氳著一股溼熱的氣息。
金子想起這幾天蕙蘭郡主來回奔走,疲累得很,想著晚些回府上,便寫個清熱祛暑滋陰養氣的方子,抓了藥。府上的眾人都喝上一碗,有病治病。沒病健身。
跟著小內監繞過一條長長的迴廊,從迴廊的拐角過去。便是宣德門。
金子遠遠的,便看到了一個俽長的身影立在宣德門外面,他幽深的眸子在日光的掩映下,猶如湖面乍起的秋波,緊緊的凝著金子。
金子側首對身邊引路的小內監說道:“前面是宣德門,這裡路我認得,就不勞公公領路了!”
小內監剛剛也看到了宣德門邊上的逍遙王,也不敢多問,道了聲是,便原路折返。
金子走過去,臉上噙著清淺笑意,盈盈施了一禮:“見過王爺!”
“在本王面前,行這些虛禮做什麼?”龍廷軒輕斥了金子一句,語氣就像是再熟悉不過的老友。
金子笑了笑,應道:“若在宮外,我自然是能省則省,不跟王爺你客套,可宮裡頭,多少雙眼睛盯著呢,本娘子可不敢造次!”
龍廷軒露出笑意,他現在還在服孝,不能像以前那樣,恣意灑脫,想笑就大聲的笑。非常時期,宮中眾人各自謹小慎微,生怕出了差錯,讓人拿捏了把柄,大做文章。
“三娘,謝謝你!”龍廷軒看著金子說道。
金子靜默了一息:“我只是根據事實說話而已。”她頓了頓,補充道:“容妃娘娘沒事的!”
“本王知道,但有你證明,父皇保下母妃,會更有說服力!”龍廷軒道。
金子聽他這麼說,頓時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龍廷軒找她幫忙,說白了,也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