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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王倚在榻上沉聲說著,眼中神采晦暗不明。
徐聞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啞聲喚了聲殿下。
惠王看著他露出一抹幽深笑意,“逍遙王想要藉助本王手中勢力幫自己上位,可他焉知本王不是利用他與太子鬥法?既然他生出了心思,本王不讓他粉墨登場,又怎能讓太子曉得他跟本王乃是同一戰線?又怎能將他推到太子的對立面?”
徐聞心中一跳,看著惠王的眼神倏然清亮起來,內中洋溢絲絲欽佩。
惠王的用意,他明白了。
他這是要借逍遙王之手,將太子打下去為自己報仇,而惠王自己做壁上觀,坐收漁利。
至於大寶之位,想來惠王殿下他也不會輕易放棄。
歷史沒有,不代表將來不能有,歷史,向來是能者主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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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山關口。
一連下了幾場大雪,氣候驟降,森冷得刺骨。
關口城樓上的將士,個個穿著厚實的棉衣,外面罩著一件厚重的鎧甲,可那呼呼寒風飛嘯,透過鎧甲的縫隙鑽進體膚,只凍得他們牙關打顫,不停的在原地跺著腳活動筋骨取暖。
守備押著二月十五準備易市的糧草過來關口,剛入關口大營,便從馬背上翻身下來,將韁繩扔給一名士兵,讓隨在身側的高副將,將帶過來的酒提過來,一道進了中軍帳。
帳中燒著兩個炭盆,挑簾進入,迎面撲來一股熱浪,暖洋洋的,混合著外頭的清冷氣息,彷彿春風拂面。
守備吐了一口氣,雙手摩擦著,圍著炭盆烤手。
柯子俊早知道他今日會過來,挑簾從內間出來。
“今日倒是趕早!”柯子俊淡淡一笑,兀自在外帳的長几邊坐下。
高副將將兩罈子酒放在几面上,恭敬行了禮,方道:“守備大人趕著過來跟將軍您喝酒!”
柯子俊就笑,瞟了守備一眼,反問道:“仁兄你這是想陷在下於不義麼?”
“此話怎講?”守備從炭盆邊起來。蹙著眉頭問道。
“軍規你不是不曉得吧?”柯子俊信手倒了一杯熱茶。
守備這才拍了一下腦門,大步走過來,一屁股坐在榻上。吭哧道:“一時忘了,這不是老哥哥關心著你麼。天寒地凍的,你守著關口,備受北風摧殘,喝點兒酒能暖身子。”
柯子俊就笑,“單我一人喝酒暖身子,那可不行,等哪天你運來百八十壇酒,讓我軍中眾將士都能喝上一口。那才真是關懷!”
百八十壇酒?
那他荷包不得大出血?
守備嚥了口口水,笑道:“當老哥哥我沒說!”
二人相視一笑,喝著熱茶,閒聊著。
第二日天亮,關口的城門便開啟了,守備領著一小隊人馬,押著糧草往易市地點去了。
柯子俊便去巡營,又去看了練兵場的兵丁操練。
柯子俊早年便跟隨著父親柯越雲上戰場殺敵,年少有成,在軍中挺受歡迎和敬重。柯越雲猝死後。他奉旨接替父親的爵位,繼續領兵駐守陰山關。不過這次前來,英宗卻另行給他遣派了一員副將。說是輔佐處理軍中庶務。
這一舉動讓柯子俊有些敏感,他從一開始便覺得父親的死因可疑,又發現父親這些年竟與憲宗任由書信往來,不由懷疑父親是政治犧牲品,而父親畢竟為了大胤朝征戰沙場,勞苦功高,英宗想對父親不利,卻不能不給天下人一個交代,所以才會有了之後一系列的事情。
讓父親猝死。一了百了。
英宗讓自己承襲父親的爵位,又派副將輔佐。其實應該是變相的監視。
不過,這一切都是柯子俊自己的猜測。他從小就被教導,要忠君愛國,因而,他一直都在逃避,也害怕自己猜測的便是真相。那麼到那個時候,他該當如何?
自古忠義兩難全。。。。。。
柯子俊正望著練兵場怔神,忽然有一個急促的聲音和風而來。
“將軍,不好了,出事了。。。。。。”
柯子俊從遊離的思緒中抽出來,抬眸望過去,遠處狂奔而來的,正是守備身邊的高副將。
柯子俊快步上前,厲聲問道:“何事如此驚慌?”
高副將喘著氣,手拄在膝蓋上,緩了緩氣兒,抬頭道:“早上末將和守備大人押送糧草去了交易市場,韃靼那邊也送來了皮革和鐵器,準備交易。可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了一股子流民,看打扮,倒是韃靼那邊的,就要開始哄搶。他們直嚷著